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肯定被他盯得死死的。
從裡到外,都被他“頂”得死死的!
牛太勝冷冷說:“那是自然!”
他自以爲冷酷的表情,實則處處充滿了破綻,那春笑隔了一張平庸的臉,還能看得出來。
月傾城看了看他虛浮的步履,心中明瞭,看來昨夜沒少發生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她隨口說:“嗯,絕不能給她任何可趁之機,此女心思細膩,一有縫隙,就跑得沒邊。”
牛太勝不知想到了什麼猥瑣的事。
“當然了,一條縫都不給她留!”
月傾城:“……”
她頓了頓,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忽然之間,這麼多礦洞塌方。”
其實啥事兒,她門前清着呢。
還不是因爲她……
咳,數了一下,居然塌了有五十多個。
而且分佈奇特,毫無規律。但月傾城這個罪魁禍首,一眼就看出,昨日塌的那個就在中間,剛好聯通着這些礦洞。
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這纔有了今日之事。
牛太勝也一頭霧水,“不知道,等我叔叔來吧。”
牛管事很快就到。
看到他的黑眼圈,牛太勝嚇了一跳。
“叔叔,陌姨不在?”
陌娘若是在,叔叔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月傾城看到那似曾相識的黑眼圈,眸光閃了閃。
牛管事道:“你陌姨尋藥去了……這裡,怎麼回事,可有看出什麼玄機?”
牛太勝搖頭,他就等牛管事來主持公道呢。
昨兒春宵一度,他現在腦袋一團漿糊,根本不能思考。
牛管事忽然看向月傾城,“你呢,看出了什麼?”
月傾城沒想到他會問自己話。
想了想,她說:“被埋在下面的人,一定很痛苦吧?要不,先把他們救出來?”
這很符合她曾被埋在礦洞的經歷。
牛管事輕不可聞地冷哼一聲,讓護衛們去挖人。
可那些滿身傷的礦工被挖出來後,他卻下令,“全給我殺了!”
牛太勝瞬間恢復清醒。
“叔叔……”
這可是近五十多人呢,快佔他所管的這片區域的一成了,全殺了,他不是少了很多勞動力?
“婦人之仁!”
牛管事教育他,“不過五十人,況且,都是多年的老骨頭,沒有靈力蘊養的他們,這一傷得養到什麼時候?平添晦氣!別說五十人,五百人也照殺不誤!人沒了,再添就是,通幽路最不缺的就是人販子。”
月傾城聽到這話,不由地眯了眯眼眸。
是啊……
人販子那麼多……
要是能把人販子全弄死,就再好不過了。
牛管事說完,又問月傾城,“你說呢?”
月傾城臉上涌起悲憫之色,說:“牛管事這話折煞我。這事我不好多說,醫者仁心,我身爲大夫卻見死不救,就是最大的罪過。”
牛管事冷笑一聲,沒說什麼,繼續道:“動手!”
頓時血光四濺。
這一片的礦上,就飄滿了血腥味兒。
也不知此事是不是天怒人怨,礦上一下子就颳起了陰風。
牛管事下意識地駭了一下,趕緊閉上眼睛。
他不知道,他的一雙黑眼圈,竟在這短短時間裡,變黑了不少。
“咦?”
月傾城的元爐裡,莞莞困惑地輕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