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受重傷十七次,輕傷一百四十次,哪怕是如此,我也從未有過退縮!”
“而今日,我卻收到你們這些狗賊的羞辱,我今日卻要死在你們這些卑鄙的狗賊手中啊!”
“哈哈哈哈……”
他仰天,發出瘋狂的吼叫:“我不甘心吶,我恨呀!”
“陳大將軍,你一定要爲我報仇!”
說着,他哇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噴出,心臟直接爆開。
原來,他不甘受辱,竟是直接自殺。
而此時,在周圍不止是他,許多天武軍士卒都是受到了嚴刑拷打,悽慘無比。
他們性子暴烈,有的不甘受辱,直接自盡。
雲破天冷笑道:“還敢自殺是嗎?好呀,我巴不得呢!”
他心中一腔怒火在燃燒一個聲音在瘋狂的吼叫:“憑什麼?憑什麼陳楓手下的人也這麼優秀?憑什麼他們不怕?”
“我一定要讓他們屈服!至於陳楓,我也一定要讓你跪在我面前,痛苦流涕!”
他厲聲吼道:“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了算我的!”
頓時,那些劊子手們下手更狠了。
一名名有功將士被活生生的打死。
這些隨同陳楓平定南荒,浴血奮戰的將士們,此時卻被如此嚴刑拷打。
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有足足一百萬天武軍等四支軍隊的士卒,被活生生地拷打致死。
屍體鋪滿了天武軍大營外面的空地,鮮血彙集成河流,整個地面都被染得一片通紅!
無數天武軍士卒,仰天發出淒厲無比的吼叫:“老天爺呀,你睜睜眼吧!我們恨啊!”
他們憤恨到了極點,也是絕望到了極點,怨氣沖霄而起。
驟然之間,天空之上,一道雷雲卡啦啦的閃現而過。
然後,烏雲凝聚,大雨瓢潑而下。
雨水沖淡了血跡,但是,那怨氣,那憤怒,卻依舊是濃烈的幾乎無法化開!
而此時,在天武軍大營之中,也是殺氣四射。
無數士卒將天武軍大營的主殿給圍的結結實實,而此時,在主殿之中,雲破天高高坐在那主位之上。
他四下看看,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這就是陳楓平時坐的地方是吧?”
在他下面,天武軍四軍的將領都站在那裡,看着他,一個個目光驚疑不定,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片刻之後,雲破天淡淡說道:“本官身爲大都督,有監察天下軍隊的職責。”
“而現在,我懷疑你們,”
說到這裡,他往前探了探身子,盯着他們,一字一句,滿臉陰狠地說道:“虛報戰功!”
“實際上,你們根本沒有平定黑水玄蛇部落,根本沒有平定南荒,而陳楓更是深怕回來之後被治罪,所以畏罪潛逃!”
“什麼?”
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大殿裡面跟炸了鍋一樣。
衆人都是發出憤怒的吼叫:“大都督,你這是在誣陷我們!”
“大都督,我們的功勞有目共睹,所有人都知道是真的,你憑什麼這樣說?”
“大都督,我們在南荒,爲了皇朝,浴血奮戰,你這樣說讓我們心寒啊!“
他們都是發出憤怒的怒吼。
而云破天臉上笑容慢慢消失了,逐漸化成一絲不耐煩。
他最後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冷喝道:“都給我閉嘴!”
他看向一名將領,微笑說道:“你們有沒有虛報戰功?陳楓有沒有虛報戰功?”
這將領毫不猶豫的說道:“沒有!”
下一刻,嗤的一聲輕響,雲破天手掌如刀,一掌直接將他斬殺,頭顱飛起,鮮血狂噴。
他的屍體種種摔倒在地,而後,雲破天又看向另外一人:“有沒有?”
此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沒有!”
他同樣被斬殺。
然後,雲破天又看向第三個人:“有沒有?”
此人嚇得臉上露出極度恐懼之色,許久之後才顫聲說道:“有!”
“哈哈哈哈!”雲破天哈哈大笑:“這纔是識時務者嘛!”
有了第一個人被叛,接下來,不少人也都是附和雲破天。
而那些說沒有的,則是盡數被殺。
這個時候,一個人忽然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各位,我知道,你們怕死!”
“怕死,無可厚非,咱們武者,不就是因爲怕死,才修煉,才1想長生嗎?”
“你們怕四,我理解,你們被他逼迫這麼說,我也理解!”
“但是!”
他忽然神色傲然,走上前去,看着雲破天,厲聲呵斥:“我震蒙,絕對不會誣陷陳大將軍,我今日也絕對不會被你嚇倒!”
雲破天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盯着他:“你是震蒙?”
“沒錯,就是我,”
“好,原來是跟着陳楓征討南荒的震蒙啊!真是鼎鼎大名呢!”雲破天陰笑一聲,他抓住震蒙的胳膊,忽然伸手一捏。
啪的一聲,震蒙的右邊胳膊整個就碎成了無數骨刺,而那骨刺,直接從他的肌膚裡面刺了出來。
瞬間,那森白的骨頭,將他的胳膊刺出了無數個血洞,鮮血在裡面狂噴而出,疼痛到了極致。
他疼的臉色發白,但卻仍是咬着牙,只發出一聲悶哼,沒有發出慘叫之聲。
雲破天看着他,微笑說道:“你們是不是虛報戰功?陳楓是不是畏罪潛逃?”
震蒙看着他,儘管疼的渾身顫抖,但卻是依舊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一字一句說道:“沒有!”
啪的一聲,雲破天又捏碎了他的左邊胳膊,微笑說道:“你們是不是虛報戰功?陳楓是不是畏罪潛逃?”
震蒙臉上的痛苦之色更加濃厚了,但卻依舊咬着牙,大聲吼道:“沒有!”
雲破天臉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憤怒。
他又是將震蒙的左腿給活生生的碾碎,然後厲聲吼道:“有沒有?”
“沒有!”
雲破天此時終於氣急敗壞,一掌拍出,將他的左胳膊直接連骨頭帶肉拍成了一團爛泥,瘋狂的吼道:“你他孃的跟老子說有!”
震蒙此時,反而笑了,笑容之中充滿輕蔑和不屑,盯着他,一字一句說道:“老子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