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抿了口茶。
“信奉他們的人多嗎？”
老族長搖搖頭。
“不知道。我們偶爾和其他部族遇到，交換信息時才聽一耳朵。我們虛家部族一般不進城。這種事多半發生在城裡，人多。
月傾城回神，“老族長，你同意麼？信奉靈神？”
老族長猶豫一下，誠懇道：“月姑娘，你真需要我們信奉靈神？”
他說出自己的想法。
“除了香芹能稍微用點靈力的部族人，人家纔會拉攏。不能修煉的，像我，人還看不上。怕信奉了，對你也沒用啊。”
在中界，不能修煉的部族人還是佔大多數。
月傾城笑了笑。
這位老人家還爲她着想，怕她吃虧？
“無所謂，如果你願意，讓你們部族信奉就行。信奉靈神的目的，不是爲了別的，是確保你們不背叛靈神。不然，靈神隨時可以毀滅你們。”
老族長非常的震驚。
“信奉什麼神，都是這樣嗎？那些信奉什麼邪神、魔神的人也不算少。是不是他們的生死，也是人家的一念之間。”
月傾城道：“是啊。如果邪神、魔神等起殺心的話……不過，靈神我可以保證，如果你們不背叛，靈神不會對你們如何的。”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再答應我第二個條件，菩提樹就是你的了。”
她將儲物戒放在桌上。
老族長視線定在儲物戒上，吞嚥了幾下唾沫。
改變部族命運的機會，就在這小小的儲物戒！
不能修煉的苦楚，他自出生就體會。
苦了一輩子。
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他面前。
並不需要像其他部族，偷渡下界或者和下界的來人結合、稀釋血脈、偷天換日，只是信奉靈神而已……
他們的先祖血脈仍能保留純正！
唯一擔心的，就是生死落在那什麼靈神手裡了。
老族長喉嚨發乾，掙扎地問：“月、月姑娘，你就是靈神嗎？”
月傾城搖搖頭。
“我不是。”
老族長：“那……”
那你怎麼能保證，靈神不會隨時讓我們死？
月傾城說：“靈神不會濫殺無辜。信奉別的神祇，像魔神、邪神，武者獻祭後，多半都會重傷，甚至死亡。獻祭靈神則不會。靈神是很溫和的。”
老族長緊張，帶着點小小質疑，道：“神祇嗎？混亂星海怎麼可能有神祇？神還在仙之上呢，神帝那樣的纔是……”
不過，這不是他要關心的事。
“那月姑娘，我們幹了！”
月傾城正困惑他的話，聽到這，先說：“別急，還有第二件事。其實答應了第一件事，第二件也不難了。這第二件便是，你手裡有菩提樹的事只能你知道，任何人，記住，是任何，包括你的孫女虛香芹，都不能知情。”
“並且，你要約束族人，菩提樹能幫部族修煉的事也不能外泄！如果泄露，同樣視作背叛。後果你剛纔已經知道了。”
老族長吶吶地說：“不能知道？那……我總不能獨享這菩提樹吧？”
他是爲了部族，不是爲了自己。
月傾城笑道：“這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