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啊?”項亞娟好奇的問道。
呂翔宇笑道:“是慕容蘇菲,我的天宇集團的慕容蘇菲,想不到她就是慕容世家的大小姐。”
“慕容蘇菲?”項亞娟有些驚訝,同時又問道:“這次你是跟她一起來的吧?”
呂翔宇點點頭,“這次慕容世家的宴會也是慕容蘇菲告訴我的,在此之前我還不知道慕容蘇菲的真實身份,呵呵,如果早知道她的身份的話上次紅玫瑰的事情應該讓她出馬,呵呵,不過這其中的效果沒有那麼的好。”
項亞娟突然說道:“這樣一來你和慕容世家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了。”項亞娟的語氣中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更進一步?這可能嗎?現在的慕容蘇菲說不定對自己想殺之後快,於是呂翔宇笑道:“你可不要想歪了,我和慕容蘇菲是不可能的,她對我可是恨之入骨。”
“怎麼回事?”項亞娟問道。
呂翔宇笑了笑,沒有回答。
項亞娟還以爲呂翔宇故弄玄虛,不由白了呂翔宇一眼。
……
牛朝陽是蘇州的應該普通的不能再人了,在整個蘇州的茫茫人海中如果不是認識他的人根本不會去注意到他。但是好運來了擋也擋不住,自從幾天前那些雲南人來了以後一切都變了。
在停車場,那輛銀灰色油光漆亮的奔馳車靜靜守候在那裡等待他的到來。牛朝陽迫不及待的鑽了進去,愛不釋手的這摸摸那看看,心下不禁感嘆:有錢人就是爽啊,換車子就像換女人速度一樣快,這車看樣子也不過就纔買了幾天而已嘛,那些雲南人這麼快就又想換新車了。或許他們天生就喜歡追逐新鮮刺激的東西吧,不過這也便宜了自己。
正如牛朝陽自己一看見新出了什麼新穎奇異的手機就想換掉原來那部一樣,當然這同那些雲南人比起來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腳一踩油門,強勁的引擎歡快的轟鳴起來,牛朝陽的興奮也被提升到了頂點。雖然開別人的二手車感覺有點像揀人家丟棄不要的破鞋穿,打算現在這車的主人就是他自己,感覺就是不一樣,牛朝陽的愉悅的心情很高很高,牛朝陽相信,總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爲買車就像買玩具一樣的“款爺”。
牛朝陽吹着口哨意氣風發的上了路,開着名牌車的感覺就是不同,香車美女那可都是男人的最愛,揸着部馬力強勁的“寶駒”在車龍中穿梭,一路不斷的超越,將其它車子遠遠的拋在身後,那份暢快自不必說,就連人坐在裡面感覺身份都高貴了許多,這種快感大概也只有喜歡追風逐電的飆車一族才能領會得到吧?
牛朝陽一路猛催油門、高奏凱歌,車子風馳電掣般飛馳,沒一會兒工夫就到了自己的辦事地點,這次是爲了那些雲南人辦事,牛朝陽格外的認真。
牛朝陽看了看錶,都已是五點多,快到下班時間了,我忙進入了人潮洶涌的辦公大廳。大廳裡依然和牛朝陽上次來時見到的情景沒什麼兩樣,衆多青春可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們來回穿梭,個個顯得蓮步生風、風情萬種。可惜牛朝陽此時並沒有時間好好欣賞這滿園春色。
再說了,現在的牛朝陽也不是當年那個見了漂亮女人就兩眼發直頭腦發熱的愣頭青了,因此我並未因此風景而停下自己匆匆的腳步,穿過人牆牛朝陽便往樓上的辦公室走去。
外面的房間空無一人,不要想就知道這些人大概都是跑到樓下的辦公大廳裡獵豔去了吧?牛朝陽要到的那房間的門緊閉着,牛朝陽伸手敲了敲,門內傳來一陣??嗦嗦的聲音,裡面的聲音顯得有些慌亂:“是誰呀?等一下。”
沒法子,牛朝陽只好先在外面站着了。隔了好一會,房門纔打開來,一個穿着制服的女關員低着頭急匆匆地從裡面鑽了出來,由於牛朝陽正好站在門口,她這一下就撞到牛朝陽懷裡,她忙擡起頭來十分不好意思的對牛朝陽說:“對不起,對不起。”
牛朝陽也自然的端詳起她來,只見她身上的制服雖穿得很齊整,但披在肩膀上的長髮卻顯得有些凌亂,再加上她兩邊臉頰上尚未完全消退的兩抹紅暈,牛朝陽一下子就意識到剛纔聽到的??嗦嗦的聲音意味着什麼。看來裡面的那個老兔崽子是連窩邊草也不放過啊!不過,嘿嘿,美女嗎!如果是自己,自己也不會放過的。不知道這個女人漂不漂亮。
這樣一想,牛朝陽不禁有點好奇想看清這個剛被裡面的老不死的玩弄過的女人究竟長得漂不漂亮。但見她生得清秀中又帶了幾分妖嬈,再配上鵝蛋形的臉蛋使她看起來顯得年紀很小的樣子,要不是她身上穿着制服那牛朝陽還真會誤以爲她是個學生妹呢。不過那張臉怎麼看着那麼熟悉啊,好象在哪見過似的……
“啊!怎麼是你?”
