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與梟--節六

快刀還刀入鞘,緩步拾級而上走上看臺。場下幾個工作人員正將黑沙的兩截屍體給擡出場外。

“準備一下,你馬上就要出場了。”鷹眼用手一指坐在彌卑呼身邊的一個精壯漢子,那個漢子的鬍子比頭髮還要長。

“那個就是剛鬃,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手,此人速度快,爆發力強,擅使短兵器,實力應該還在黑沙之上。不過不用擔心,他的反應速度和耐力都不如你,你只要。。。。。。。。”

鷹眼正在給易凌心介紹對手,剛說到一半時卻突然間愣住了。彌卑呼的身邊原本坐着一個身穿黑色鬥蓬的人,這個人看上去毫不起眼而且一直低着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但現在這個人緩緩地摘下了鬥蓬,露出了一身精壯的腱子肉,背上還斜插着三支*,那是一個女性,臉部紋有面紋。

“那羅?她沒死?”鷹眼失聲驚叫道。

“沒錯,邪羅剎那羅,她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鐵皮也在一邊困惑地道。

易凌心舉目順着鷹眼的目光方向望去,卻見那羅也正往這個方向望過來。兩人目光相撞,那羅咧開嘴給了易凌心一個怪笑,笑容看上去陰森可怖。

“要不還是換我來吧。”鐵皮不無擔心地看着易凌心道。

“沒事,我來。”易凌心平靜地道。

鷹眼稍稍思索了下,對易凌心道:“鐵皮對上那羅毫無勝算,還是按照原定計劃,由易凌心上。那羅成名極早,一直是傭兵界中有名的好手,一身蠻力在星風城罕有敵手,連鐵皮也只能甘拜下風。她不光力量恐怖,論戰技論經驗整個星風城也罕有人望其項背,折在她手上的好手不計其數。但是她已經銷聲匿跡一年有餘,雙頭梟對外宣稱她在一次行動中戰死,原來是把她隱藏了起來。如果你的對手是她,記住千萬不要和她硬拼,避其鋒芒,發揮你的速度和體力優勢,拖垮她,時間越長對你越有利,磨光她的體力,再尋找機會一擊斃敵。”

易凌心微微點了點頭,提起隨身的騎兵刃和短劍長身而起,沿着臺階拾步而下。

快刀正走回鷹隼的席位,到了易凌心身前的時候伸過手將雙刀刀柄朝前遞了上去。

易凌心放下手上的短劍,一手接過快刀遞過來的黑色短刀,道了聲:“謝謝,我不習慣用長刀。”

“鷹隼,易凌心出戰。”

從頭頂上傳來解說員宏亮的聲音,鷹眼已經將易凌心的名字報了上去。

看到鷹隼果真是派出了一個年輕女性下場,觀衆席中又是一陣呼哨聲四起。女性傭兵的比例本來就少之又少,就算偶而出現幾個也差不多都是五大三粗型的,來參加這種血腥角鬥的更是鳳毛麟角。眼見從鷹隼中走出一個年輕清秀的女戰士,看臺上激起一陣荷爾蒙旋風。

彌卑呼對着身邊的那羅輕輕點了點頭,那羅拾起身前的一杆精鋼長槍,緩緩從座位上站起身來。那羅的高度比易凌心高了足有一頭,而那杆長槍起碼有兩米多長,比她的頭頂還要高出一截,長槍的槍尖呈三角梭形,三條梭邊上各刻有一條深深的血槽。那是真正的殺人利器,這種血槽造成的傷口極其恐怖,一旦被刺中神仙也難救。

那羅舉步走下臺階,用破鑼般的刺耳嗓音道:“雙頭梟,那羅接戰。”一邊衝着易凌心又是一個怪笑。

“快看,是邪羅剎。”

“那個就是邪羅剎那羅嗎?”

