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念啓是外遇多多的,雖然家裡也有個靚老婆,但外面的情人倒比呂翔宇這個老大更多!而且因爲地域的關係,他比呂翔宇更加明目張膽了。…他的老婆真的不在乎嗎?
東瀛魔女的熱情開放真的叫人吃不消啊!但呂翔宇竟然就此讓到口的美食飛走了,不是…太可惜了嗎?雖然美真小姐不算是大美女,但既然送到上門來,不是應該將就點嗎?連禮物紙都未拆開便退貨,實在有點浪費啊。
唉!現在纔來後悔?活該!誰叫你要裝聖人了!
但…塞翁失馬,這也未必是壞事…。因爲項亞娟出現在他的後面……
剛纔呂翔宇一回身,竟然看到項亞娟就站在他身後面。
“老婆…!?”呂翔宇倒抽了一口涼氣。雖然項亞娟對於呂翔宇的好色早有表現,但是同樣,對於日本女人項亞娟不是怎麼喜歡,而且是女人總是要吃醋的。
項亞娟她交叉着手,半倚在火車站內的牆邊一聲不響的,面上掛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眼睛卻看着遠去的美真。
“我可以解釋的…。”呂翔宇訥訥的說.她看看呂翔宇,卻沒有任何迴應。
“如果我告訴你,我們只不過是?巧遇上的,你會相信嗎?”
她當然不相信。
呂翔宇嘆了口氣:“如果你答應我絕不告訴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訴你。”
呂翔宇和項亞娟一直漫無目的地在新宿火車站周圍的街上走着,但是項亞娟她甚至不讓呂翔宇拖着她的手。
“就是這樣了?”項亞娟聽完呂翔宇的敘述,面上還是木無表情的。呂翔宇把剛纔發生的事全告訴了她,包括了和美真的對話,一點都沒隱瞞;因爲呂翔宇始終拿不準她究竟是幾時開始跟着自己的?
唉,有時候有老婆的男人就沒有自由了。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蹤姚念啓了?
呂翔宇豎起三隻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發誓!”呂翔宇認真地說.,心中卻在慶幸剛纔向自己獻身的是美真,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櫻子,否則…不敢想了!
“老公……”項亞娟忽然停下了腳步,怔怔的看着呂翔宇。她的眼裡陰晴不定的,呂翔宇給瞧得開始有點心裡發毛了。
她看着呂翔宇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衝前撲進呂翔宇懷裡。
“老婆…?”呂翔宇張開手抱住了她,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興。”她仰首在呂翔宇腮邊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着說:“你不但沒有見色起心,而且沒騙我。…其實我和明美一直都跟着你們。剛纔在咖啡店,我們就躲在你們後面的卡位。”
“甚麼…?”呂翔宇又喜又驚!
“明美壓根兒就不相信你們是去買相機.你們下車後,她馬上拉着我在車箱的另一邊跟着下了車;還遠遠的吊着你們兩個…。”她面紅紅、很興奮地說:“一看見你們轉乘了火車往回走,便知道你們不是去秋葉原了。”
“明美還猜說姚念啓一定是帶你去玩風族娘(妓女)了,怎知你們原來約了櫻子和美真…。”她頓住了。
呂翔宇嘆了口氣:“那明美知道姚念啓和櫻子…?”
“嗯!”項亞娟無奈地點了點頭:“她很不開心,但卻沒有再追上去。她說晚上才和姚念啓算帳。而且……”
“怎麼了?”呂翔宇追問。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樣應付美真啊!”呂翔宇一面聽一面冒汗,如果是華夏女人還好,但是如果是日本女人的話,要是呂翔宇剛纔有甚麼行差踏錯,呂翔宇便死定了。項亞娟可不會像明美般忍氣吞聲,她不馬上殺了呂翔宇纔怪。
“對了,明美呢?”幾乎把她忘了。
“她剛走了,她說想靜一靜,而且不好意思看着我審問你。”
“老公…?”她抓緊呂翔宇的手臂:“你剛纔對美真說的都是真的?”她的眼裡洋溢着幸福。雖然項亞娟也知道呂翔宇的女人很多,但是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幸福。這是不是很矛盾?其實這一點不矛盾。
“當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你們在偷聽。”呂翔宇張開手誇張的說,心中早已向着全能的神五體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則我怎會拒絕一個送上門自動獻身的大美女?”
“其實剛纔我真的很害怕你會像姚念啓一樣…。”她擡頭看着呂翔宇:“我知道男人都是貪新忘舊的。其實如果是華夏女人的話買什麼問題,但是日本……”她忍不住甜甜的從心底裡笑起來:“…你竟然可以抗拒美真的引誘;而且原因還是那麼…肉麻,…那麼的逗人開心!你知道嘛?明美簡直嚇呆了!”
