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走到吧檯前坐下,不久一個男人走到她身邊講了幾句,女人就跟着那男子走進了一個包廂。
沈月如,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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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浩打開了眼鏡的透視功能,看到包廂裡已經坐着四男二女,茶几上放着水果、零食和幾瓶啤酒。
沈月如進去後,就坐着一個男子身邊,陪他們聊天、喝酒、開心地唱歌。
陳浩釋然了,自己可以來玩,沈月如難道就不能來玩麼?他們原本就認識,也許是同事聚會或是朋友聚會。
在他父親生病的那幾天裡她那哀愁憔悴的模樣看着讓人心疼,如今恢復了昔日的青春和活力,看到沈月如滿臉的笑容,陳浩也暗暗爲她高興,
陳浩收回了視線,津津有味地看着舞臺上辣妹們的火辣表演,下面的口哨聲、歡呼聲此起彼伏,將氣氛烘托的更加熱烈。
看看時間已是不早,陳浩和葉景程打了個招呼,準備回診所,臨走前,陳浩目光不經意地往沈月如所在包廂一掃,頓時停下了腳步。
只見三個男人圍在沈月如身邊,茶几上橫七豎八放着幾十個啤酒瓶子,旁邊還有厚厚的一疊華夏幣。
陳浩也不知道爲什麼,直覺告訴他可能要出事。
陳浩走到牆角的沙發坐下,放出一個偵察機器人飛進了包廂,頓時聲音清晰地傳來。
“小月,喝一瓶一百,怎麼樣?你喝得越多,賺的就越多。”
沈月如的臉已經喝得通紅,她推開擋在面前的男人,說:“我先上個洗手間。”便跌跌撞撞地出了包廂。
在洗手間,沈月如大吐特吐了一番,摸了摸舒服許多的肚子,又洗了把臉,搖搖晃晃地回到包廂,看樣子已經喝了不少酒。
沈月如一坐下,便拎起啤酒瓶,道:“我喝。”就咕咚咕咚往下灌。
“好,爽快,再來一瓶。”男人在一邊大聲喝采。
沈月如道:“你們這些臭男人,不就是想灌醉我嗎?來,拿酒來,誰怕誰啊。”伸手去拿,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下軟到在沙發上。
幾個男人相視一笑,其中一個男子站起身來,開始解沈月如身上的衣服鈕釦。
陳浩看明白了事情的緣由,沈月如應該是做酒吧兼職的工作,卻遇到了不安好心的一幫混蛋。
對沈月如的自甘墮落,陳浩深感惋惜,但也不能任由一羣畜生就這樣毀了一個女孩的清白。
陳浩走到包廂門口,用力敲了敲門。
沈月如的衣服被解開了一半,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蕾絲內衣,男子的眼睛發出綠油油的光茫,他早已浴火焚身,正手忙腳亂的解自己的褲帶。
在緊要關頭被打攪,男子頓時一肚子的火,沒好氣地問“誰?”
“送酒的。”
“男子一聽火了,大罵:“滾,沒有叫你不許過來。”
陳浩飛起一腳把門踹開,“嘭!”巨大的聲響把裡面的人全嚇了一跳。
陳浩看也不看裡面目瞪口呆的衆人,將擋在面前的脫褲男子一把推倒在地,脫褲男子看似強壯,其實是個爛草包,全是一身肥肉。
脫褲男一頭正好撞在沙發腳上,血頓時流了出來。他好像被嚇傻了,看着手上的鮮血發呆。
陳浩來到沈月如身邊,道:“你怎麼喝成這樣?走,我帶你回家。”
沈月如眯着眼看了看,好像認出了陳浩,道:“你、你怎麼來了?”
陳浩也不答話,把沈月如敞開的衣襟拉了拉,一把抱起她就向外走。
“喂,你是誰?”其中一個男子張開雙手擋在陳浩面前。
“我是她哥,你給我滾開。”
男子陰險地一笑,趁陳浩正抱着沈月如騰不出手,一巴掌就甩了過來。
陳浩不躲不閃,一腳就踹了過去,“咔嚓”一聲響,男子白花花的腿骨從肌肉中穿刺了出來,奇怪地扭曲着,一看就知道斷得不能再斷了。
男子一聲哀嚎,倒在了地上。
陳浩徑直一腳跨過,直接向大門走去。
等陳浩都快走沒影了,回過神來的脫褲男子才大叫:“阿強,你給我盯住他,別讓這小子跑了。打電話叫人,給我截住他,敢搶我看上的女人,我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卡宴飛快地在路面上飛馳,陳浩看了看反光鏡,後面一輛車從酒吧一路跟蹤到現在,陳浩知道那羣人不打算放過他,他何嘗想放過這羣人渣?
陳浩開着卡宴拐進一條偏僻的小路,小路盡頭是一片茅草地,陳浩將車停在草地中央,交代卡宴保護好車裡的沈月如後,陳浩下了車,靜靜站在車子旁。
上次光頭男給了他一個深刻的教訓,除惡務盡,否則即使自己有自保的能力,但不能保證親人不會受到傷害,而這羣人渣多活在世間一天,就會禍害這個世界一天,還是死了乾淨。
汽車的牌照早已在駛離酒吧前收起,倩倩也開始清除酒吧裡的監控錄像,陳浩不想給他們報復留下任何線索。
跟蹤陳浩的汽車遠遠地停下,不久,幾道刺眼的燈光從遠處漸漸逼近。
幾輛麪包車裡跳下二十幾個手拿明晃晃的砍刀和金屬棍棒的年輕人,脫褲男從一輛寶馬7系車裡鑽了出來。
“上,留活的,我要他兩手兩腳,”脫褲男又一指身邊兩人,道:“你們兩個去那邊,把那小子車裡的妞給我帶來,我就在那小子面前乾死她,哈哈。”
二十幾號人圍成一個大圈,慢慢向陳浩逼近,而另兩個人早已一路小跑地來到陳浩車邊,一拉車門,鎖着,舉起棍子就砸車窗,沒想到幾下下去,玻璃上一個白印都沒有。
這邊的兩人還在鬱悶地砸着車窗,“打!”一聲令下,二十幾號人便一擁而上,陳浩一個側步讓過正面,兩手抓住兩根舉起的棍棒,稍一用力就奪了過來。
在機器人教官魔鬼式的訓練下,陳浩對打架已經是經驗豐富之極,二十幾號人在他的眼裡,好像是剛蹣跚學步的幼兒拿着細木條,全身上下都是破綻。
陳浩也不管什麼招數,就憑藉自己的速度和反應,沒等對手的手舉起,陳浩的棍子就敲在了對手的腦門上。
兩條棍如出水蛟龍般飛舞着,“噼噼啪啪”棍棒打在身上的聲響與“哎呦哎呦”的哀嚎聲響成了一片,一睜眼功夫,二十多號人全躺着了地上。
脫褲男前一刻還抱手於胸斜靠在寶馬車的前臉奸笑着,這一刻已經快哭出來了。望着步步逼近的陳浩,脫褲男的身體哆嗦着不斷後退,還朝那兩人喊:“救命,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