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堂堂月降國的鳳三太子也有害怕的時候?”
看到鳳悠然眼中對他流露出的防備之心,傅天只覺得好玩的不得了,真是笑話,他若要他死,他一個區區凡人的防備就有用嗎?
不過看到一個原本也足夠強勢的人,在自己的面前露出害怕慌張的神態,傅天更覺得有成就感,就好比一隻貓在逗弄一隻無助的小老鼠一樣有趣。
“傅天,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出現在冷晗冰身邊有什麼目的?你又是哪一方的人?老二的還是日升國的?”
鳳悠然怎麼也不相信傅天會是個單純的人,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冷晗冰身邊的所有的人,都是有着不同的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他不相信這個傅天會是意外,既然不是自己的人,那無非就是另外幾方的。
“哈哈!你以爲我是你們國內的人?笑話,就憑你們的國家,也配有人支使我做事情?”傅天真的忍不住大笑出聲了。
看到他張狂的笑,鳳悠然的臉色更是凜然,“你果然是日升國的人,你又效忠九個皇子中的哪一個?你們想做什麼?”
“鳳三,你又猜錯了,我也不是日升國的人,我是我自己的人,我就是我的王,我說了算,憑你們這些庸才,做我的僕人,我還嫌你們下等呢,哼!你覺得你們誰夠格讓我效忠?至於我想做什麼,你現在還不夠明白嗎?如果說我要你死,你是不是乖乖的自己了斷,不用等我動手呢?”
傅天好整以暇的看着鳳悠然,雙手環胸而抱,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傅天,你不要欺人太甚,說白了,我要的不過是屬於我月降國的東西,我沒打算傷害和利用冷晗冰,我得了那東西,立即回會本國去平內亂,與你日升國也沒什麼關係,你回去告訴你主子,真要干涉我國內政,到時鳳三別的能耐沒有,讓你日升國也過不了太平日子的能耐還是有的,需知整個西大陸最優秀的靈蠱士和誅妖士以及馭鬼士,都在我的統領之下,你們東大陸在這一領域上,永遠都無法超越我們,所以真要撕破了臉,大家不妨都不要過日子!”
鳳悠然的臉色頓時也陰鷙難看了起來,語中魚死網破的決心顯然外露,雖然傅天說他不是日升國的人,但是在鳳悠然的眼裡,顯然他就已經是日升國派出來的奸細了,否則他如何會這般巧的出現在冷晗冰的身邊?又如何會一心想要自己的命?
日升國的九位皇子,除了九皇子云日陽外,其他的都是野心好戰分子,想要侵吞他們月降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一回自己國內這般的內亂,雖然都有志一同的把消息都給瞞住了,但難保日升國沒有得到什麼風聲,所以派出了人來搗亂。
所以鳳悠然也不由起了豁出去的決心,他就不信,這個傅天若真是日升國皇室派出來的奸細的話,聽到他這樣的話,還敢不慎重!
而傅天的臉色,卻果如鳳悠然所預料般的難看了起來,但是原因卻不是因爲他真的是日升國的奸細,而是在於他聽到鳳悠然說,整個西大陸的誅妖士都在他的統領之下。
需知其他的什麼馭鬼士和靈蠱士他都不擔心,畢竟無論是蠱也好,是鬼也好,能傷害到無非就是人而已,是不能把他這個已經修煉了三四千年的蛇妖如何的,但是誅妖士就不同了,那些人生來就是妖的剋星。
就他所知,西大陸的月降國宮廷中,如今供奉着的還有兩個比大國師級別還要高的誅妖士,按說,有那般誅妖能力的老東西,早該昇天成仙去了,卻不知他們哪根筋搭錯了,非要留在這濁世之中**妖魔。
這也是他不太樂意到西大陸去覓食的原因之一,畢竟沒人喜歡把自己整天暴露在危險之下,況且整個西大陸因爲有爲數太多的誅妖士,弄得整個西大陸的上空都是浩蕩的正靈之氣,一般道行淺一點的妖精,根本連靠近都不敢,更別說去獵食了。
也正因爲這樣,很多誅妖士閒着沒事幹的時候,都會到東大陸的日升國來修行除妖,否則傅天也不會在東大陸的地盤上,還被誅妖士追得狼狽的東躲西逃了。
若這一次真要把鳳悠然給處理了,他手下的那些個誅妖士們都橫行過來東大陸的話,他以後的獵食和修煉豈不是更困難了?
這纔是傅天皺眉頭不高興的原因所在。
“姓鳳的,你這是在威脅我?”
