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雄飛深深地看了呂翔宇一眼,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少爺是那麼的深不可測。丁雄飛不知道,在他離開的這幾個月裡,呂翔宇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以前呂翔宇就不把呂氏家族放在眼裡,更何況現在。如果不是看着呂氏家族是自己的族人的份上,他根本理也不理。
“是,小少爺。”丁雄飛應道。對於丁雄飛來說現在呂翔宇的話就是命。
呂翔宇吩咐丁雄飛下去休息,一個人在書房裡想着這次呂氏家族之行。
“看來這次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這樣自己纔可以完完全全的掌握呂氏家族。”呂翔宇眼中閃過一道敏銳的精光。
“咚咚。”
“進來!”呂翔宇道。
“你在書房裡想什麼?”苗紅麗走進來問道。
呂翔宇道:“沒什麼,只是想一些事情。”呂翔宇看了苗紅麗一眼道:“小美人,過來讓我抱一抱。”
苗紅麗嬌嗔道:“去你的。”
呂翔宇摟着她豐腴綿軟的柳腰道:“你是不是想我了啊?我跟你說了早一點做我的女人得了,否則這三個月來就不需要通過項亞娟她們來了解你的情況了。”
對於苗紅麗呂翔宇可是早有窺視之心,只是雖然在苗紅麗的身上肆無忌憚的佔便宜,但是到現在苗紅麗還不是他的女人,這讓呂翔宇覺得自己有些失敗。
“人家是考驗你的心嘛!你這麼的好色,萬一將來你不要我了怎麼辦?”苗紅麗自從在見到呂翔宇的第一面起,就被呂翔宇親吻騷擾,有時候甚至更被他撫摸揉搓了她的身體,早就芳心浮動,此時被他摟上柳腰,聞到他身上濃郁的男子漢陽剛氣息,薰得她不禁心慌意亂起來。
呂翔宇輕輕的一笑道:“是嗎?我看是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我的這塊漢白玉石牌啊!”
“你少臭美了,還美玉。”苗紅麗嬌笑着揶揄道,“你以爲你是誰啊?你是唐僧肉,誰都想咬上一口哦!呵呵!”
“我要是唐僧的話,你就是大慈大悲國色天香的觀世音菩薩了!我們正好是一對。”呂翔宇摟着苗紅麗的柳腰耍貧嘴調笑道,“我的好菩薩你可要好好保護我不要受到那些別有用心的美女妖精的加害哦!”
“小壞蛋,油嘴滑舌!你還要我的保護嗎?想你這樣好色的人,那些妖精自己都送上門來,我想管也管不了,而且那樣的話她們還不把我淹死?”苗紅麗雖然這樣說,但是她的眼裡是笑意,他喜歡呂翔宇並不因爲呂翔宇的好色而放。
“沒辦法,誰讓我有這麼多人喜歡呢!”呂翔宇無恥的說道。
“哼,好色就是好色,還找那麼多借口。”苗紅麗酸溜溜地嬌嗔道,“這麼多女人,你應付的來嗎?”
“你自己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呂翔宇摟着苗紅麗豐腴圓潤的嬌軀道,“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
“小壞蛋,胡說八道什麼啊?”苗紅麗嘴裡嬌嗔,心裡卻美滋滋的,羞赧嫵媚地嬌嗔道,“再敢和我沒大沒小的,看我不打你這個小壞蛋?”
