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翔宇嘿嘿一笑道:“不過我喜歡這樣,女人就要是牀上是蕩婦,出門是貴婦,這樣纔是最好的享受。”
“你得意吧!你!”
呂翔宇道:“雪菲啊,你母親這些天是不是特別聽你父親的話啊?”
“你怎麼知道?”李雪菲驚訝道。
“我當然知道啦!”呂翔宇神秘的笑道。
“你知道什麼?”李雪菲問道。
“佛曰不可說!”呂翔宇道。
“不說就不說,我纔不稀罕。”李雪菲嘟着嘴白了呂翔宇一眼。
呂翔宇抱着李雪菲笑了笑,:“天色不早了,我們睡吧!”
第二天起來,剛吃好早飯的時候,鳳淑娟就匆匆忙忙的來到呂翔宇的身邊。
呂翔宇問道:“什麼事?”
“我的一個族人不了。”鳳淑娟道。
呂翔宇道:“族人?你是說鳳氏家族的人?”
“不錯,我昨天聯繫了我們鳳氏家族的人,她們好像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派人來找我們,但是其中的一個鳳氏家族的人在安徽一帶失蹤了。”鳳淑娟道。
“怎麼回事?”呂翔宇知道鳳氏家族族規森嚴,鳳氏家族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不與家族聯繫,除非出事了。
“我不知道,我想……”鳳淑娟看了呂翔宇一眼道。
“你想和我去找這個人是不是?”呂翔宇道。
“是。”鳳淑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呂翔宇一眼道。
“好,我們馬上出發。”
呂翔宇說着和倪燕娟等人說了一下後帶着鳳淑娟前往安徽。
……
九華山位於安徽省青陽縣城西南20公里處,爲黃山支脈,有99座山峰,以天台、十王、蓮華、天柱等9峰最雄偉,羣山衆壑、溪流飛瀑、怪石古洞、蒼松翠竹、奇麗清幽,相映成趣。名勝古蹟,錯落其間。
這裡也是佛教重地,古剎林立,香菸繚繞,是善男信女朝拜的聖地;同時九華山風光旖旎,氣候宜人,是旅遊避暑的勝境。在華夏佛教四大名山中,九華山獨領***,以“香火甲天下”、“東南第一山”的雙重桂冠而聞名於海內外。
唐代大詩人李白三次遊歷九華山。見此山秀異、九峰如蓮花,寫下了“昔在九江上,遙望九華峰,天江掛綠水,秀出九芙蓉”的美妙詩句。
楚越千萬山,雄奇此山兼,九華山不僅以佛教人文景觀著稱,而且山水雄奇、靈秀,勝蹟衆多。在全山奇峰疊起,怪石嶙峋,涌泉飛瀑,溪水潺潺。鳥語伴鐘鼓,雲霧現奇鬆。自然風光十分迷人。
九華山溪水清澈,泉、池、潭、瀑衆多。有龍溪、縹溪、舒溪、曹溪、濂溪、瀾溪、九子溪等,源於九華山各峰之間,逶迤秀麗,閃現於綠樹叢中。龍溪上有五龍瀑,飛瀉龍池,噴雪跳玉,極爲壯觀。又自弄珠潭,激流直下,浪花似珠玉四處亂彈。舒溪三瀑相連,注入上、中、下雪潭,斷崖飛簾,如卷雪浪。
九華山最高峰十王峰,雲海翻騰,各展雄姿,氣象萬幹。險峰多峭壁怪石,天台峰西“大鵬聽經石”,傳說有大鵬聽地藏菩薩誦經而感化成石。
險峰多峭壁怪石,天台峰西“大鵬聽經石”,傳說有大鵬聽地藏菩薩誦經而感化成石。觀音峰上觀音石,酷似觀音菩薩凌風欲行。十王峰西有“木魚石”,鉢盂峰有“石佛”,中蓮花峰有“羅漢曬肛皮”,南蠟燭峰有“猴子拜觀音”等等,惟妙惟肖,越看越奇,耐人尋味。
又有幽深巖洞,堆雲洞、地藏洞相傳金地藏最初來九華時曾禪居洞內。還有老虎洞、獅子洞、華嚴洞、長生洞、飛龍洞、道僧洞等,均爲古代僧人居室,清靜雅緻,極利禪修。
呂翔宇帶着鳳淑娟來到九華山下,呂翔宇疑惑的問道:“是這裡嗎?”
“恩。”鳳淑娟點點頭道:“我的族人就是在這九華山的附近失蹤的。
“那我們找找看有沒有線索。”呂翔宇道。
“恩。”
呂翔宇和鳳淑娟在九華山附近找了一天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呂翔宇道:“現在天色已晚,我們明天再找吧!”
