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壓抑的寂靜當中,楚陽將心底當中那一絲絲不爽也宣泄出來,什麼獸師、幻術師居然都跑出來,甚至骷髏都出來了。世界突然變得這樣豐富多彩,他有點意見,能稍微提前通知他一下,方便他拿一下打怪裝備,沒有照相機,他可以拿個畫板素描啊。
他再一想到此處,一般打怪都掉裝備,但這幾個玩意鐵定不會掉裝備。
“要你們這三個玩意有什麼用,打你們臉小爺也不稀罕!”
楚陽更加不爽,而他也發覺自己簡直要上天,稍微克制了一下,吊兒郎當的將這三玩意一個個點指過去,一個個批評,將心中那一絲不爽統統宣泄了乾淨。
此刻的楚陽當真無法亦無天,從一切人、事、物當中跳出來,甩掉一切,爲所欲爲,只顧自己百分之百的開心,肆意任性,其他統統不管不在意。
他的人生難得有一次絕對自由,放縱自己如同一輛失控的汽車,自我毀滅,自我墮落,也短暫變成了一個瘋子。
特定的環境鑄就了這一切,誰讓這是諸神界呢,他瘋完了,拍一拍屁股就能走人。
另一個原因,他確實足夠強,在始神經這個境界強得離譜,幾乎無人可敵,足夠他肆意放肆。但若是在天魂界當中,他絕對不可能如此,有十分本事,至多顯露出零點零一,就是諸神界他也有莫大保留。
“你個東西,叫做什麼魯伯特的,是黑暗獸師是吧?”
“你個玩意,格林什麼毛的,是黑暗幻術師,對吧!”
楚陽點名批評他們:“樣子奇葩我也稍微忍了,但你們的名字能符合一下我的審美觀,我一聽着就覺得奇葩!”
他們的名字怎麼了?
魯伯特和格林幾乎都懵了,他們人生當中第一因爲這樣的奇葩原因,從而被人指責,因爲名字他們被人指責了。
其後,他們感覺自己人猛然就是一膨脹,彷彿要炸開一般,怒瞪楚陽——到底是誰奇葩啊?
他們心肝脾胃腎都着火了,幾乎忍無可忍,眼前的玩意實在太沒天理了,太不講究了。
“還有你!”楚陽不在乎他們的心情,看向他最不爽,但造型卻最拉風的那個骷髏:“你個狗屁的什麼艾登,我說你死了又活,大徹大悟之後還不能稍微起個正常點的名字嗎?另外,我說你能順帶在你骨頭架上穿點衣服嗎!”
“呼呼呼!”
艾登這個骷髏,居然從鼻子那兩個窟窿當中噴出兩股濁氣,胸骨起伏起來,傳出咔咔的聲音。
它也被氣外了,名字就不說了,他不想在自己的骨頭架上穿點“衣服”嗎,但這是他想就能做到的事情,血肉復生,完全的復活過來,需要莫大的機緣。
典型的,站着說話不腰疼。
“你們三個統統給我聽好了!”楚陽於他們三個變得更加厭惡,繼續指責道:“鄙人不允許鄙人的世界當中,出現奇奇怪怪的名字,以及奇奇怪怪的玩意!因此,鄙人命令你們立即給我改名和變形,不然爺告你們犯了故意噁心人之罪,將以美少男戰士的名義將你們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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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言語?!
“……”
楚陽身後的衆人幾乎要絕倒,他們實在無法用言語言說些什麼了。魯伯特他們三個都是西方之人,起西方的名字,有西方人的面貌那在正常不過,你不爽但也要尊重對方的姓氏文化,尊重對方的容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