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
陳楓緩緩搖頭,淡淡說了兩個字:“狂妄!”
“你說什麼?你說我狂妄?”田鬆臉色變得猙獰起來:“現在我就宰了你,讓你知道我是多麼的強大!”
陳楓微微一笑:“一星武王很了不起嗎?”
說着,他忽然一聲暴吼:“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取我性命!”
說着,陳楓凌空躍起,一刀兇狠斬出。
在他身上,金光瀰漫。
而屠龍刀之上,也是籠罩着一層金光,顯然,陳楓已經是動用了小金剛之力。
動用小金剛之力後,陳楓實力暴漲,已然是達到一星武王中期。
感受到陳楓暴漲的實力,田鬆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怎麼可能?你年紀這麼輕,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陳楓一言不發,只是一刀瘋狂斬出。
田鬆也是發出一聲大吼,拼盡全力,長槍刺出,和屠龍刀狠狠的撞在一起。
陳楓落地,穩穩站站在原地。
而田鬆,則是接連後退十幾步,每退一步都將地面震出一個大坑,退了十幾步,方纔站穩,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
顯然,已是身受重傷。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陳楓,大聲吼道:“怎麼可能?”
陳楓冷笑:“再接我一刀!”
又是一刀斬出!
依舊動用了小金剛之力,而田鬆接了這一刀之後,直接被砸飛出去上百米。
陳楓根本不停歇,一聲暴吼:“再接一刀!”
身形一閃,直接來到田鬆身邊,又是一刀斬出。
田鬆眼中露出一抹絕望,口中發出瘋狂的吼叫,長槍接連刺出,抵擋向屠龍刀。
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屠龍刀如摧枯拉朽一般,直接將他的所有攻勢全都轟碎,然後狠狠地斬在他的身上!
陳楓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記住,取你性命者,陳楓!”
“陳楓?原來他是陳楓?”
“就是那個名揚大秦,號稱第一俊傑的陳楓?”
這是田鬆腦海中的最後一個念頭。
然後下一刻,他的身體便是轟的一聲,被斬成了漫天碎肉。
他的死法,和那些剛剛被他斬殺的無敵軍士卒一模一樣。
顯然,陳楓這是有意爲之。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叛軍都驚呆了。
在他們眼中強橫無比,一星武王境界的田鬆,竟然被這個年輕人三刀輕易斬殺?
陳楓厲聲大吼:“殺!”
“殺!”無敵軍士氣大振,紛紛向着自己面前的敵人殺去!
半個時辰之後,臨川城被無敵軍佔領,所有叛軍盡數被殺,無一倖存。
這個命令,是陳楓下的。
他看到臨川城中的慘狀之後,怒到極點,下達這個命令,不留一個叛軍!
東征第一日,陳楓攻下臨川城。
然後,他毫不停歇,又一次向東征伐。
第二日,陳楓無敵軍攻下墨城。
第三日,陳楓攻下……
十天時間,陳楓接連攻下十座城池。
而鎮守這十座城池之中的守將,全都是被陳楓一刀斬殺,沒有一個人是陳楓的一招制敵!
一時之間,無敵軍之名響徹東疆,陳楓之名,響徹東疆!
所有落入叛軍手中的城池,全都日盼夜盼,期盼着陳楓趕緊帶領無敵軍將自己解救出來!
一片院落之中。
這裡,乃是陳楓剛打下的這座城池的城主府。
這裡被叛軍肆虐,已經成了廢墟,雖然經過打掃,但還是有幾分荒涼之意。
不過,這並不能對陳楓的情緒造成任何的影響。
此時,陳楓情緒極爲的高漲。
今日攻城之時,敵方統帥頗爲強大,所以,陳楓用了那一招白龍翻江平四海!
而就在這一刀斬出的時候,陳楓忽然若有所悟,整個人進入了一種玄奧的狀態。
當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名強大統帥,已經被這一招徹底絞殺!
於是,陳楓進城之後立刻就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擾,而他,則在城主府後院,苦苦思索。
此時的他,正緩緩踱着步子,手中屠龍刀則是不斷的虛虛揮舞着。
而他的眼睛,則是閉了起來,神色舒緩而放鬆,心靈徹底放空。
雖然陳楓在無敵軍大營對戰薛塵的時候,就已經直接將白龍翻江平四海那一招給煉至最高境界,但是畢竟是第一次使用,並不純熟。
之後幾次,則是從生疏慢慢變成了熟練。
而今日,則是他徹底體悟之時。
忽然,陳楓腳步動了,然後下一刻,他眼睛睜開!
頓時,虛空中,宛如有閃電瞬間生滅!
下一刻,陳楓身形極快的一閃,竟是直接消失。
他的身形快到了極點,以至於都讓視線無法追上,然後下一刻,天空之中,一聲狂雷炸響!
一條白龍翻江平四海,帶着翻江倒海之勢,瘋狂衝下,清越龍吟,響徹天際。
轟的一聲,白龍翻江平四海重重的撞擊在城主府之上,於是,整個城主府,都被夷爲平地。
天空之上,陳楓快意的大笑聲傳來。
他已經可以將白龍翻江平四海這一招的威力,運用到極致,臻至大成。
邊陲,一片荒原之上,數萬頂帳篷,豎立在此。
空地之上,幾十萬大軍正在操練,肅殺之氣,沖天而起。
一看這些人,就知道乃是精兵強將。
這片荒原,就是大秦和齊國的分界線。
而這數萬頂帳篷,以及這幾十萬大軍,則就是叛軍的根基,也是田不咎的班底,這裡就是田不咎大軍的老巢!
最大最奢華的那處大帳之中,一箇中年人,跪坐在首座之上。
跪坐,是齊國的習慣,秦國沒有這個習慣,但顯然,他保留下來了。
此人正是田不咎,田不咎,並不如傳說之中那般凶神惡煞,吃人魔王。
相反,此人四十餘歲的年紀,看上去還頗爲的儒雅文靜,只是他的冰冷的眼神,以及目光之中時不時泛起來的一陣冰冷殺機的兇光,則是象徵着此人絕非如看起來這般。
在下面,數十名將軍站立着。
其中一個年輕人站在最前面,而他身上的鎧甲,也與其他之人不同。
其他人穿的都是大秦的黑色制式鎧甲,只有他身上鎧甲乃是冰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