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清忍俊不禁。
“我知道了，全記在你賬上。”
小白虎使眼色，“那快點結賬啊。”
掌清說：“傾城姑娘還沒挑好。”
小白虎：所以我才叫你快結賬啊啊啊！！！
看來今兒註定要大出血了。
逛了一會兒，月傾城挑了幾樣仙器。
離開時，小白虎鼓鼓的“錢包”，一下子全扁了。那玉雕就算是母的，也彌補不了它的心痛！
掌清客氣道：“傾城姑娘，記得多聯繫。”
月傾城點頭。
“有事留音珠聯繫，在無方天傳信太不安全，也不定能收到。掌清前輩，你記得多留意留音珠。”
隨後，帶人離開。
待看不見掌清，賽猙才謹慎措辭，問：“月姑娘，你懷疑掌清的話，是真的吧？”
月傾城漫不經心。
“何出此言？”
夙惜輕輕擡手，“是我猜的，女人的直覺。”
神特麼的女人直覺！
月傾城笑說：“你的直覺很準啊。”
夙惜：“啊？”
賽猙嚴肅地說：“月姑娘，你當真懷疑他？懷疑他什麼，又有什麼證據麼？”
從月姑娘和那個掌清的對話中……
他們知道，掌清好像還認識她的孃親。
那就是故交了。
月姑娘居然懷疑他，賽猙特好奇，她的根據是什麼。
月傾城攤手。
“沒證據啊。懷疑這個，懷疑那個，只是我行走江湖的習慣反應。”
照掌清的說法，蜃市裡出現了叛徒。
可死無對證。
她爲什麼不能懷疑掌清？
一個小小的蜃市人員，都能做到那麼多事，掌清能做到的事更多更周密吧？
賽猙：“……”
夙惜笑道：“月姑娘，你不會也懷疑我們吧？”
月傾城：“懷疑。”
賽猙、夙惜：“……”
月傾城負手在背，在街上走着，說：“他有沒有撒謊，我們找到鳳陽道人，看皇天密鑑在不在鳳陽手中，不就知道了？”
賽猙精神一震。
難怪月姑娘那時候，會認真問掌清，獸皮圖是不是在鳳陽手裡。
還問兩次。
原來打算去求證。
“月姑娘，你知道鳳陽道人在哪裡？”
月傾城說：“知道，但不確定。”
賽猙：“我們現在去找嗎？”
“不……”
月傾城笑了笑，“還有件事需要辦。比如，讓天魔族那幫人，主動找我們。”
賽猙大驚。
“不可！”
他是正正經經的仙界人，自然知道天魔族。
因職業的緣故，可以說十分地瞭解。
月姑娘此舉，冒險至極！
月傾城有些惡趣味地說：“皇天密鑑在我手裡的消息傳出去，他們應該會像聞到腥味的貓，尋過來吧？”
她頓了頓，“賽統領，做個交易吧。”
賽猙：“啊？”
月傾城說：“你幫我將消息傳出去，我給你仙靈石？”
賽猙猶豫。
他非常缺仙靈石……
月傾城說：“不過，我的仙靈石也不是那麼好拿。傳消息太簡單，誰不會呢？我要你製造出，這消息是蜃市不小心傳出去的假象。”
賽猙凝神，“這是要……栽贓？”
月傾城：“不啊，我是給掌清前輩敲警鐘，蜃市手下遍佈無方天，既然有叛徒，就不會只有一個！發生那樣的事，我看掌清也沒整頓蜃市，很危險啊……我得提醒他，該整頓蜃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