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浩跑到趙小蕾家,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陳浩一進房門,趙小蕾劈頭便問:“那個趙建傑爲什麼要對付你?”
陳浩一臉的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這你別管,我只是想知道他爲什麼要對付你?”趙小蕾固執地問道。
陳浩見趙小蕾這麼堅持,就把與趙建傑見面那天的經過給講了一遍。
“哦,這麼說他是想得到你的診所?”
“沒錯。”陳浩點點頭。
“我跟他認識,關係還算不錯,要不要我出面跟他說說?”
趙建傑在一次宴會上見到趙小蕾後,驚爲天人,對趙小蕾展開了猛烈地攻勢,趙小蕾總是一副若即若離的態度,趙建傑更是被迷得神魂顛倒。
如果不是忌憚趙小蕾的背景,也許趙建傑早就動用極端手段了。
陳浩認真地看着趙小蕾,道:“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鬥,你不要插手,否則我會很生氣,明白麼?”
自己的提議被陳浩拒絕,但趙小蕾依然感覺很甜蜜,這纔是自己最欣賞他的地方,勤奮努力,樂觀上進,堅韌不拔,是個真正的男子漢。
“好吧,這件事我不插手,但是如果到了需要幫助的時候,也不要客氣,一個好漢三個幫嘛。”
陳浩點點頭,目光落到趙小蕾的胸前,卻再也不捨得離開了。
趙小蕾發現了陳浩的異樣,突然想起自己一洗完澡習慣性地套了一件睡衣,內衣根本就沒穿,低下頭一看,胸前兩個突起的圓點是那麼的明顯。
趙小蕾臉刷的一下紅了,扭身跑進了臥室,陳浩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趙小蕾在臥室等了許久,還不見陳浩來,便偷偷起身張望,看到陳浩一副呆頭鵝的樣子,不由“噗呲”一笑,道:“呆子,還不快來。”
“呆子?”陳浩彷彿被巨大的幸福擊中,“她叫我呆子?讓我去她的臥室,這是在暗示什麼嗎?難道……”
這一聲呆子叫得陳浩骨頭都酥了,陳浩屁顛屁顛地跑進臥室,趙小蕾已經趴在了牀上。
懷着激動的心情,陳浩慢慢摸到了牀邊坐下,雙手從趙小蕾的腳踝處慢慢摸了上去,那牛奶般嫩滑的肌膚不斷激發着陳浩內心深處的**,陳浩的手不由地顫抖起來。
趙小蕾感覺到今天的陳浩有點怪怪的,便問:“陳浩,你今天是怎麼啦,快幫我按摩啊,還磨蹭什麼?”
“啊!”陳浩感覺一盆冷水從頭上潑下,把他淋得心拔涼拔涼的,弄了半天,原來是讓我按摩啊。
陳浩都快哭出來了,不帶這樣捉弄人的,害得我白白激動了半天。
最終陳浩淚流滿面地頂着滿天的星星離開了趙小蕾的家,回到家後的陳浩一連衝了三桶冷水才勉強將身體內的**撲滅。
倩倩設計並參與制造的癌症治療儀已經有十臺運抵小小診所,陳浩把貼在診所門口的封條全部撕掉,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診所,請司機師傅幫忙把機器運上樓後,陳浩就讓倩倩修改癌症治療儀裡電腦芯片的程序。
很快,修改工作完成,陳浩看着靈活轉動的機械手長舒了一口氣,現在自己終於從繁重的治療任務中解脫出來。
除非是重要的病人,否則自己不用再出手,但美女例外,嘿嘿,陳浩奸笑着。
安裝調試機器整整忙了大半個下午,陳浩看了看具有現代化氣息的治療室,不由地點了點頭,對一旁的沈月如道:“月如,現在的治療室纔像個樣,以前除了一張牀什麼也沒有,人家還以爲是旅館呢。”
沈月如和陳浩一直在一起,雖然不用擡重物,但倒水端茶收拾房間,也在不停地東奔西走,額頭上全是汗珠,額前的劉海被沾成一簇一簇的,她接過陳浩的話頭道:“現在這個儀器感覺好科幻啊,真漂亮。”
倩倩在召喚空間裡一臉的得意,心想:“那是,也不看看俺是誰,設計出來的東西能差嗎?”
整個機器外形像一個全封閉的太空艙,病人躺入其中,人體掃描系統就會自動掃描身體,並指揮激光機械手進入病人體內,進行殺死癌細胞的工作。
一個療程的時間設計爲半個小時,儀器外裝有電腦顯示屏,能自動顯示治療進程和剩餘的治療時間。
癌症治療儀的治療效率絕對比不上納米機器人,但它勝在便於大規模裝備,手工打造的勞斯萊斯售價如此昂貴,而全自動化生產的汽車價格則低廉不少。
有了癌症治療儀,陳浩就可以大幅降低治療的費用,真正讓老百姓也看得起病,陳浩不想讓因病致貧的悲劇在他手裡上演。
沈月如話題一轉,對陳浩提出了自己的擔心:“陳醫生,你把工商局的封條撕了,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怎麼辦?”
陳浩微笑着,拎起兩個拳頭做了一些健美的動作,邊做邊道:“怕什麼,他們來一個我打一個,他們來兩個我打一雙,他們來了七八個,我把他們打成一串冰糖葫蘆。”
沈月如看着陳浩的細胳膊細腿忍不住咯咯直笑,一點點的小擔心也隨之拋到了腦後。
汗珠順着臉頰往下流,沈月如擡起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打掃過房間的手沾滿了灰塵,沈月如這麼一擦,頓時變成了大花臉,陳浩指着沈月如的臉哈哈大笑。
沈月如這才發現自己頭髮凌亂,衣服也變成皺巴巴的,落滿了灰塵,急忙“哎呀”一聲跑回了房間,邊跑邊道:“我先洗個澡,髒死了。”
“洗澡?”陳浩手摸着下巴,腦海裡浮現這樣的場景,熱氣騰騰地浴室裡,熱水正順着女孩綢緞般光滑的肌膚流下,在凹凸有致的曲線上流淌……
“要不要去偷看呢?到底要不要去偷看呢?”陳浩不停地糾結着,直至沈月如的開門聲傳來,陳浩才清醒過來。
“啪!”陳浩打了自己一個大嘴巴,笨死了你。
沈月如忽閃着大眼睛,不解地問:“陳醫生,你打自己的臉幹嘛?”
“哦,我打蚊子。”陳浩擡起頭看到沈月如,眼睛都直了。
溼漉漉的頭髮柔順地披在沈月如的雙肩,紅紅的臉蛋,大眼睛水靈水靈的,全身散發着淡淡的白色水汽,整個人好似從仙境中走來,好一幅美人出浴圖。
回想自己大學裡剛洗完澡出來,同寢室的室友們親熱地稱呼他爲“剛出籠的叉燒包”,陳浩不由羞愧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