然後在往生海岸爭奪中,顛覆了不可一世的天鷹皇朝,之後隻身進入到北大陸,以一人之力,將北大陸攪動了個天翻地覆,天炎皇朝衆高手都是無可奈何。
在碧水山大敗絕世妖孽慕楓,之後登頂環琅山巔,於昊天宮殿中得四大隱世武尊的傳承,成就了前無古人的第一人!
從那離奇的身世,再到那輝煌無二的戰績,所有的一切都是讓人津津樂道的。燕雲辰在世人眼中,既強大又神秘。
不管在何時何地,只要提到“燕雲辰”這三個字,那必然要引起轟動。這一次在北豐城這小小貧民窟中,也不例外。
蕭叔接着說道:“你們不出城南,自然不知道先前天炎皇朝的九位閣老大人曾經過我們北豐城,燕雲辰此來,正是來殺九位閣老大人的。”
“那……最後誰贏了?”有人問道。
蕭叔說道:“當然是燕雲辰贏了,沒聽說先前天炎皇朝排名第二的風閣老還死在燕雲辰的手上嗎,天炎皇朝的九位閣老大人就算是聯手起來,卻也不是燕雲辰的對手呢。九位閣老大人全部被殺!”
“想天炎皇朝的閣老大人是何等強大,隨便一人,都是世上驚天動地的大人物。如今卻被燕雲辰一口氣殺了這麼多,還有幾位閣老也都失蹤,生死未卜,這般算來,天炎皇朝的二十四位閣老現在就只剩下雷閣老一位了。”
“一口氣殺了九位閣老大人,天啊……”
衆人聞言,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隨便一位閣老對他們來說,都是日月星辰般高高在上的存在。
殺死九大閣老的燕雲辰對他們來說,更是他們不敢想象的大人物。
蕭叔冷笑:“你們當玉峰劍派的華掌門是如何死的呢,他也是失算,打着爲九大閣老追捕燕雲辰的旗號,私設關卡,向來往行人收保護費,沒想到燕雲辰正巧經過這條路上。華掌門收保護費收到了燕雲辰的身上,你們說這是不是找死?”
“華掌門腦子進水了吧!”
“誰不好招惹,他偏偏去惹燕雲辰這尊神。”
“天炎皇朝的閣老大人們都不是燕雲辰的對手,華掌門又去湊什麼熱鬧。”
對於這個事情,衆人表示感慨。
蕭叔呸了一聲,接着說道:“別看華掌門平時高高在上,也就是在我們北豐城耀武揚威一下,在真正的強者面前,就只算是個屁。據說當時燕雲辰只是一耳光打過去,華掌門便被拍扁了。燕雲辰殺華掌門,就像是打死個蒼蠅那麼簡單。”
“一耳光之下就被打死了?”
“華掌門一死,那玉峰劍派便算是完蛋了。想玉峰劍派在我們北豐城爲霸幾十年,居然就這樣完蛋了。”
衆人一片唏噓。
蕭叔看向康婷,說道:“康婷,你好像前天剛從外面回來,肯定也知道這個事情。你和大夥證實下,我蕭叔是不是在吹牛皮,剛纔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康婷點頭:“蕭叔說的都是真的,的確是有這麼一件事……天炎皇朝的九位閣老,還有玉峰劍派的華掌門都讓燕雲辰給殺了……”
她的神色顯得很是複雜,又看向燕雲辰,暗道:“大人物就在你們身邊,你們要是知道了,還不得被嚇死呢……”
有人好奇地問道:“蕭叔,你說這燕雲辰到底是怎樣的人,聽說他們青龍族的人都生得三頭六臂,並且還會吃人腦袋!”
蕭叔哼了一聲,說道:“少聽別人亂說,這異族的人說起來神奇,其實也都是人類,只是血統和我們有些不一樣罷了。你們想想看也知道,燕雲辰在我們西北大陸生長了這麼多年,要是長得有三頭六臂,還不早讓其他人給發現了?”
“這倒在理。”大家對蕭叔的觀點表示贊同。
又有人說道:“這個惡魔居然在我們西北大陸活了近二十年,天炎皇朝慕天子早該殺了他!”
蕭叔忽然冷冷一笑,說道:“我麼,倒還想讓燕雲辰衝回往生海岸,帶着青龍族的天兵天將殺回來,最好麼,我們西北大陸回到一千年前的時代。”
蕭叔這話一出,當真是嚇壞人。
“蕭叔!你亂說什麼呢!”
“你老糊塗了!”
大家連忙呵斥。
蕭叔冷冷說道:“爲什麼說不得,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你看看我們現在活的叫個什麼樣,你們都是知道我蕭叔的,做事從來就不偷懶,可是年紀 一大把了,連個媳婦都說不上。這麼活着有什麼意思,要是讓青龍族統治我們,說不得我們的日子還要好過些。”
“蕭叔,你這麼說,可就太沒有種族大義了!”幾個人顯得很是激動。
蕭叔重重地呸了一聲,說道:“少和老子說什麼種族大義,老子只知道現在活得和條狗似的。你們也別笑話老子,你們哪一個活得像個人樣!他奶奶的,青龍族殺過來就殺過來,懼怕的人是城東那些作威作福的老爺們,我們城南的還怕個卵蛋,再窮再賤能壞過現在嗎?”
“蕭叔,你……”
大家都被蕭叔這驚世駭俗的言論給震驚了,但細細一想,蕭叔說的話又有些道理。
人羣中有一婦人叫做餘萱,一直做着皮肉生意,平時做事還讓丈夫向榮站崗把風。這個時候餘萱受到了蕭叔的調侃。
蕭叔說道:“就拿向榮他說說,你們看看他家這叫什麼事,爲了養活家庭,向榮還要給餘萱在門外把風……”
人羣一片起鬨。
餘萱當即罵道:“姓蕭的,去你爺爺的,老孃的事情管你什麼事,你知道什麼,我們家裡賺錢都是爲了孩兒小忠。我們有了足夠的錢,便能去城東大門派那裡打點一下,讓我家小忠拜入到大門派座下做弟子。到時候我家小忠便能過上好日子了,不像你這死鬼,一輩子只能窮在城南地區賣酒一輩子。”
餘萱潑辣起來,蕭叔也不敢繼續說了,尷尬地笑了笑。
餘萱的丈夫向榮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在人羣中低着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