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志明和孔運鴻不知其所以然,他們沒發現有任何的敵情,只是偶爾會聽到一聲烏鴉的鳴叫傳來。
那聲音太遠,以至於太微弱了,即便是肖洛,也只是在剛纔不經意間聽見了,這會兒花了好半天的工夫,又是一陣風吹掠過來時,終於是確定了其方位和距離,睜開眼,扭頭看向了西北方向,而後二話不說,拿起狙擊槍便走下了車。
蔣志明沒有問什麼,只是向特別行動隊的隊員招了招手,示意大家呈戰鬥隊形跟上,密切的警戒四周。
……
……
在離肖洛他們西北方向約五百米遠處,五個皮膚黝黑,穿得流裡流氣的裡比亞男人包圍着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身材火辣,穿着背心和超短褲,不足盈盈一握的蠻腰以及兩條修長的大腿非常的惹眼,一頭大波浪形金黃色的頭髮,標準的五官,雖說樣貌不算特別的出衆,可在這塊戰爭之地,她就像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或者說一道秀色可餐的美味,吸引着男性的征服丶欲。
在旁邊的地上,還有一個肥胖的男子躺在血泊之中,身上被捅了十幾刀,從他身上流淌出來的鮮血染紅了周遭的土壤,從他那毫無聚焦的雙目可以看出,他已經死了,死得非常的痛苦,張大的嘴巴和扭曲的五官,就像是來自靈魂上的掙扎。
“我……我是華國的記者,你們……敢傷我一根毫毛,我們國家的軍隊一定會……會踏平這裡……”
女人恐懼萬分,用很熟練的英語警告他們,聲音因爲恐懼而顫抖,她的攝像師同伴被這些暴徒給殘忍殺害的畫面,讓她的神經幾近崩潰。
而這些裡比亞的暴徒對她的話是完全聽不懂的,而且他們也不需要懂,他們的眼神裡,除了淫丶邪的光芒外什麼都不剩下,說着女人聽不懂的阿拉伯語,對女人上下其手。
“你們要幹什麼……別碰我……”
女人身軀止不住的顫抖,就像是一隻被五隻流着哈喇的野獸包圍的小鹿,恐懼而絕望,她能清晰的聞到從這些裡比亞暴徒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那是骯髒的味道,就跟一兩個月沒換過衣物也沒洗過澡似的難聞刺鼻,她甚至還能看到他們眼角上粘連着的大眼屎。
太髒了,太臭了!
她不是那種剛出社會的少女,又怎麼會不清楚這幾個暴徒想要對她做什麼,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要被玷污,她的臉上瞬間慘白。
“?”其中一名裡比亞的暴徒說了一句。
下一秒,五人一起動手,撕扯女人的衣服。
“住手……你們要幹什麼……”
女人奮力的抵抗、尖叫,有一名男子暴怒,直接用蠻力把她給推倒在地,而後她便發覺自己的右腳被一隻粗暴的大手拽拉住,她被拖着在地上滑行,耳邊聽得見其他暴徒那奸丶淫不止的狂笑,後背跟地面劇烈摩擦,火辣辣的疼。
“放開我,你們這羣畜生,放開我……”
女人崩潰了,嘶聲力竭的呼喊,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頭農村裡被衆人拽拉着上刑臺的家豬,無法抵抗,無法掙脫,除了任人宰割外別無選擇,眼淚如雨下,這一刻,文明世界離她是那麼的遙遠。
在那陣陣噁心又似惡魔般的笑聲中,她的頭髮凌亂得不成樣子,被地面的沙土給弄髒,鞋子先被脫掉,然後是絲丶襪被硬生生撕扯下來,上衣也在一連串“刺啦”聲中離開自己的身體。
“不要……住手……不要……”
一個響亮而兇狠的巴掌扇在她的臉上,嘴角便溢出一抹血跡,這一巴掌讓女人放棄了抵抗,躺在地上絕望的哀嚎,淚水打溼了她的臉頰,妝容全花了。
在衣物被脫得差不多時,她的雙手和雙腳被踩住。
當發覺到一個全身發臭的男人騎坐在她身上,骯髒而又噁心的手粗魯的撕掉她的文胸,用力蹂躪她胸前的兩隻玉丶兔時,她的慘嚎聲加劇,只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作爲人的尊嚴。
五個裡比亞的暴徒看着地上秀色可餐的女人,都是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另外四人催促騎坐在女人身上的同伴快點幹事,他們也迫不及待的要品嚐這個華國女人的身體了。
渾然不知他們已經被包圍……
那個騎在女人身上的裡比亞暴徒剛準備脫掉自己的褲子幹正事,一個冰冷的槍口頂在了他的後腦勺上,其上滲透過來的冷意,瞬間將他所有的邪念給衝散,擡起頭,只見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站着了一羣身着迷彩服的華國士兵,他的四位同伴同樣被槍頂着,雙手舉過了頭頂,驚恐的望着自己。
“咕咚~”
寒顫,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渾身剎那爆出一層冷汗。
騎在女人身上的裡比亞暴徒睜大了雙目,緩緩的把雙手舉高。
“敢欺負我們華國女人,你們活得不耐煩了?”
孔運鴻這時候雷霆大怒,用槍托狠狠的砸在這名裡比亞暴徒的腦門上。
憤怒狀態下,使出的力量自然很足,這一槍托砸下去,這名裡比亞暴徒當即頭破血流,離開了女人的身上,一頭扎倒在滿是塵土的地上。
蔣志明趕緊把自己的迷彩服脫下,蓋在了那個躺在地上的女人身上,並把她扶坐起來:“沒事了,你安全了!”
聽到熟悉的華語,女人從絕望中睜開了淚眼,待看到是身着他們國家迷彩服的軍人時,她喜極而泣,投入蔣志明的懷抱裡重重的慟哭起來,驚魂未定,身體在忍不住的瑟瑟發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一個勁的慟哭,剛纔的經歷就像是一場可怕至極的噩夢,令她想起來便不寒而慄。
肖洛是最先聽到這裡動靜的,卻是最後一個走上來的,解決五個趁着戰爭無法無天的裡比亞暴徒,蔣志明他們上去就行了,只是等他走近一看,發現這個差點被強丶暴的女人竟是那麼的熟悉,他幾乎是脫口問出:“你是……唐婉恬嗎?”
女人從蔣志明懷裡扭過頭來,滿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婆娑的淚眼:“肖洛?”
兩人四目相對,面孔是那麼的熟悉,肖洛都驚愣住了,實在是沒有想到在裡比亞居然會碰見唐婉恬,他記得跟這個大學女同學最近的一次見面是去年在江城聚會的時候,她那時候好像說自己的職業是小編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