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星並不打算避開,像這種事情恐怕在日後還會遇到。一味的退讓只會助長這些人的氣焰,到時候更是麻煩不斷。 其實最重要的是葉星初入天星宮,根本不熟悉這裡的地理環境,貿然行走,多半會迷路,引發更多的誤會。 乾脆就施施然坐了下里,穩當的等着這些人走過來。 一行人以風九天爲首來到亭子邊,注視着葉星。此刻的葉星壓制後是道府三重之境,難怪這些人望着他頗有不屑之意。 葉星注意到這些人最低的都是道府四重之境,爲首的更是道府六重,而且年紀不過二十,屬於那種天之驕子的範疇。難怪對方滿身的王八之氣,傲然目空一切。 看到葉星竟然還施施然坐在那裡,彷彿無視了他們,這份態度無疑是讓衆人覺得對方是在挑釁了。 “小子,見到風師兄還不過來行禮,你是瞎子不成!”一名道府四重的天星宮弟子拔高聲帶吼道。 風九天雙目半眯,目不斜視的盯着葉星,頗有不屑和張狂的味道。 葉星方纔笑了笑,走過來,道:“我叫雲飛,初到天星宮,有眼不識泰山,風師兄不要生氣。” 聞言,風九天恍然,抱着雙手,玩味道:“原來是新來的一宮弟子,看來你是迷路了吧,這裡可是二宮,沒有長老的手諭可是不得進入的。” 話鋒一轉,此人道:“不過嘛,遇見我是你的好運,我是不會稟告長老的,當然這也是有條件的。” “不知是什麼條件?”葉星淡淡的瞥了一眼,道。 “也沒什麼,就是給我磕三個響頭,以表忠誠,以後我風九天罩着你了。”風九天想當然道,一副皇恩浩蕩的表情。 葉星的表情瞬間就冷了下來,立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絲毫要磕頭表忠誠的意思。對方這種條件簡直就是苛刻了,心想自己跪天跪地跪父母,想讓自己向他人下跪,簡直是癡心妄想。 縱然是得罪此人,自己也絕不可能答應這種屈辱的條件。 “風師兄,你還是換一個條件吧,這個條件
我不可能答應!” 葉星差點沒忍住甩對方一個耳光子,但自己的實力又不能暴露,眼下思維突忽運轉,想着解決之法。 風九天雙眼一瞪,目露詫異之色。平常遇到一宮的弟子,他想讓對方做什麼,都不敢反抗。今天竟然還有人竟然敢反抗他,心中勃然大怒。又是在這麼多手下面前,頗覺威嚴被撼動。 “你倒是有骨氣,不過越是有骨氣的人,我風九天更有興趣將其摧垮,你別以爲有宮規在我就不敢對你動手,你私闖二宮,我大可對你小懲大誡,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跪下!”風九天道。 啪!一聲十分響亮的耳光響起。在風九天的臉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巴掌印出現,紅彤彤的,看上去格外滑稽。 衆人彷彿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臉上俱是無比震驚。這道耳光是那小子打的?他怎麼敢動手! 在一宮和二宮,很多人都知道風師兄的脾性,那貨可是瑕自必報的主。別說動手打了他一個耳光,就是平常對他不禮貌,那下場也是極爲悽慘的。 誰都想得到接下來風師兄一定會將雷霆之火傾瀉而下,狠狠的蹂躪對方。 “這小子,簡直找死,曾經有一個人弄髒了風師兄的衣服,後來風師兄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腿,長老最後訓斥了一番就不了了之了。” “風師兄,讓我出手吧,我一定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此人多半是瘋了,竟然敢對風師兄對手,我的個乖乖,這小子死定了!” 聽着衆人的狠話,葉星不屑一顧。只見葉星不停的甩着手掌,自顧自道:“風師兄,你的臉可真夠堅硬的,打得我手都紅了,好痛啊。” “下次不打你臉了,我得想想啊,該打哪裡呢!”葉星做了下來,撐着下巴,一副極爲認真思考模樣。 見此,衆人直接懵逼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經犯下了彌天大罪嗎,難道他不知道接下來會遭到何種慘無人道的待遇嗎,難道他不知道風師兄最珍惜自己的這張臉嗎? 起初,風九天還不相信自己真
的被人打了一個耳光。 直到摸了摸滾燙還有些刺痛的左臉,他才反應過來。而且這麼多年來,他自信自己長相英俊,得到了許多門派女弟子的青睞,所以平日裡自己的臉極爲看重,彷彿在保護一件稀世珍寶一般。 緊接着,風九天的眼神冰冷下來,胸中的怒會彷彿噴泄的岩漿,怒吼道:“好,好,好,從來沒有人敢打我的臉!從來沒有!今天我不拆了你的雙手雙腳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說完,風九天直接一手抓來,直取葉星的手臂,磅礴的玄力宣泄而出,目的顯而易見,就是要將葉星的左臂給扭斷。 可就在那一道爪子即將落在葉星的胳膊上時,葉星的身形突忽一閃,消失在涼亭之中。 風九天這一抓可謂是胸有成竹,卻未曾想竟然抓空了。 背後葉星的淡然的聲音響起,“風師兄,我只是打了你一個耳光,你沒必要下手如此狠毒吧,竟然想要扭斷我的胳膊。” “若不是有門規在前,我當即就會殺了你,又豈是扭斷你的胳膊,真以爲我奈何不得你嗎!” 真正的道府六重實力當即顯露出來,身體充滿力量的感覺讓風九天不由大吼,接着一步踏出,速度比起方纔快了佈置十倍。 雖然葉星不能暴露自己的實力,但是風行步卻並不需要藏匿,而依靠着風行步,他自信對方連自己的毫毛都摸不到一根。 風九天不斷朝着葉星逼近,可是每次手即將落在對方身上之前,卻忽然不見了對方的蹤影。如此數十次下來,風九天明明有碾壓對方的實力,卻未曾想對方實力雖然比他低很多,但那詭異的速度真的是無比相比。 漸漸地,風九天竟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憋屈感。就彷彿做着春夢,美女在前,正對他寬衣解帶,但就在解開衣服的剎那,夢醒了。 而每一次抓空就以爲着一次夢碎。這種憋屈的感覺慢慢的讓風九天覺得自己如猴被耍。 這時,風九天停下身形,臉色冷若寒冰,目赤如火,吼道:“雲飛,這是你逼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