鳳淑娟也知道事情急不來,點點頭道:“好吧!”
“不對,有人來了。”呂翔宇神色一動道。
“有人?”
“對,你看那?”呂翔宇凝目看去,只見人影浮動,少說也有十來個人,一路行來,只是相距尚遠。他這就低喝一聲:“我們快藏起來,看看是些什麼人?”兩人迅即閃入一片雜林之中,藉着樹身,各自隱住身形。
不過一會工夫,那一行人就已漸漸行近。現在相距不過數丈,已可看清一共有十個。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頭戴道帽,身穿紫色道袍,面色紅潤,白髯飄胸的老道人,手持一柄烏木拂塵,看去至少已有七十開外,但步履輕快,足不揚塵。
第二個是俗家裝束,身穿藍布長袍,走路划着雙手。稍後則是八個身穿藍布道袍的道士,每人都揹着長劍,看去身手極爲矯捷。這一行人很快就從林前過去,他們只是一心趕路,目不旁視。
呂翔宇直等他們行出老遠,才輕咦了聲道:“他們會是武當派的人,這時候到那裡去呢?”
鳳淑娟問道:“你認識他們?”
呂翔宇道:“幾個月前在慕容世家見過,當時也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
鳳淑娟沉吟道:“武當山離這裡極遠,他們長途跋涉,趕到這裡來作甚?”
呂翔宇道:“他們要在夜晚趕路,顯然不願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說不定有什麼事故,淑娟,我們要不要跟下去看看。”
鳳淑娟點點頭道:“你要跟下去瞧瞧,亦無不可,只是在沒弄清楚底蘊以前,能不驚動對方自以不驚動爲上策。”
呂翔宇道:“這個我知道,我們就悄悄退走就是了。”
這時武當派的一行人早已走得很遠,但對方只是急步走着,並未施展輕功,呂翔宇鳳淑娟自然很快就追上了,但爲了不使對方發現,只是遠遠的綴了下去。不過一會工夫,前面的人猛然折入左首一片濃林,兩人急忙尾隨過去,原來林間是一條小徑,一行人早已穿林深入。
呂翔宇鳳淑娟兩人藝高膽大,也就跟了進去,等到穿林而出,已經到了一處山坳,地勢開朗。前面的一行人正朝山坳間一座矗立的莊院行去。
莊院十分的古老,歷史悠久,看去覆蓋極廣,圍以高牆,遠望過去,少說也有三四進之多。這裡既非道院,也不象是廟宇,武當派的人連夜趕來,究竟做什麼呢?
依着呂翔宇早就掠到莊院附近去了,但鳳淑娟爲人謹慎,腳下不由一停,就在樹林中隱住身形,低聲說道:“我們暫且在這裡停一停,等看清楚了再說。”
現在一行人已在莊院前面的大門口停下來,接着由那個俗家道士越過衆人,走進大門,舉手輕輕叩了三下。兩扇大門徐徐開啓,走出一個青衣漢子,那個道士拱着手,不知和他說了什麼?那青衣漢子側身擡了下手。
俗家道士急忙躬身道:“真人請進。”於是由他爲首,魚貫進入大門,青衣漢子隨後立即關上大門。
鳳淑娟看得奇道:“這所莊院的主人,不知是什麼人,看他們不象是投宿來的,到底有什麼事呢?”
呂翔宇道:“據我看,此中恐怕另有蹊蹺。”
鳳淑娟微微搖頭,沉吟道:“也許……這莊院主人是他們武當派的人……”
呂翔宇道:“我進去瞧瞧,”
鳳淑娟道:“武當派是現在華夏江湖上的九大門派之一,武當派的人爲人正派,武林中聲望極隆,今晚說不定是他們武當派門內之事,窺人隱私,乃是江湖上的大忌……”
呂翔宇道:“淑娟,我們找了半夜,依然沒有一點眉目,只有這座莊院,顯得有些蹊蹺,不進去瞧瞧,豈不是把這點線索也放棄了?”