“沒錯就是她,原來她沒死。”

那羅的出場引起四面看臺上一陣騷動,這是這一年多以來那羅在公開場合的第一次露面,誰也沒有想到邪羅剎竟然會死而復生,而且選在這個競技場上露面。

那羅體型高大,在傭兵界成名已久,放眼星風城少有敵手。而易凌心身材嬌小可人,體形柔弱,名不見經傳,絲毫看不出有何特別之處,任誰看去這都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眼看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傭兵頃刻就要斃命於邪羅剎之手,不少人已經在心中暗叫可惜。

“看哪,那杆槍是全鋼的。”那羅走過的地方有人大聲驚呼起來。

數道目光齊刷刷地射向那羅手中的長槍,果然那杆槍的槍頭和槍身渾然一體,竟然是用一整塊鋼坯打造而成,整支槍身泛出淡淡的金屬光澤。如此沉重的全鋼長槍提在那羅手裡卻是絲毫不顯得費力,這個女人的力量竟然恐怖如斯。

“這麼沉重的鋼槍她堅持不了多久的,拖垮她,拖垮她。”看臺上的鷹眼遠遠地爲易凌心打氣。

場下的易凌心此刻心中暗道一聲好險,不由緊緊握了握手中那把黑色的短刀,幸虧快刀將這把削鐵如泥的寶刀借給了自己。可以想象那羅這柄恐怖的鋼槍一旦在手中施展開來,攻勢一定凌厲非常。這把黑色的短刀既然能削斷熱能劍,那麼削斷那羅的鋼槍應該也不在話下,否則的話自己能在這柄鋼槍面前撐住幾回合還真不好說。

那羅手上提一柄鋼槍,背上又斜插着三支*,像一尊戰神一般矗立在場中。只見那羅對着易凌心發出一陣磔磔怪笑,用破鑼般的聲音道:“女娃子長得還真水靈,殺了你還真有點捨不得。”

那羅手上並無動作,身上卻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股凌人的氣勢。

易凌心深吸一口氣,也不跟那羅廢話,身形開始緩緩啓動。自己用的是短兵器,一定要貼身搶攻纔有機會。

隨着易凌心身形的啓動,整個競技場再一次鴉雀無聲,人人都摒息看着這個嬌小的身影箭一般衝向如石塔一般健壯的那羅,彷彿這個小巧的身影下一個瞬間就會被那恐怖的鋼*穿。

易凌心的動作有如獵豹一般迅捷。隨着兩人距離的拉近,那羅將手中鋼槍重重地插入地上,兩手向後一抓從背後抽出兩根*,兩根*不分先後脫手而出,一左一右分向易凌心的兩側激射而來。

易凌心面對着激射而來的標槍速度不減,跑動中一矮身一個急速側閃避開左邊的標槍,又左手一擡用騎兵刃的刀柄磕飛了射向右邊的標槍,這兩下乾淨利落至極,準頭又拿捏得恰到好處,輕輕巧巧地化解了那羅的第一波攻勢。但這時那羅已射出了第三槍,第三槍來勢更快,不偏不倚地正取易凌心的胸前。

易凌心已經連閃兩槍,身體重心還未歸位,眼見這一槍又是當胸刺來,再也無法作出閃避動作。只見易凌心雙目圓睜,兩眼緊盯着迎面而來的這一槍,突然嬌喝一聲雙手舉起黑色短刀奮力劈向槍尖。短刀不偏不倚地從槍尖一直削到槍尾,將這來勢兇猛的一槍硬是劈成了兩片。

此時那羅的鋼槍已重新回到了手上,趁着易凌心力道用盡,那羅挺出一槍筆直地直取易凌心面門。

易凌心還是沒有閃避,身體迎着徑直向着面門刺來的三棱槍尖繼續前衝,看上去就像是用腦袋主動撞向那羅這一槍。待到槍尖幾乎就快要貫腦而過的時候,易凌心才猛地將頭一偏,三棱槍尖險險地擦着臉頰而過,在臉上帶出一條細細的血線。趁着那羅招式用老,易凌心右手短刀迅捷地劈向鋼製的槍身,左手騎兵刃無聲無息地斜着插向那羅的下腹。

“好。”卻見那羅大喝一聲,竟然在間不容髮之際硬生生地撤去槍上的力道,將沉重的槍身硬是掉轉過來,避過易凌心削向槍身的一刀,同時掉轉過來的槍尾正好磕偏了刺向自己下腹的騎兵刃,順勢將槍尾向前一挺速度不減地向着易凌心小腹送去,鋼槍的槍尾上是一個尖銳的鋼刺。

易凌心身體正在疾速前衝,根本無法收住身形,卻見她就勢猛地一收腹一扭腰整個身子像陀螺一般一轉,險險地避開刺向自己小腹的槍尾鋼刺,鋼刺將衣襟下襬扎出一個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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