呂翔宇見到苗紅麗早就蠢蠢欲動了,雖然在冬天,但是在這個莊園裡呂翔宇佈置了一個強大的陣法,雖然在莊園裡四季如春,現在只見苗紅麗今天特意穿着一件黑絨薄紗短裙,更顯得風姿綽約、秀麗典雅。
又深又黑的美眸,濃淡得宜的柳眉,鮮美的櫻脣,優美的桃腮,透過黑絨薄紗短裙,想起來和她幾次挑逗,呂翔宇對於苗紅麗的身體可是越來越熟悉了。
呂翔宇摟抱住苗紅麗豐腴圓潤的嬌軀,深情款款地說道,“好紅麗,我可沒有胡說八道,我說的是事實,你難道沒有發現倪燕娟她們一個個滿足的樣子嗎?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現在我們馬上試一下不就行了?”呂翔宇的厚顏無恥可不是別人能夠比的。
“小壞蛋,都說些什麼烏七八糟的啊?誰要……”苗紅麗羞赧無比地嬌嗔道,羞怯害怕心慌意亂地掙扎着,卻被呂翔宇緊緊摟抱住她豐腴綿軟的柳腰,徑直親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苗紅麗她嚶嚀一聲,驚慌地瞪大了美麗的眼睛,她還想反抗阻止呂翔宇的瘋狂侵襲,但是他怎麼會是呂翔宇的對手。
苗紅麗“嚶嚀”一聲呢喃着,雙手在他胸膛上無力地捶打着,可是,很快她就完全迷失在呂翔宇的挑逗裡面。
好不容易等到呂翔宇鬆了口,從長吻中透過氣來的苗紅麗卻只有嬌聲急喘的份兒,兩人的嘴兒離的不遠,兩人都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呼吸,那美妙無比的滋味兒,讓苗紅麗她玉體痠麻酥軟無力癱軟在呂翔宇懷裡,嬌喘吁吁地嬌嗔道:“呂翔宇,你好壞!這樣欺負我!”雖然這樣說,但是誰也可以聽的出苗紅麗的歡喜
“好紅麗,你喜歡我對你這樣壞嗎?”呂翔宇繼續用嘴巴玩弄着她的白嫩柔軟的雙手,一手隔着黑絨薄紗短裙撫摩着她的嬌挺的身體,即使隔着黑絨薄紗短裙也可以感受到她的身體飛構造,雖然苗紅麗的身體並不如倪燕娟那樣豐碩,依然可以清晰感覺到她的她的身體的美妙,另一隻手探進黑絨薄紗短裙裡面溫柔地揉搓着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穿着透明的肉色亮光長筒絲襪,手感更加爽滑細膩。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苗紅麗連忙從呂翔宇的懷裡站起來,羞澀嬌嗔的看了呂翔宇一眼。
呂翔宇心裡不爽,看着苗紅麗道:“寶貝,今天晚上你來我房中,否則,嘿嘿,今天我們大被同眠。”
苗紅麗一愣,眼光閃爍的看着呂翔宇。
進來的是倪燕娟,呂翔宇一愣,想不到倪燕娟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不過一看外面的天色,呂翔宇才發現已經不早了。
倪燕娟若有所思的看了苗紅麗和呂翔宇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我來沒有打擾你們吧!”
聽了倪燕娟的話苗紅麗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呂翔宇笑道:“你說呢?我剛想吃東西,你一來我就吃不成了,你說怎麼補償我?”
倪燕娟笑吟吟的看了苗紅麗一眼,道:“沒關係,你們可以繼續,當我不存在。”
汗,如果是以前,這樣的話倪燕娟是絕對不會說的,只是在大被同眠後,倪燕娟才毫無顧忌的變成了一個小色女。
“燕娟,你亂說什麼?”苗紅麗的臉紅的不能再紅了。萬萬沒有想到倪燕娟也會調戲她。
“是嗎?我是亂說嗎?”呂翔宇笑眯眯的看着苗紅麗道。
“不來了,你欺負我。”苗紅麗像一個小女孩一樣,紅着臉跑出呂翔宇的書房。
這時呂翔宇出現在倪燕娟的身邊,笑吟吟道:“好老婆,你破壞了我的好事,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呢?”
“啊!”倪燕娟這纔想起呂翔宇可不是好糊弄的,現在苗紅麗離開了,倒黴的是自己了。現在倪燕娟有些後悔自己進來。
“嘿嘿嘿……”書房裡充滿着呂翔宇的怪笑。
……
晚飯後,苗紅麗來到呂翔宇房間。呂翔宇默默看着心愛的苗紅麗,只見她烏髮如雲般四散開來,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脣,圓滑的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當真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紅麗啊,嘎嘎,今天晚上你讓我成爲你的男人吧,”呂翔宇色迷迷地看着苗紅麗,苗紅麗她是屬於那種讓人不敢褻瀆的美,顯得格外的飄逸動人,只有美人胚子纔有的鵝蛋型臉,光潔的額頭,皮膚潔白如雪。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雙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細緻而挺直的鼻樑,帶有充份的自信,弧度優美柔嫩的脣型讓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讓她那股讓人不敢逼視的冷豔中增添了無限的嫵媚,總之這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
“不行,你難道不知道女孩子最憧憬的是洞房花燭夜,只有在那晚將我完整的**身交給我最心愛的人,我的洞房夜纔是完美。”雖然知道今天晚上自己無法避免,但是苗紅麗還是嬌滴滴的看着呂翔宇說道。苗紅麗她的話像挑逗,又像是誘惑。
呂翔宇很無奈,但還是細細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準新娘子,不由得再次驚歎苗紅麗的動人美貌: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擰⒔咳蟮撓4膠凸飩嗟南閎??敲辭〉膠麼Φ募?顯諏送?徽徘宕客閹椎拿鐳躺希?古浜獻乓環萑萌宋薹?咕艿拿勻似?剩晃諍諶崴車吶?緋しⅰ?
