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青石!”
楊青石三字似乎有一種魔力,一出人羣的反應很大。
“帝都回來的楊青石!”
“應該是他,聽聞他在帝都名氣也不小!”
“這楊青石,據說可能是這一次太京城科舉的一匹黑馬。”
人們的議論,讓楊青石臉上不由顯露出了傲氣來,但楚陽卻直接給他一個悶棍。
“我沒有興趣知道你的名字!”一頓,他補充道:“你的表演完了嗎?要是沒有完,請你不要再讓我繼續厭煩,你這樣的玩意實在是太多了!”
楚陽猖狂,在場的人們有很多人聽聞,但有很多人沒有見識。這一回他們是真真的見到了,果然是半點沒有讓他們失望啊,簡直狂的沒有邊際。
晉都回來的楊青石又如何,我認識你嗎?
你在晉都很有名氣又如何,我正眼看你了嗎?
很多人看好你又如何,你到我在意的級別了嗎?
狷狂,在隻言片語之中就已盡顯無疑,深深的烙印入所有人的腦海之中,告訴所有人我楚陽就這樣,就是這樣狂!
“你——”
楊青石驀然就是一咬牙,露出怨毒的神色來,這樣一個鄉巴佬居然敢如此輕蔑於他。
“你這表情我也太熟悉了!”楚陽直搖頭:“我要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呢,你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滴懂!”
“鄉巴佬,看來你是想死!”楊青石暴怒,眼見着就要對楚陽動手,驚得衆人立即退避開,空出一片莫大的空地來。
楚陽臉上直接顯現出了厭惡的神色來:“我鄙夷你,這有毛病?在這樣的場合,居然露出的狗爪來,怎麼想的?好心提醒你一下,不要污衊狗說,你的智商讓狗吃了!”
這話夠刺人的,但微微一想也真沒有毛病,科舉確認考生身份的地方,豈容得你放肆?但凡動手,定然觸怒文殿。
文殿也不敢放任,若是人人如此,考生來參加科舉,若是安全都不能得到保障,豈不是大亂了?另外,科舉還能有什麼威信力可言?
楊青石確實也不入流,此且也就不說了,但凡有點修養的,也不至於只是這麼區區幾句話,就直接橫起來,化身成爲與街上的無賴。
“文科舉你若是能拿到頭名,我割下腦袋讓你當夜壺!”
楊青石動作生生被自己遏制住了,咬牙切齒說出這樣的一番言語來。
楚陽曬然一笑:“怨比天高,恨比海深?你是在告訴我有多怨恨,有多憤怒?還是要告訴我,割下腦袋當夜壺這很新奇?你是沒有救了,這麼刺激你,竟然還說不出有點新意的!”
說完,他懶得再理會楊青石,抱拳向着衆人道:“諸位,本帥好久沒有出現,讓諸位擔心了!你們也讓我很感動,更是讓本帥深切的感受到,這世界還是有溫暖,還是有愛的!”
“……”
在場的人們無語了,當中很多人也是一下子明白過來了:爲何許多人議論楚陽的時候,時常忍不住大笑。這玩意,當真也是如同聽聞的一般,果然是逗比當中的逗比啊,牙尖嘴利剛一結束,立時就切換成了逗比的無敵形態。
“你最好祈禱不要在武科舉上遇到我!”
在人們的啞然之中,楊青石的威脅有些姍姍來遲,生硬的插入了進來。
楚陽沒有理會,揹着手,已然徑直離去。
那無言的舉動,將他於楊青石的輕蔑,淋漓盡致的展現在人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