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十七腦袋嗡的一響,頭皮發麻得快要炸開了。
夏臣比她好不到哪裡去,好不容易季南昶死了,他纔有機會接近焚十七,沒想到他爹又給他捅簍子!
還不是一件小事!
“你們出去,此事不得宣揚出去,我要是在外面聽說了什麼,你們也就不必在這裡幹活了!”
他帶着殺氣的看着一干小廝。
小廝們連連鬆氣,他們更不願意此事被更多人知道,不然他們就是失職了。
“歐陽師弟……”
焚十七不知該說什麼好。
要怎麼樣才讓這個學弟永永遠遠的閉上他的嘴巴?!
死人的嘴最牢靠,但她不可能殺掉這少年!
東絕子派去的人都拿不了這少年,她怎麼能做得到?
“焚師姐,還不把你爹解救出來,向府主告狀嗎?!我絕不能看你們這麼受人欺負的!”
月傾城言辭鑿鑿。
焚十七頭痛,這個學弟難怪和別問天關係那麼好,原來都是喜歡管得寬?
真是臭味相投!
焚十七臉色難看的讓她爹將衣服穿上。
那衣裳被撕碎,都有些衣不遮體了。
她看得眼皮子直跳,巴不得將牀上的夏二爺也撕得粉碎!
夏臣怒道:“歐陽十三,你爲何出現在這裡?”
他和焚師妹在學院裡遊湖散步,卻忽然有人告訴他們,夏二爺在酒肆裡不太對勁。
所以他們匆忙趕來。
但仔細一想,此事頗有蹊蹺。
給他們傳遞消息的人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第一種可能,與夏家親近的人,不願夏二爺誤入迷途給夏家抹黑,又不好直接出面阻止,所以通知他這個兒子。
第二種可能,夏家的仇家,故意看夏家吃癟。
第三種可能,就是眼前這個少年!
月傾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臉色紅成一片,支支吾吾的說:“這裡是什麼地方,你說呢?”
焚十七和夏臣一愣。
然後,眸子裡便是劃過鄙夷之色。
原來這少年到這裡來,是爲了尋花問柳!
這麼小的身骨,經得起折騰麼?
月傾城不讓他們轉移話題,故作驚訝道:“這位師兄,我好像聽到你叫這位歹徒爹?那你們……”
目光,在焚十七和夏臣之間轉來轉去。
“這……不好意思,是我多嘴了。”月傾城面露尷尬。
“這裡沒你的事了,你走吧。”
夏臣攥緊了手,他怎麼聽都覺得月傾城是故意提及夏二爺的,不過人就在牀上,想忽略也不行。
“不準走!”
忽然,夏二爺發瘋了似的掀開被子。
男人醜陋的身子,就暴露在衆人面前。
“啊!”
焚十七又是一聲尖叫的捂住臉。
“爹!”夏臣暴怒。
這個爹太讓他丟倆了。
不過,越看越是不對,他爹剛纔還正常着呢,現在似乎哪裡不對勁。
“爹,你怎麼了?”夏臣嚇得一身冷汗。
砰!
夏二爺綠元武者的氣息,頓時衝了出來。
“焚弟,你是我的!你敢反抗我?我看得上你,我兒子看得上你女兒,是你祖上燒了高香!還不快給我上來!”
嘩啦……
焚焰被他甩回牀上,穿好的衣服,又猛然被他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