鳳淑娟聽呂翔宇說這次的目的,心頭一陣焦急,不覺點頭道:“好,我們進去,但你務必記住,能不驚動,最好不可驚動莊中的人,現在不是和武當派對抗的時候。我們是找人的。”
呂翔宇道:“我知道了。”
兩條人影從林間掠起疾如飛鳥,不過幾個起落,就已越過一片廣場,落到牆頭上,再一點足,飛上檐角,隱入暗處。這是大廳前面的大天井,兩廊各有四五間房屋,此時都已沒有燈火。鳳淑娟心中暗道:“剛纔進來的武當派一行人,不在前進,那是到第二進了。”一面朝呂翔宇打了個手勢,長身掠起,朝第二進投去。
第一百一十章九華四老呂翔宇跟在鳳淑娟身後,心中暗暗覺得奇怪,這座莊院的主人,應該也是武林中人,何以如此疏於防範,連值夜的人都沒有。
現在二人已在第二進暗處隱住身形,堂層、廂房、兩廊、大天井,依然靜寂得不聞聲息,不見一點燈火,看來這所莊院的人果然全已入睡。
鳳淑娟再次騰身而起,越過屋脊,來至第三進,四處依然黝黑如墨,不見人影,屋上、四周,也不見布有崗哨,呂翔宇和鳳淑娟二人簡直如入無人之境。
再往後一進,已是廚房、雜倉等處了。現在只有廚房裡還有燈光,但這時候已是半夜三更,縱然大宅裡住了不少人,不象一日三餐,要有許多人在廚房裡燒菜做飯,因此留在廚房裡的人手,就不需太多。
此刻偌大一座廚房,只有幾個黑衣老婆子和小丫頭,老婆子還在自顧自的打盹。呂翔宇就蹲在廚房對面的屋脊上,中間雖然還隔着一個大天井,相距也不過五六丈遠,自可看得清楚。
呂翔宇心中不禁暗暗奇怪?前面三進房屋,早已沒有一點兒燈光,也不聞一絲人聲,所有的人全已入了睡鄉,自然沒有人會消夜了。那麼廚房裡還要留兩個人做什麼呢?
他心念轉動之際,這問題立時有了答案,那是耳中聽到西首長廊已經傳來輕盈的腳步聲。接着果見兩名下人打扮的小丫頭,一手提電筒從長廊出現,朝廚房行去。打盹的老婆子立即驚醒過來,站起身,陪着笑臉,好似對兩個小丫頭十分的巴結哩。
一面把燉好的東西,放入盒籃之中,兩個小丫頭中的一個提着盒籃,另一個打着電筒,退出廚房,朝西首長廊行去。這情形隱身不遠的鳳淑娟也看到了,立即以傳音入密朝呂翔宇道:“跟她們去,小心些,不可露了行藏。”
呂翔宇也早想到了,聽到鳳淑娟的話聲,正待掠起,瞥見從廚房中飛快閃出一條人影,藉着暗影,悄悄跟在兩個小丫頭身後而出,只要看她躲躲閃閃的樣子,好象要去偵探什麼秘密似的。這人,正是廚房裡的黑衣老婆子。
呂翔宇看得奇怪,心想:這老婆子難道不是莊院裡的人?心念一動,也就飄然落地,遠遠尾隨着黑衣老婆子身後走去。前面兩個小丫頭走上長廊,並不是朝前進去的。這裡是莊院最後一進,朝前進去,應該朝南走,但她們並肩徐行。卻是往北行去。
原來這條長廊北首,有一個圓洞門,出了圓洞門,是一座佔地極廣的花園。夜色之中,但見林木參天,樓閣迷離,前面的兩個小丫頭,並肩走在一條兩邊都是花林的石板路上。黑衣老婆子稍稍落後,一路掩掩藏藏,走得很小心,從她身法看去,輕功相當高明,她要如此小心,顯然住在後園的這人,決非尋常之輩了。
呂翔宇自然也有了警覺,這一路上耳目並用,仔細察看兩邊林中是否隱伏着人?經他查聽的結果,花林間根本沒有暗椿。
這一點就有兩種解釋:一是此人根本沒有防範之心,一個處世坦蕩,胸襟磊落的人,俯仰無怍於心,何用埋伏暗椿,處處防範別人暗算?另一種是自視甚高,他住的地方,有誰吃了熊心豹膽,敢闖進來,自然用不着處處防範了。
一會功夫,前面兩名小丫頭走近一座樓宇,拾級而登,往裡行去。黑衣老婆子早已在她們還沒走近之前,朝右閃出,悄悄朝樓前掩近,只見她長身撲起,一閃就隱沒不見。這座樓宇,飛檐彩繪,曲檻雕欄,建築得極爲精緻,樓上還有燈光。
前面黑衣老婆子已經上去,呂翔宇藝高膽大,縱身飛起,一下躍登樓宇左檐。再一點足,就已掠入檻內,在轉角處以背貼壁,隱住身形。才見那黑衣老婆子剛從左首一根抱柱後面閃出身來,輕巧的掩近窗下,往裡望去。
呂翔宇隱身轉角處,自然看不到房中動靜,心想:難怪這老婆子要從抱柱後轉出來。心念一動,立即閃到右首一根抱柱後面,然後露出半個臉孔,凝目朝房中投去。這是樓上正中間的一間,象是一間起居室。呂翔宇目光一瞥,看到右首一張木椅上,有一個人正襟危坐,神色恭敬,好象在等候什麼人,這人赫然是剛纔的俗家道士。
那黑衣老婆子只是往裡量了一眼,就閃動身子,循着曲檻往右繞去。呂翔宇因看到了武當派的道士,自然要看個究竟,這就隱住身形不動。就在此時,只見一名少女拉開簾子走出,冷冷的道:“你來了。”
“是。”俗家道士點點頭。
這時才見絨簾分處,走出一個面蒙黑紗的中年婦人。道士趕忙一躬到地,彎着腰道:“屬下武當派門下王可金叩見夫人。”
蒙面婦人任由他彎着腰沒敢直起來,自顧自走到上首一把高背椅上坐下,才緩緩說道:“不可多禮,請坐。”
蒙面婦人剛想說什麼,突然喝道:“什麼人在這裡?”
