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像馬尼悉尼小姐這樣一位安靜、溫順的姑娘,究竟表演了甚麼樣的節目呢?”正田紀美子向那些女職員問道,女職員們互相看了看後,都笑了起來。其中的一位回答說:“脫衣舞嘛。她在去年的演出中,就讓大家欣賞了脫衣舞。”
“什麼???”正田紀美子懷疑自己的耳朵了:“脫衣舞……?就是脫光了衣服,在大家面前裸露身體……”
“是啊,就是那樣,可能是以前當過藝妓吧。要不然哪來的那麼大膽子,在總經理及全體男性職員們面前,公然的赤身裸體呀?!”
“你瞎說呢吧?”正田紀美子有些不可置信。
“不騙你,真的。因爲全體男人們,也包括不少女職員們都被她搞得暈頭脹腦的,所以誘人的大獎就歸了她。”
“她滿不在乎地把我們女人身上的秘密充分地顯露給男人們,我真懷疑她的精神是否有毛病。”
正田紀美子感到一陣奇怪的沉悶,心在激烈地跳動,臉上也一陣陣的發熱。
她,跳脫衣舞?
馬尼悉尼爲什麼要這樣,是想引起上司的注意?
正田紀美子隱隱約約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的簡單。
從女職員們的議論中看,馬尼悉尼在秘書課工作時期的隱秘,好像沒有被披露出來,只是在去年春天被調到了營業本部以後,她突然以一個脫衣舞女的姿態出現在大家面前後,一系列的前所未聞的隱私才被披露了出來。這些事情,使全體人員都被震驚了。
“在那以前,我們都不肯相信,一個擔任重要秘書工作的、給人印象非常好的姑娘卻突然的宣佈,我給大家表演脫衣舞,然後就真的全部脫光了……”
去年的職員在大宴會的會場中央設置了正式的舞臺,節目的演出是按照從計劃調查室開始的順序,一個個的往下演。當老職員們演完了吟詩和劍道後,只見一位女職員身浴衣走上了舞臺,她就是馬尼悉尼。擔任大會司儀的庶務課長,看了一下手中的節目單,然後向大家介紹說。
“下面,由本公司的名花,馬尼悉尼小姐給我們大家表演洋舞。”然而他也沒想到,馬尼悉尼表演的是脫衣舞。
經過精心化裝,比平時更顯得嬌媚動人的馬尼悉尼,站在舞臺的中央,表情非常平靜的向大家宣佈。
“我來給大家表演脫衣舞。”
馬尼悉尼宣佈完後,最初大家都不肯相信,都認爲她是在開玩笑,會場的各處響起了一陣陣挖苦般的笑聲。然而,她卻對這些卻毫不理會,當挑情的音樂聲響起之後,馬尼悉尼一邊擺動起她那優美的身軀,一邊解開浴衣的繫帶,她舞步輕盈地旋轉了一圈之後,浴衣便輕飄飄地落到了一旁,會場裡猛然響起了一陣炸雷般的掌聲,但馬上就又恢復了平靜。
“浴衣脫掉了,裡面是一件黑色的長襯裙,還挺長的呢。襯裙的束帶是最好的,那可真的是絲質的呢。”
一些的女職員們,七嘴八舌地將馬尼悉尼去年的脫衣舞之事,向瞪大了眼睛聽的正田紀美子等幾個剛入社的年輕姑娘們詳細的講述了起來。
身黑色長襯裙的清瀨馬尼悉尼,的確是顯得非常的妖豔,對這些平時看慣了制服的人們來說,眼前的情景真令人難以相信。渾圓的雙肩及裸露一半的***,在粉紅色的燈光下,映出眩目的色彩。她的身體一邊隨緩慢的拉丁舞的音樂節奏起伏晃動,一邊將長襯裙的肩鈕從渾圓的雙肩上逐個解開,然後,在還不能相信眼前這一事實的人們面前,慢慢地將長襯裙的下襬提了起來,並隨音樂的節奏向上捲動,非常麻利的從頭上脫了下來,扔在了浴衣的旁邊。
“長襯裙脫掉後,裡邊就只剩下黑色的帶式乳罩和一片小的可憐的三角褲襪了。三角褲襪還是兩側繫帶的那種,好像還是透明的,能透得見肉呢,嘿!她呀,還真有點像個專業的脫衣舞女似的,長筒襪都是用吊帶吊的,全是清一色的黑色。”
正田紀美子問道:“吊帶?那個,是專門用來吊襪子的那個東西嗎?”