苗紅麗的這樣的打扮越發的襯托出她的婀娜嫵媚;裙下完全顯露的修長雙腿,晶瑩潔白、光澤動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呂翔宇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麗清雅的絕色麗人!
“你傻看着我幹什麼,我將是你的人了,還不抱抱我,”苗紅麗溫柔地靠在呂翔宇肩上。
呂翔宇大喜,緊緊摟住心愛的苗紅麗,望着她處子的芳香。看着苗紅麗,苗紅麗有着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脣,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大美人兒。
她還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兩人坐牀沿,苗紅麗潔白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彷?肥峭該韉囊話悖?вㄌ尥浮9蠢粘鮎???疃?說納硤逑嚀酰?綰燉鮎衩娼亢煲黃??恢?瘓踔幸馴宦老櫨釙崆嵊底 K?諾剿?砩夏兇擁鈉?ⅲ?喚?飴儀槊裕?吭諑老櫨畹幕忱鎩?
呂翔宇就微側頭偷瞟苗紅麗的反應,,只見苗紅麗臉如新月,櫻桃小口,似喜還顰,長髮垂肩,膚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輝。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紅彤彤的小臉蛋,格外的好看,他從上而下色迷迷的打量苗紅麗的美麗的身體,苗紅麗美麗的身體,誘人之極,心兒不由急速躍動。
苗紅麗體態撩人,她美妙的身材玲瓏剔透,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勾魂蕩魄的氣質。
呂翔宇漸漸用力揉搓聖潔的身體,心裡暖洋洋的,他知道今天苗紅麗一定會成爲他的女人了。於是開始爲苗紅麗脫衣服了。
“嗯……不要嘛……”苗紅麗口是心非的說。
呂翔宇嘿嘿一笑,現在對女人得心應手的他怎麼會不知道苗紅麗的口是心非呢?
很快呂翔宇就除去了苗紅麗的衣服。
呂翔宇他不轉睛地看着苗紅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脣微啓,貝齒細露,細黑秀髮分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雙眸閃着羞澀而又似乎有些喜悅的輝芒,泛着純潔優雅的氣質。
“嗯……”一聲嬌羞萬分的嚶嚀,苗紅麗羞紅了雙頰,趕快閉上美麗多情的大眼睛,並本能地用一雙雪藕似的玉臂捂住了自己的胸前。
看着牀上這個麗色嬌羞、清純絕色、冰清玉潔的小美人兒那潔白得令人頭暈目眩的晶瑩雪膚,是那樣的嬌嫩、細膩、玉滑,這一切都令呂翔宇“怦”然心動,他伸出一雙手,分別拉住苗紅麗的雪藕玉臂,輕柔而堅決地一拉……
苗紅麗是一個女人,雖然她曾經是紅玫瑰的幫主,但是在呂翔宇的面前,她的那種高高在上的表情就從來沒有出現過。
現在的她正像所有情竇初開的懷春**一樣,苗紅麗也一樣就半推半就地羞澀萬分地一點點分開了優美纖柔的雪白玉臂。
一想到自己那嬌美雪白的身體正赤裸裸地袒裎在心愛的呂翔宇眼中,苗紅麗就不由得嬌靨暈紅、俏臉含春,芳心嬌羞萬般,美眸羞合,一動不敢動。
“寶貝兒,我來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哈哈哈……”呂翔宇大吼一聲,撲了上去。
苗紅麗撫媚的看了呂翔宇一眼,眼裡充滿喜悅,她知道馬上自己就會成爲呂翔宇的女人了,自己永遠都可以和呂翔宇在一起了。
這一夜對於呂翔宇和苗紅麗來說是眼光難忘的夜晚,他們的結合預示着他們將共同度過以後牛成千上萬個美好的春秋。對於呂翔宇來說生命是永恆的,同樣苗紅麗的生命也是永恆的,無任天地宇宙怎麼樣的變化,他們都會在一起。
……
越南正值天氣晴和,每日出西直門的遊人,絡繹於途。來來往往,極是熱鬧。有班公子哥兒,家裡餵了幾頭好馬,偶然高興出城來跑上一趟馬。在這種春光明媚的時候,輕衫側帽,揚鞭花間柳下,目擊馬嘶芳草的景況,那是多麼快活呢!
