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老很是疑惑,就算釋放出靈魂感知,也發現周圍完全是一片灰濛濛的霧氣,沒有任何的建築或者物體存在,酒老開始疑惑起來,不明白葉不凡將那星者關在了哪裡?
葉不凡自然瞭解酒老的疑惑,心中暗暗偷笑,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一本正經的往前走着。
事實上,這裡就是乾坤戒的第二層,葉不凡在酒老進入之前,便操縱着乾坤戒中的力量,將這裡封閉起來,並且將那星者也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中,周圍的混沌和那扇青銅大門也被他遮擋起來了。
雖然這些東西都是葉不凡的,誰也帶不走,但是卻也不能被酒老知道,最起碼,在對方成爲自己的朋友,得到自己的信任之前,是絕對不能知道的,因此,酒老在這裡,只能看到葉不凡想讓他看到的,其餘的,哪怕一丁點都不可能。
酒老絲毫也明白,儘管心中疑惑,但是也沒有詢問,畢竟,對方既然不想讓自己看到周圍,那問了也是白問,浪費口舌而已。
葉不凡帶着酒老轉了幾個圈之後,二人轉過一個彎,頓時出現在一個被淡淡霧氣籠罩的牢房前,透過這淡淡的霧氣,酒老看到,霧氣牢房中有着一道身影,正是那之前叫囂的星者。
謝天星之前在推算預測離開的方法,但是卻什麼也算不出來,剛剛躺在地上休息,周圍的環境突然出現變化,自己整個人被鎖在了一個小小的空間中,完全看不到周圍的環境。
謝天星頓時驚慌起來,不過轉眼間便恢復正常,都已經被抓了,是死是活就看人家的心情了,還是老老實實的等着吧。
葉不凡與酒老站在謝天星的對面,面無表情的盯着謝天星。
葉不凡看着謝天星老實的坐在地上,臉上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對謝天星的識趣很是滿意,隨即輕輕一揮手,頓時,困住謝天星的淡淡霧氣立即消散,謝天星立即從那不足十平方的牢籠中出來了。
謝天星看着對面的二人,也是滿不在乎的坐在地上,完全不再叫囂了,已經被抓了,再叫囂下去只會讓自己吃苦頭,於事無補。
“我知道你們來是幹什麼,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能說的我都告訴你們,不能說的,你們就想辦法逼問吧,我若是忍不住說了,也算是問心無愧。”
謝天星的話語頓時讓葉不凡與酒老愣了一愣,隨即二人呵呵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如此識趣,當即,二人不在墨跡,審問開始。
“你叫什麼名字?”
審問的是酒老,葉不凡雖然有一些問題想問,但是卻不想在酒老面前問,有些東西,還是自己知道最好。
“謝天星。”
謝天星果然很配合,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自己的名字報了出來,十分熟練的樣子。
葉不凡與酒老很是滿意謝天星的配合,酒老微微一笑,繼續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陰陽宗的勢力中,難道星宗與陰陽宗開始合作了嗎?”
謝天星似乎對於酒老所說的問題早有預料,絲毫不遲疑的回答道:“陰陽宗與星宗沒有任何的合作關係,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陰陽宗的勢力中,是因爲我當初需要一樣東西,因而欠了陰陽宗的一個人情,所以我纔出現在陰陽宗的勢力中。”
酒老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沒有星宗的陰陽宗,只不過是實力強悍而已,雖然也很危險,但是若加上星宗的預測,那聖地是一點機會也沒了,雖然現在也是機會渺茫,不過卻並不是一點機會也沒有。
隨即,酒老繼續追問道:“那陰陽宗這次來東洲,都有什麼目的?他攻打聖地,到底是爲了什麼?”
“陰陽宗來東洲的目的我並不清楚,至於陰陽宗攻打聖地,我也清楚,不過我曾經私下裡聽人說,好像是爲了聖地的某種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他們也沒要知道,我雖然是會預測之術,但是並不是陰陽宗之人,他們宗門中的秘密,是不會告訴我的,我畢竟是個外人嘛。”
謝天星有些無奈的一攤手,臉上的表情導師很平淡,似乎很看得開。
酒老眼中精光一閃,臉上頓時露出一抹若有所思之色,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變得奇怪了起來。
葉不凡看着陷入沉思中的酒老,踏前一步,對着謝天星繼續追問道:“陰陽宗的駐地,是在連雲山脈之中嗎?具體在何處?都有哪些高手?他們的宗主是誰?”
葉不凡話音一落,頓時將酒老從沉思中驚醒,酒老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謝天星,葉不凡所問的問題,卻是當前最重要的問題,畢竟自己等人的行動可是針對陰陽宗,只有瞭解了對方的實力,才能更好的做出決定。
謝天星詫異的看了葉不凡一眼,隨即苦笑着搖了搖頭,道:“陰陽宗的駐地的確是在連雲山脈之中,具體在何處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我可以給你們畫出來。
至於來的高手,這個我是真的不清楚,我只是見過一名尊者級別的強者,那些下使中使和上使,加起來不下千人,具體是多少我也說不準,我的實力太低。
雖然對方需要藉助我的預測之術,不過我的地位也只是和中使差不多,並不會知道太多的信息,至於你說的宗主,呵呵,這個我不知道,我想,就算是在星宗和陰陽宗,除了星使和尊者以上級別,其他人都不會知道。”
葉不凡微微點頭,將謝天星所說的信息全部記下,儘管他臉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一顆心卻是震撼之極。
上中下三使近千人,也就是說御元境中期以上的強者,足足有千人,再加上御元境前期,最低也得在兩千人以上,這還沒有算上那些隱藏的尊者。
尊者可是脫凡境的老怪物,這個駐地如此重要,肯定不會只有一名尊者。
一時間,葉不凡的心,沉甸甸的。
酒老更是被謝天星的話震到了,良久才發出一聲嘆息:“唉,東洲從此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