王可金有些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道:“夫人,沒有人啊!”
就在這時“砰砰砰”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就在這一瞬間,呂翔宇耳中聽到嘶的一聲,一道人影快如奔馬,疾掠而來。緊接着又是嘶嘶的兩聲,又有兩道人影一左一右飛射而來。其中一人越過前面人影,一下攔住去路,喝道:“老婆子,你再不束手就縛,老夫活劈了你。”
後面一人洪笑道:“不錯,你除了束手就縛,已別無生路。”
呂翔宇自然看清楚了,攔在前面是一個闊肩方臉老者,手中橫着一把厚背金刀,氣勢極盛,就是方纔超越到前面去的一式輕功,也顯示出他一身極高的造詣。後面一個是身穿青布長衫的瘦高老人,手上持了一支青竹杖,一看就知是一個扎手人物。被這兩個老人一前一後截在中間的,不是那個灰布衣的老婆子還有誰來?
就在兩個老人堪堪把黑衣老婆子截住的一剎那,呂翔宇耳中又聽到兩聲極細的嘶聲,聲音堪堪入耳,黑衣老婆子左右又多了兩個老人。左首一個是濃眉虯髯的藍褂老人,呂翔宇認識,右首一個是身材高大,手持一柄四尺闊劍的紅臉老者。
這四位老人,名之爲守山四老,是九華山的守護者,他們身份特殊,地位非比尋常,九華山雖是佛教重地,但是九華山的佛教之人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而且在他們的後面還有一個主人。
守山四老,各有數十年功力,當今武林能和他們打成平手的人,已經不多,這黑衣老婆子被這四位老人截住,要想逃走,可說難如登天了。黑衣老婆子一下被這四個老人圍住,心頭自然大急,兩隻眼睛骨碌一轉,大聲道:“你們四個老不死想羣歐?”
闊肩方臉老者沉笑道:“對付你老婆子,何需羣毆?”
“那好。”黑衣老婆子道:“是你和老婆子動手了?”
闊肩方臉老者雙目圓睜,洪笑道:“你當老夫是什麼人?”
“你總不是,是什麼玉皇大帝,釋迦牟尼吧?有什麼好神氣的?”黑衣老婆子癟咀披動,雙手朝前一攤,哼了一聲道:“老婆子手上沒有兵刃,你卻持着一柄厚背金刀,這樣的決鬥公平嗎?”
闊肩方臉老者成名多年,被一個老婆子說他要用厚背金刀和她徒手決鬥,心頭不覺有氣。他把手中金刀往地上一放,沉聲道:“老夫不用金刀,一樣可以把你拿下。”
“這樣還差不多。”黑衣老婆子接道:“不過你還要等一等。”呂翔宇看她說了半天.還不動手,心中覺得這老婆子好象想要耍什麼花樣,但這四個老人,都是成了精的老江湖,豈會上你的當?
只聽闊肩方臉老者不耐的道:“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黑衣老婆子咧嘴一笑,說道:“老婆子只是想到咱們兩人一旦動上了手,你們有四個人,一個動了手,還有三個閒着,萬一他們出手偷襲怎麼辦?從左右兩邊出手,老婆子還照應得到,從背後偷偷出手,老婆子豈不是完蛋了?”
闊肩方臉老者怒笑道:“老婆子,你當他們三個是什麼人?豈會出手偷襲於你?”
“他們三個不是和你一夥的,難不成還會幫老婆子?”黑衣老婆子笑了笑道:“這樣,老婆子還是和他說一聲的好。”話聲一落,倏地轉過身去,朝其中的一個老者身前走上兩步,尖聲道:“老婆子要和使刀的老頭動手,你不會在老婆子背後偷襲吧?”
呂翔宇忽然有一個感覺,這個老婆子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