“傅天,你要我的命,還不容我自己保命?”鳳悠然自忖拿捏住了傅天的軟肋,語氣也重新強硬了起來,眉眼間的恐懼之色,也已經褪了去,“傅天,你聽着,我不管你是效忠日升國皇室的哪一個皇子,我再重申一遍,我要的只是冷晗冰物歸原主我們月降國的東西,只要那東西交還給我,我立即帶着我的人退出你們日升國的地盤,絕不會在這裡多逗留一刻,我這般保證,你們若還堅持咄咄逼人的話,我若不反抗,難不成還等死不成?”
“鳳悠然,你到底什麼東西在冷晗冰身上?”
傅天思忖着,這個鳳悠然殺了容易,他身後那麼多個誅妖士卻是個大麻煩,冷晗冰再是有神器在手,也不可能一下子殺死幾百個誅妖士吧,最好的辦法是逐一消滅比較好,如此一來的話,就意味着不得不先把鳳悠然的小命給留着,但是若是留着鳳悠然的命,以這人的不折手段來看,他定然會再度接近冷晗冰,而這,卻又是他很惱怒的事情。
那麼爲今之計,就只有自己去把這個姓鳳的傢伙要的東西,給他弄回來了。
“傅天,你又何必裝糊塗呢,你潛伏到冷晗冰身邊,難道不是爲了替你主子先一步得到那東西?哼!我勸你最好謹慎些,冷晗冰可不是好惹的主,而東西若是在冷晗冰身上,我多少還會顧忌幾分,若是落到你手上,
對你和日升國,我可不會手軟!”
鳳悠然的眼中閃現出幾許怒火,看着傅天的臉上掛着冷似寒冰的笑容。
傅天眼一挑,見鳳悠然固執的把他認爲是日升國皇子的走狗,倒也不再去做解釋,就讓鳳悠然如此以爲好了,嘴上也更不由端上幾分輕佻地道,“冷晗冰是不是好惹的主,我顯然比你更清楚!而你,若是真的想要拿回你的東西,不妨對我客氣些,要知道我並不真的怕你月降國對日升國如何,說到底,死的只要不是我,又與我有什麼關係?你說呢?”
鳳悠然對他輕佻的語氣很是不舒服,尤其他口中輕佻的對象是冷晗冰的時候,他的不滿就更深了幾分,“傅天,你的嘴巴乾淨點,你想對冷晗冰做什麼?”
“你也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腦子裡對冷晗冰抱得是什麼念頭,那我的腦子裡便也是,不過區別在於,你永遠實現不了,而我卻已經實現和得到了!”
傅天更加狂肆挑釁般的看着他,整個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傅天,你胡說!”鳳悠然臉色頓時比之前更難看了起來,面前這個邪魅男人的言下之意分明是說,他和冷晗冰已經有了親密的**關係,所以警告自己,永遠也休想打冷晗冰的主意。
鳳悠然心中本的確對冷晗冰有些私人情感上的想法,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去表白和進行下一步,就被這個男人指自己永遠沒機會,他如何能相信?
更何況冷晗冰那個女人有多難打交道,他又不是沒領教過,這幾天他沒有他沒有停止過派人在城門口守候着,就是怕冷晗冰什麼時候離開了這裡,而他卻不知道。
這般女人要撤出她的心防,與她有更進一步的了親密,所花費的時間,又豈止是一點半點?這個叫傅天的來歷不明的男人,卻處處顯露出他已經佔了偌大便宜的嘴臉,讓他這口氣如何咽的下去?
“哼!只有無能的男人,纔會把虛無的事情當真實講述,而我自然是不需要對你說謊的,所以你若想要要回你那東西,不妨求求我,我會記得下次在與晗冰歡好時,順便替你找找,也免得某人像只喪家之犬般的被自己的兄弟大臣們追殺,不知鳳三太子,以爲如何?”
那聲滿含諷刺意味的‘鳳三太子’四個字,把鳳悠然氣得再也忍不住大吼道,“傅天,你別欺人太甚!”
重重的吸進了一口氣後,又接着不齒傅天般的冷笑道,“誰知道你用的什麼方法,欺騙了冷晗冰?不過即便這些都是真的,那又如何?一個值得男人想要得到的女人,憑藉的不僅僅是美貌和貞操,更重要的是謀略和手段,而冷晗冰無疑是極其優秀的,只爲這一點,也夠我不去計較其他,倒是你,若是讓她知道你在背後拿情歡之事,當炫耀的資本,相信你絕對不會有再一次接近她的機會了,我說的對嗎?傅天公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