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佟子健道。
“你先下去吧!”呂翔宇道。
“是。”
佟子健離開後呂翔宇陷入了沉思,因爲他的一個龐大的計劃已經開始實行了,但是如果自己的這個失敗,那麼自己一定成爲華夏的千古罪人。
“怎麼啦,老公,你在發什麼呆?”項亞娟的聲音再次響起。
呂翔宇甩甩頭將腦海中的雜念驅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後,低着頭小聲道:“沒事,只是在想一些問題……”
“老公,你在想什麼問題?”項亞娟一邊說着,一邊起身向呂翔宇這邊走了過來:“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呂翔宇擡頭看了一眼已經走到面前的項亞娟,道:“我在想我們這次計劃能不能成功,如果不能成功,我就成爲華夏的千古罪人了。”呂翔宇非常煩惱,有些不安。
“老公,別這樣。”項亞娟拉開了呂翔宇抱着的頭的雙手,望着呂翔宇柔聲道:“你又沒有做錯什麼,如果你成功了,你就是全民族的英雄。而且以你的實力是不可能失敗的,而且就是失敗了也不是你一個人,我們大家都會和你在一起,因爲我們喜歡你……”
“亞娟,你別說了……”呂翔宇伸手捂住了項亞娟的嘴,定定的望着她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對自己有信心的,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因爲有你們支持,我一定要成功。亞娟,你是我所見過的最溫柔、最善良的女子,如果你都算壞女人的話,那天底下真就沒有好女人了。”
“噗哧”一聲,項亞娟突然嬌笑了起來,笑得呂翔宇一愣一愣的。看到呂翔宇呆傻的樣子,項亞娟巧笑倩兮的伸出蘭花指在呂翔宇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嬌聲道:“你的嘴倒是甜得很,要是把你剛纔的話拿起騙小女孩,肯定一騙一個準,可惜我已經是老太婆了,可消受不起……”
“亞娟,你怎麼會是老太婆?你可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呂翔宇忍不住脫口而出道,項亞娟的確保養的很好,肌膚白皙細嫩。
“貧嘴。”項亞娟的臉頰上泛起了一層紅暈,表情似羞似喜,聲音柔柔的、軟軟的,好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向自己的情郎撒嬌似的。呂翔宇還是第一次看到項亞娟露出這樣嬌媚的表情,不禁有些目眩神迷,心中也蕩起了一絲漣漪。
“瞧你這傻樣?”項亞娟看到呂翔宇呆呆的看着她,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嬌媚無比的橫了呂翔宇一眼,臉上洋溢着羞喜交加的神情。呂翔宇只覺得心底深處的某根心絃被觸動了,項亞娟的嬌媚讓他深深的着迷。
呂翔宇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伸手一攬就將項亞娟攔腰抱了過來。在呂翔宇的“突然襲擊”之下,項亞娟先是渾身一震,然後就軟軟的倒在了呂翔宇的懷裡,嬌喘微微的小嘴正貼在呂翔宇的耳邊,呼出的熱氣弄得呂翔宇的耳朵癢癢的。
噢,呂翔宇感覺身體快要爆炸了似的,呂翔宇不由自主的將懷中的***摟得更緊了。
雖然隔着幾層衣服,但是呂翔宇能清晰的感覺到項亞娟胸前的兩座玉峰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那大小、那硬度都讓他充滿了嚮往;項亞娟的一頭秀髮擋住了呂翔宇的臉,幽幽的髮香沁人心鼻;懷裡嬌軀的溫度正在逐漸升高,耳邊傳來的嬌喘也更加急促,呂翔宇的理智也正一步步流失着。不知什麼時候,呂翔宇的雙手已順着項亞娟身體的曲線下滑,來到了她那豐滿的臀部,不能自已的撫摸起來。
“呼……呼……呼……”項亞娟的嬌喘聲變得更加急促,她的雙手也緊緊的抱住了呂翔宇的後背,嬌軀在呂翔宇的懷裡蠕動着。
呂翔宇強忍着心中的衝動,伸手將項亞娟扶了起來,讓她的臉正對着資金的臉。項亞娟的臉很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放射出無比的柔情和蜜意,彷彿要把他融化似的。
“亞娟,我……唔……”呂翔宇剛想開口說話,項亞娟紅嘟嘟的小嘴就朝呂翔宇的嘴印了過來,在四脣接觸的那一剎那,呂翔宇只覺得腦中“嗡”的一下,最後的一絲清明也終於被無邊的慾火所淹沒,一切都像是命裡註定似的,呂翔宇徹底的沉淪了。
“嘿……咻……”呂翔宇他們兩人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他們的嘴脣激烈的交纏在一起。他們都緊緊的摟着對方,好像要把對方的身體跟自己融爲一體似的,想不到平時溫柔嫺靜的項亞娟會突然變得這麼狂野,讓呂翔宇有種異樣的感受。
香滑軟膩的小舌有如一條靈活的蛇般伸進了呂翔宇的口腔,誘惑着呂翔宇的神經;呂翔宇也不甘示弱的伸出自己的舌頭,和這靈活的小蛇糾纏在一起,不眠不休。
呂翔宇變得粗野起來,右手在項亞娟那豐滿的臀部大力的揉捏着,而左手則從項亞娟的羊毛衫下面探了進去,隔着內衣將她的右乳抓在手中,噢,那軟中帶硬的觸感實在是太美妙了,一陣陣快感直衝大腦。
呂翔宇有些急不可耐的把項亞娟推倒在了沙發上,伸手就欲去脫她的衣服,項亞娟突然掙扎着坐了起來,嬌羞無比的看了呂翔宇一眼,媚眼如絲的小聲道:“到房間裡……好嗎?”呂翔宇微一愣神,然後點了點頭,攔腰抱起了項亞娟柔軟如綿的嬌軀就向裡面走去。項亞娟的雙手抱着呂翔宇的脖頸,小嘴吐氣如蘭,嬌喘微微,整個嬌軀也變得火熱。
到了房間之後,呂翔宇將項亞娟往牀上一拋,飛快的拉上窗簾,然後就朝牀上的項亞娟撲去。項亞娟四肢張開,軟軟的躺在牀上,媚眼含情的望着呂翔宇,任由呂翔宇在她的額頭、臉上、脖頸上留下一串**的吻。可惜身上的衣服阻止了呂翔宇前進的步伐,項亞娟彷彿洞燭了呂翔宇的心思,紅着臉朝呂翔宇羞澀的一笑,將上身微微擡起,同時將雙臂舉過了頭頂。
呂翔宇的心砰砰跳得好快,彷彿要從胸膛跑出來似的,呂翔宇屏住了呼吸,有些笨手笨腳的將羊毛衫從項亞娟的頭頂脫了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衫,兩座飽滿的玉峰將襯衫頂得高高的;呂翔宇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感覺有些口乾舌燥,視線也停滯在項亞娟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