“嗯。就是那東西。唉,好像美國電影上常出現過的這種襪子,不過,那都是妓女們穿的。”
“我們平常人哪用吊帶這東西呀,馬尼悉尼小姐平時就用這東西嗎?”正田紀美子顯得有些驚訝的問道。
“那我們可就不太清楚了,反正那東西讓人一看就覺得夠**味的,我覺得她不像是專爲脫衣舞準備的這東西,她好像早就有。而且她的脫衣舞也是早有計劃的準備的,絕不是偶然的心血來潮。”
“哼!她呀,就是想讓人們感到突然和驚奇,你看她脫了長襯裙後那股子妖嬈勁兒,不但我們感到驚奇,就連那些男人們都覺得意想不到,很多人都一股勁的往下嚥口水,眼睛都直了。”
人們的這些議論,使紀美子恍恍惚惚的產生了錯覺,似乎覺得馬尼悉尼此刻正光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她感到了羞恥,全身上下都在發燒。
她在哪學會的脫衣舞呢?馬尼悉尼的脫衣舞技,引起了男人們的極大興趣。她把身上的乳罩、吊帶、長筒襪等,依次地脫了下來,她的這種脫內衣、使身體充份露出的功夫非常的熟練,而且還帶有極大的挑逗性。
就在她越來越不像話的時候,舞曲終止了。緊接,她又採取了一個更加大膽的行動。她撲通一下從舞臺上跳了下來,僅穿那片遮羞布似的小三角褲襪,來到了坐在第一排的總經理及各位董事們的面前,給他們一一的斟了酒,然後用一隻手捂***,另一隻手端起一隻高腳杯,並高高的舉起在原地轉了一圈,就像是要故意眩耀一下自己的裸體似的,濃妝豔抹的臉上浮現迷人的微笑。
“總經理先生,各位董事先生們,能爲我剛纔的表演乾了這杯嗎?”
“好!好!乾杯!乾杯!”馬尼悉尼,以她漂亮的裸體,在最近的距離內,充份的暴露在公司全體人員的目光下。之後,她又以毫無畏懼的神態再次登上舞臺。在舞臺上,她以屈膝行禮的方式,向大家致謝。這時,歡呼聲、鼓掌聲響徹了整個宴會廳。結果,在她之後所演出的節目,全都顯得黯然無色了。
最後評選的結果,馬尼悉尼獲得了大獎。然而,當她再次身穿浴衣,從總經理那裡領獎時,她的表情卻是平平淡淡的。並不因爲獲得了大獎而顯得興高采烈的,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當她踏憂鬱的舞步表演脫衣舞時,她的表情一直就像是帶一種毫無表情的假面具一樣,細心的人是不會看不出來的。
職員旅行雖然結束了,可馬尼悉尼的事情卻成了公司里人們談論各種亂七八糟事情的話柄。尤其是那些愛在背地裡扯東道西的女職員們,雖然時間過去已經很久了,她們卻仍然沒完沒了的議論馬尼悉尼,每次說起這個話題時,好像這事就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在那之前,給人印象很好的馬尼悉尼小姐,爲什麼突然的跳起了脫衣舞呢?真是弄不明白。怪不得大家說甚麼的都有,因此被男朋友拋棄,成爲了大家的笑料。據說,馬尼悉尼小姐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
“不過後來好像馬尼悉尼小姐經常和總經理來往。有的時候還這隻總經理那裡過夜。”有一個女職員說道。
和總經理來往?過夜?
正田紀美子心裡一驚,馬尼悉尼殺死一個血統高貴的日本人,沒有必要和一個緬甸人如此啊,聯想到自己來這裡後馬尼悉尼對自己的暗示,難道……
想到這裡正田紀美子連忙告別了那些女職員去找馬尼悉尼。
來到馬尼悉尼的公寓,馬尼悉尼彷彿知道她要來一樣,在那裡等着她了。
“正田紀美子,你來了。”馬尼悉尼微笑的看着正田紀美子:“我知道你會在這個時候你會來找我的。”
“馬尼悉尼姐姐,難道你也是……?”正田紀美子問道。
“黑龍會是嗎?”馬尼悉尼淡淡的笑道:“我就知道正田紀美子小姐能夠從蛛絲馬跡中知道我的身份的。”
“馬尼悉尼姐姐,難道你想在這個時候動手?”正田紀美子問道。
“不錯,我在幾天前接到消息,櫻木睦子和美奈子已經取得的越南的政權,掌握了幾十萬越南的國防軍,所以我們在這裡再不行動的話以後就會被櫻木睦子和美奈子她們壓在下來,這對我們非常不利的。”馬尼悉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