牛朝陽和她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他們都認出了對方來。因爲他們認識,是高中同學,不過並不是同一個班的同學。畢竟他們都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所以就都認識對方。
在高中的時候,牛朝陽算得上是學校裡最搗蛋的一個,經常惹是生非,不是跟外邊來的人打架就是變着法兒捉弄老師,把一些較年輕的女老師氣得哭鼻子,所以學校裡每逢開啥大會總是免不了被點名批評,唉,真是想不出名都難啊!
她可就不同了,她的出名那是因爲她給人的驚豔。那時的人可沒現在的學生那麼早熟,唯有她不但身材比同齡的人高了一頭,足有一米七左右,人又漂亮,而且胸前的兩個小饅頭也像是吃了發酵粉一樣長得格外飽滿,即使是穿着寬鬆的校服也未能完全遮擋住她胸前的風光。
再加上她又留着一頭長及腰際的烏亮秀髮,走在校園裡,簡直就是鶴立雞羣、冠絕羣芳。所以當時她可是我們學校裡一衆男生公認的兩朵校花中的一朵,也不知到底有多少男生爲她神魂顛倒,明裡暗裡的各耍手段想要把這朵花兒摘到自個兒手中。
不過她可是朵帶刺的玫瑰,傲得不行,每個試圖靠近她的男生都被她刺得皮無完膚、潰不成軍,用那丫頭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憑你們這班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也想來泡我,還是省省勁過個三五年長成帥小夥了再來找我不遲,我喜歡的是成熟又有魅力的男子漢!”
她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從高二開始,他們學校門口每到放學時間就會有輛豪華轎車停在那裡,開車的都是些全身行頭全是名牌貨的青年才俊,那都是來接她的。那些轎車隔三岔五的換,不是奧迪、別克就是寶馬、奔馳,反正是越換越高檔了。那些青年才俊們也是走馬觀燈似的換着新面孔,連帶着使這“校花”也是越開越鮮豔,身材更日見豐滿。
但這一切也讓她變得越來越高傲了,她總是不可一世地在全校師生的注目禮中趾高氣昂的踏進轎車絕塵而去。女生的反應還好些,也就羨慕妒忌人家罷了,男生可就不同啦,個個恨得咬牙切齒的,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學校的校花讓外來的和尚給摘走了,那份失落和恥辱可就別提了。
由愛生恨,他們紛紛跑來央求他出手,對他說什麼淫娃蕩婦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道理,但牛朝陽並沒爲之所動,因爲牛朝陽當時心裡裝的全是另一個女人,除了她,其它女人在他看來都是俗不可耐,這個她自然就是學校的另一朵校花啦。
如果說淫娃校花像帶刺的玫瑰美豔盡顯於外但卻能讓男人爲之發狂的話,那麼牛朝陽的這個她則像那深谷的幽蘭,毫不張揚但卻能讓每一個懂得欣賞的男人暗裡着迷,心生愛憐。
往事悠悠,歲月流逝。現在的牛朝陽已從當年的那個純情小男生變成了如今風流浪蕩的花花公子,此番突然在異鄉遇故人令他乍驚且喜。
驚的是這麼多年沒見,自己都快變成個小老頭了,可淫蕩校花竟還是如同當年的模樣一點沒變,細算算她和我是同齡,那今年也應該有24歲了,可看起來卻還是一幅小女生的模樣,真讓人嘖嘖稱奇,不過她的淫蕩勁看來倒是一點沒退,看她從辦公室裡出來時春情勃發的臉孔就知道了。
“你們倆在門口乾嘛哪?”老不死的不耐的叫聲及時將牛朝陽喚醒,牛朝陽馬上意識到自己可是重任在肩的哦,也就顧不上和她打招呼了,側過身子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