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暫時沒有參加文殿特殊考覈的權利!”
楚陽腦海之中一直回想着這樣一句話,可以說沒有毛病,但前面的兩人那一種吃定自己,甚至隱隱有一種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瀟灑,讓他大大的不爽。
但事實上,楚陽在一定程度上已經檣櫓灰飛煙滅了,眼前這兩個玩意一言而決,那真也可謂瀟灑得很。
“請問兩位大人高姓大名?”
李鶴羣和蕭青尚聞言,相視而笑,這東荒的蠻夷果然是被他們拿捏得半點沒有脾氣,心中就是再不喜,也發作不得。
“你配知道嗎?”
那不胖不瘦,不高不矮,面前普通之人就是李鶴羣,他搖動着手中的摺扇,突然輕蔑至極的來了這麼一句,讓楚陽心中怒氣就是一竄。
“他察覺到了,我於他的厭惡,是以他更加不客氣了。”
楚陽也立即就確認了這樣一點。
“蠻夷,這說的只是事實?”
那臉很扁平之人,自然就是蕭青尚,他也出聲羞辱、譏諷楚陽。
人們雖憤怒,雖爲楚陽抱不平,但李鶴羣和蕭青尚說的沒有毛病,楚陽不過是東洲來的流民,面對聖人修爲的李鶴羣和蕭青尚,確實沒有什麼身份和地位。
且兩人還是文殿的官員。楚陽是民,兩人是官,地位懸殊,是以他們這樣蔑視楚陽,其實可以說理所當然,如此的事情每天也在發生。
啪!
楚陽收起了摺扇,插到後脖頸,將拳頭捏得咔咔作響,他真想當場就屠了眼前這兩個東西啊。
他突然那的舉動,着實也將人們嚇了一大掉,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屠殺兩個文殿的官員,這可與殺神箭侯完全不一樣啊。
李鶴羣和蕭青尚兩人,見得楚陽就要動手的架勢,眼皮忍不住一跳,蠻夷也許真有能耐殺了他們兩人,因爲神箭侯真有可能死於這蠻夷之手。
他們警惕了起來。
“這麼說來,兩位是打算要弄我了是嗎?”
楚陽笑眯眯的,一臉笑眯眯的。
“放肆——”
區區蠻夷居然敢如此,李鶴羣應激性的然就大吼出聲,旋即威嚴非常,怒斥、警告楚陽:“柳尋歡,在本官面前,你敢如此放肆,可知是何罪?”
做了都做了,覆水難收,但只是如此程度,不疼不癢,聖王書院的那一位恐怕也不會給他加分,李鶴羣旋即再次出聲,直接動用聖人威壓,命令道:“給我跪下!”
轟!
一股莫大的威嚴,猶如山崩迸發而出,聖人言出法隨之奧義也動用,全數作用在楚陽的身上。
啪!
楚陽的長髮,如同一條鞭子一般往後一甩,抽打在虛空之中;衣袖擺動之間也是如鞭子,插在他後脖頸的摺扇直接被吹飛出去。
摺扇飛出去的距離,手快要夠不着的時候,楚陽才頭也不扭的,手往後一抓,將摺扇抓在手中,啪的一聲打開,如同一巴掌抽在聖人威壓之上。
他也在聖人威壓無盡的壓迫之中,輕輕的搖動起了摺扇,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全場無聲,楚陽面對聖人威壓,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人們一下子間,他們就更加堅定的認爲,殺死神箭侯的那人,一定就是楚陽!
“繼續啊!”
當威壓消失,風快速減弱,楚陽搖動着手中的摺扇,衝着李鶴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