在這班公子哥兒裡頭,有位姓金的少爺,卻是極出風頭。他單名一個華字,取號證明,現只有一十八歲。兄弟排行,他是老四,若是姐妹兄弟一齊論起來,他又排行是第七,因此他的僕從,都稱呼他一聲七爺。他的父親,是現任國務總理,而且還是一家銀行裡的總董。家裡的銀錢,每天象流水般地進來出去。所以他除了讀書而外,沒有一樁事是不順心的。
這天他因天氣很好,起了個早,九點多鐘就起來了。在家中吃了一些點心,叫了李福、張順、金榮、金貴四個聽差,備了五輛摩托車,主僕五人,簇擁着出了西直門,向公園而來。
證明的摩托車跑得正有些熱,柳樹底下吹來一兩陣東風,帶些清香,吹到臉上,不由得渾身爽快一陣。他們的摩托車,正是在下風頭走,清香之間,又覺得上風頭時有一陣蘭麝之香送來。證明在摩托車上目睹陌頭春色,就不住領略這種香味。證明心裡很是奇怪,心想,這倒不象是到了野外,好象是進了人家梳頭室裡去了呢。一面騎着馬慢慢走,一面在馬上出神。那一陣香氣,卻越發地濃厚了。
偶然一回頭,只見上風頭,一列四輛膠皮車,坐着四個十七八歲的女學生,追了上來。證明恍然大悟,原來這脂粉濃香,就是她們那裡散出來的。在這一剎那間,四輛膠皮車已有三輛跑過馬頭去。最後一輛,正與證明的馬並排兒走着。證明的眼光,不知不覺地,就向那邊看去。
只見那女子挽着如意雙髻,髻發裡面,盤着一根鵝黃絨繩,越發顯得髮光可鑑。身上穿着一套青色的衣裙,用細條白辮周身來滾了。項脖子披着一條西湖水色的矇頭紗,被風吹得翩翩飛舞。
證明生長金粉叢中,雖然把倚紅偎翠的事情看慣了,但是這樣素淨的妝飾,卻是百無一有。他不看猶可,這看了之後,不覺得又看了過去。只見那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放出紅色,疏疏的一道黑留海披到眉尖,配着一雙靈活的眼睛,一望而知,是個玉雪聰明的女郎。
證明看見如此美人,只覺胯下一股熱氣上涌,心中不禁暗忖:“這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居然有如此好貨,要想個辦法弄到手。”證明看了又看,又怕人家知覺,把摩托車開快幾步,又開慢幾步,前前後後,總不讓車子離得太遠了。車子快快地走,摩托車慢慢行,這樣左右不離,證明也忘記到了哪裡。
前面的車子忽然停住。證明見人家車子停住,他的摩托車也不知不覺地停住。那個漂亮女子,偏着頭,正看這邊的風景。她猛然間低頭一笑,也來不及抽着手絹了,就用臨風飄飄的矇頭紗,捂着嘴。在這一笑時,她那一雙電光也似的睛眼,又向這邊瞧了一瞧。
證明一路之上,追看人家,人家都不知覺。這時人家看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忽然低頭一看,這才醒悟過來。原來自己手上拿的那包裹,不知何時脫手而去,已落在地下了。大概人家之所以笑,就是爲了這個。自己要下去拾起包裹來吧,真有些不好意思。不撿起來吧,那條包裹又是自己心愛之物,實在捨不得丟了。不免在摩托車上躊躇起來。
金榮跟在後面,看證明的眼光不住地盯住那穿青衣的女子,就知道了。笑着道:“七爺,上下盯着人家,動心了嗎?”
證明道:“你有辦法幫我弄清這個女子的底細嗎?”金榮道:“這個容易?我天天上街,總碰見那個人兒,她住的地方,我都知道。”
證明道:“當真?不要騙我。快幫我搞定她。”金榮道:“爺別忙,聽我說,在我天天去買燒餅的時候,總碰到她從學校裡回來。差不多時刻都不移。有一天她回來早些,我在一個地方,看見她走進一個人家去,我猜那就是她的家了。回去的時候,我帶你到她家門口去一趟,包你一定歡喜。先說出來,反沒有趣了。”
證明道:“那倒也使得,那時你要不帶我去,我再和你算帳!”金榮笑道:“我也有個條件呢,可不能在大路上盯着人家,要是再盯着,我就不敢說了。”
主僕五人,談笑風生地到了公園,將馬在樹下拴了,五人買票進門。證明心裡想着,那幾個女學生,一定是來逛公園的。所以預先進來,在這裡等着。不料等了大半天,一點影子也沒有,恐怕是一直往香山去了。無精打采,帶着四個僕人,一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