呂翔宇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比起倪燕娟陳婉蘭她們,美真算甚麼?當然,這種僥??的想法只可以永遠的藏在呂翔宇心裡。呂翔宇笑着逗她說:“…其實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纔我怕說出來會傷害了美真小姐!所以纔沒有告訴她。”
“是甚麼?快說!”項亞娟馬上圓瞪杏眼,重重的捶了呂翔宇一下。
“哎呀!”呂翔宇抓着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脈脈的眼睛凝望着她:“難道要我坦白的告訴她說,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會把她看上眼麼?”
“胡說八道!”她笑着啐道。
呂翔宇看着那如花的笑靨,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陣澎湃的愛意,忍不住便抱着她在人潮如鯽的鬧市街頭熱吻起來。
項亞娟嚇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呂翔宇卻怎也不肯鬆手;反正這兒又沒有人認識呂翔宇們,她掙扎了一會便放棄了,還熱烈的摟着呂翔宇回吻。話說回來,日本人倒是挺開放的,呂翔宇們這樣當衆親熱,在大陸早起鬨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沒有人理會呂翔宇們。
時間在一瞬間像是停頓了似的。呂翔宇他們兩人在車水馬龍的東京街頭緊貼着擁吻,旁邊熙來攘往的遊人好像隔離了在另一個空間似的,完全沒有干擾到呂翔宇他們的天長地久……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再次聽到旁邊煩雜的人聲時,呂翔宇才肯把項亞娟鬆開讓她喘喘氣。她把羞紅的小面埋在呂翔宇懷裡,一面擂起粉拳在呂翔宇胸口一不痛不癢的打着,一面嬌嗔着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呂翔宇笑着享受她搔癢般的小粉拳,低頭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老婆,我愛死你了!…呂翔宇想…要你!”
她混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這幾天住在姚念啓家中,呂翔宇他們因爲害怕那些紙趟門隔不了聲;已經幾天沒燕好了。她臉紅紅跺着腳小聲的說:“…那…我們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呂翔宇說道:“不如就在這兒…?”
“這兒?”她嚇了一跳。
呂翔宇指指街角一間閃着粉紅色霓虹燈招牌的愛情酒店:“嗯,剛纔我爲了你,送走了和東瀛魔女偷情的難得機會。你可要賠償我的一切損失啊!”
她忍着笑又打了呂翔宇一拳:“還說!你揹着我和別的女孩子約會,我還沒懲罰你,現在倒反要我賠償了?”
“好…好。你不賠,我賠!嘿嘿,我把整個人都賠給你好了。…我們去試試,好嗎?”呂翔宇一面哀求着,一面連拖帶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進酒店去。
“加藤鷹、川島…和津實…?這是甚麼名字?”項亞娟還在嘀咕嘀咕着剛纔呂翔宇在櫃檯登記時用的名字:“總覺得怪怪的。”
其實那些都是從前看A片時看過的日本***男女優的名字,剛纔一時想起,順手便寫下了。
呂翔宇笑着打開房門…,譁!房間好小啊。呂翔宇還是第一次光顧日本的愛情酒店,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也一樣。幸好裝潢還算雅緻,小巧的淋浴間裡硬擠着個雙人浴缸,連坐廁所時也差不多可以順手洗腳…。牀邊的小櫃裡當然有安全套,項亞娟好奇的拿出來數數,一、二、三…,總共有六個。
呂翔宇向項亞娟笑着說:“老婆,夠不夠用?”
項亞娟她頑皮的笑着應道:“你有沒有能耐把它們全用盡啊?…哇!”
竟然敢質疑爲夫的功夫?當然是被呂翔宇懲罰的打她屁股了。
呂翔宇把她壓在牀上,在她的粉頸上亂吻着。她依依呀呀的呻吟着,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呂翔宇仰首一看,原來上面裝了面鏡子,把呂翔宇他們交纏在一起的情況都映在天花上了。
“只不過是鏡子罷了…,有甚麼問題?”呂翔宇看到項亞娟羞澀的樣子,欲焰反而燒的更旺了,快手快腳的便把她扒光了。“老婆,你好美!”又把自己也脫光了,臥到她的旁邊,一同看着鏡子上倒映的兩副熟悉的赤裸軀體.項亞娟起初還有些害羞,但在呂翔宇的怪手的騷擾下,很快便氣喘噓噓的忘卻了羞赧;還看着天花板上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