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嘟囔道：“我的腦子棒着呢！”
“你在講年度笑話嗎，是誰腦子不清楚，連記憶都沒了？”
月傾城反脣相譏。
上邪一噎，“那是意外！肯定是天大的意外！”
“閉嘴！快說，你以爲我在和你說笑嗎？”
異火繞着九重滅世蓮，焚燒得越來越厲害，隨時就要燒進去。
九重滅世蓮是聖器，自然無事。不過當中的上邪嘛，那可就說不定了！
上邪又抖了一下，連忙道：“你自己不會看嗎，虛靈脈啊！趕緊看！”
看什麼啊？
月傾城的意念在元爐中掃了一圈，除了魂晶和靈晶，以及息壤和九重滅世蓮，就沒看到什麼虛靈脈！
上邪嚷嚷道：“算了，還是我來吧，和你這種小孩子，我懶得計較。”
九重滅世蓮旋轉起來。
摳門的上邪這次竟然捨得動用力量了，讓月傾城有些意外。
只見一股力量從九重滅世蓮中飛出，元爐中立時有什麼東西牽着靈晶一閃而過。
“看到了嗎？”
月傾城：“……？？？”
只如閃電般閃了一下，讓她看什麼？
上邪只捨得消耗一點力量，放了這麼一下，死性不改。
月傾城乾脆運轉起自身的靈力，靈晶之下，立時牽扯浮現出一條筋脈。
除了沒有魂燈外，其餘形狀皆和魂脈彷彿。
月傾城心裡一動，魂脈也閃了出來，兩道筋脈遙相對應。
“這就是虛靈脈？可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既然有真正的靈脈，爲何要故意將靈脈打碎，弄成一條虛靈脈？”
從名字就可以聽出來，虛靈脈比起實靈脈差得太遠。
魂脈就是實的，若隱若現只是魂力的特殊形態，但靈脈幹嘛也要弄成這樣？
月傾城可不是花裡胡哨的人，也沒有強迫症，非要弄對稱。
她追求的是實用。
虛靈脈比得過實靈脈麼？
上邪頓住，“呃……”
月傾城勾了勾脣，“你倒是說啊，我看你還要怎麼口若懸河？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今日真的很危險。”
上邪飛快的說道：“呃，月傾城，我現在說不清楚，但可以肯定虛靈脈雖然比實靈脈弱，但對你以後修煉有天大好處。再說，開靈脈還是用自己的靈晶比較好，別人的靈晶，那也太……”
“你說不清楚？”
“是啊，我腦中的畫面只有這些，不然我怎麼叫你凝虛靈脈呢？”
月傾城冷哼，“你叫我？是你自作主張吧？！”
上邪也沒辦法了，“不信你問問外面那個人，他肯定知道還是用自己的靈晶開靈脈比較好！不過你別跟他提你開了靈脈的事，不然他肯定會擔心的。”
說罷，上邪就再沒聲音了。
剛好男人的聲音也在耳邊響了起來。
“小媳婦兒？”
月傾城睜開眼睛，看到他眼裡的擔憂，心裡微微一頓。
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險些沒叫出來。
“怎麼會這麼髒？”
因爲血霧，衣裳染紅了便罷，紅色裡頭沾了黑色的東西又是什麼鬼？
好在鬼梟點了香在跟前，四處全是清香，不然她就糗大了！
鬼梟說：“應該是你突破的時候，身體裡排出的毒素和雜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