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後,肖洛又打了個電話給張大山,張大山告訴他,蘇小貝被她親生父親接走了,而其親生父親是京城白家的白玉泉。
“白家?白玉泉?”
肖洛對這個信息感到十分震驚和意外,小貝怎麼突然和京城白家扯上關係了?
“白玉泉是白家的少主,前些日子來夏海要回小貝那妮子時他的手下這麼介紹的,他的爺爺是軍委聯合參謀部的部長,他的父親是華北軍區的司令,真正的華國大佬級家族,蘇女神去京城是準備跟白玉泉打官司搶回小貝。”張大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腦的告訴給了肖洛。
肖洛越聽就越是皺眉,蘇璃去京城跟白家打官司,這能打贏?
一個弱女子和一個龐大的白家打官司,這怎麼看都不可能贏的吧。
“真是胡鬧!”肖洛下意識的評價了一句。
“老肖,你去國外幹啥了?”張大山問道。
“以後有時間再跟你說,掛了!”
肖洛直截了當的掛斷了電話,擡頭看了眼北面的方向,然後深提一口氣,施展踏雪無痕這門絕世輕功,就像是仙俠一般在繁華的都市上空急掠,直奔京城。
全面爆發之下,速度快到了極致,一步便是五六百米遠,只片刻的工夫就離開了夏海的範圍。
看到夜空中有飛機飛過,肖洛就有些不爽,如果早打個電話問一下,他不就直接乘坐奧巴的私人飛機去京城了麼?所需要的時間差不多,區別是後者不需要耗費內力,還可以和奧巴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一路疾馳,一路飛掠!
大地在向後快速的移動,十幾公里的距離,眨眼便過,縮地成寸。
在向京城趕去的同時,肖洛的思緒也是翻江倒海的活躍起來,他和京城白家因一個狗仔記者卓維,導致夏海軍區師長卓雨澤被他所殺而結仇,卓雨澤是白家的女婿,那個代號叫薔薇的女人也是白家的人,應該和白玉泉同輩,是白玉泉的妹妹或者姐姐。
白玉泉又是蘇小貝的親生父親……這複雜的關係,讓肖洛頓時頭疼起來,他本來還想去白家討點利息回來,現在蘇小貝突然變成了白家的人,看在那丫頭的份上,他也不能對白家人再做什麼出格的事了。
當然,前提是白家的人不要把他惹毛了。
“那丫頭的親生父親怎麼是白家的白玉泉?”
想到這個問題,肖洛就難以接受,不過也很快就釋然了,按照蘇母的個性,前些年那個白玉泉在夏海過過場子時,若是蘇母知道白玉泉是京城白家的人,想必會使用各種的手段讓自己的大女兒和白玉泉建立起聯繫吧,畢竟對待小女兒蘇璃,爲了讓蘇璃成爲楊家的媳婦,連下藥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想及此,也是替蘇璃的姐姐感到惋惜,攤上了這樣一個母親!
……
……
大約四五十分鐘後,肖洛就來到了離京城還有兩三百公里遠的一座城市。
長距離的使用輕功,內力消耗極大,哪怕是他也是有些吃不消,只得暫時停下,在這座城市選了一個地方吃點東西,補充能量。
吃完東西,不適宜劇烈運動,肖洛沒作停歇就繼續向京城趕去,速度卻是非常慢的。
路過一所大學的後山,聽到一個男生在向一個女生表白,女生說要是天上掉餡餅就答應男生的表白,肖洛微微一遲疑,就把手裡的燒餅朝底下那男生和女生扔了下去,而後宛如一陣微風,從他們的頭頂上空無聲無息的掠過。
而當一個燒餅掉在那兩人的中間時,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是呆愣當場。
男生靦腆的說道:“馨,你看,天上掉餡餅了,你要答應作我女朋友了。”
“我……”
女生一臉的不知所措,擡頭看了看,是夜空,四周也看了看,是草坪,這個燒餅怎麼來的?難不成真是天上掉下來了?不過她對這個男生實在不感冒,大聲道,“你是不是短視頻看多了在這套路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讓這個燒餅掉下來的,可我絕不會答應作你的女朋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言罷,轉身氣呼呼的走開。
留下有些失魂落魄的男生,撿起地上那個燒餅,鬱悶的吃起來。
肖洛看到兩人最終沒成爲情侶,攤了攤手,擡了擡眉,而後運功,以最快的速度向京城方向趕去。
半個小時後,終於是抵達了京城,總共一千多公里的路程,量是他,呼吸也是有些微變,身上冒出了一層汗。
和夏海相比,京城更加的繁榮,霓虹燈閃爍,街道兩邊的樹木全都發着光,碧綠的、粉紅的、淺藍的……柔和的光將京城渲染成了一個不夜城。
儘管已經是深夜,但行人來往,熙熙攘攘……
肖洛很容易就融入到了這些來往的行人之中,查看了一眼蘇璃發來的地點座標,攔了一輛出租車,朝目的地趕去。
那是希爾沃斯酒店,外觀看起來很有科技感,時尚、大氣、雍容華貴。
“先生,請出示你的身份或本店的住宿卡!”一位侍者禮貌微笑着在門口攔住了他。
“沒帶。”肖洛道。
“那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需要覈實你的身份信息才能放你進入。”
侍者依舊禮貌的笑道,希爾沃斯酒店需要預約,而且爲了顧客的安全,覈實每個進入酒店的人的身份是他們的責任和義務。
“哦,是嗎?”
肖洛玩味一笑,瞳孔微縮。
侍者的瞳孔也跟着收縮,精神狀態很快就出現了恍惚。
“我是1305房間的住客,身份你已經覈實了,可以放行了吧?”肖洛對他說道。
侍者木訥的點點頭。
肖洛整理了一下衣領,淡定從容的走了進去。
等他乘坐上了電梯,這個侍者才從被催眠的狀態中醒過神來,回憶起剛剛的事,總覺得自己放進去了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可腦海裡卻又在不斷的提醒他,那個人的身份已經覈實過了沒什麼問題,至於叫什麼名字,他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怎麼回事啊?”
侍者撓了撓後腦勺,感覺自己像是打了個盹似的,精神出現了一小段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