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劉欣怡給各姐妹分戒指的時候郭曉襄也還在,劉欣怡見到她那希冀的眼神,自然知道她的心意,便也給了她一個,而並非是她自己向劉欣怡討要的。
見寒子沒有作聲,便小聲道:“寒子大哥,這戒指很貴重麼?若是這樣我待會兒還給欣怡姐姐,或是你說多少錢,我給錢給她。”嘴裡說着,心裡卻是緊張得緊,偷偷拿眼瞅着寒子,看他什麼反應。
寒子不想她再尷尬一次,便也不擡頭,微笑道:“那倒不是很貴重,只不過我怕你知道了這戒指的功用你會嫌棄它。”
“什麼功用?不就是一隻漂亮的玉戒嗎?”這事劉欣怡倒是沒有跟她說過,她以爲是寒子買回來送給女孩子們的,是跟他有着某種關係的象徵,而且這玉戒確實是雕工精細,極是漂亮,她收到之後戴在手上之後就一直沒有摘下來過。
“這個戒指叫做生命戒。”寒子也不瞞她,把這特殊礦石做成的戒指的功能跟她說了。末了說道:“你想啦,若是我想了解你的生命氣息,一想到你就能探測到,對你是不是一種思維侵犯呢?對你是不是很不公平呢?”又道:“不過,若是你願意擁有它,說明你對我是絕對的放心和信任,我倒是很高興的。”
郭曉襄芳心竊喜,咬了咬嘴脣,低聲道:“原來如此。我當然相信寒子大哥你,再說了,你不是說當這玉戒不在我身上的時候你就探測不到了嗎,大不了我不想給你探測的時候我再摘下來好了。”
“哎呀——”郭曉襄突然尖叫起來。
“怎麼啦?燙到了嗎,我看看。”寒子以爲她燙到了手,忙抓住她的手來檢查,臉上甚是緊張。卻發現沒有燙到的痕跡,便奇道:“沒有燙到啊。”
郭曉襄被他當着衆人的面捉住了雙手,她雖然平時街頭辣妹樣,但在寒子面前卻再也擺不出來了,粉臉刷的紅了,忙自他的手中掙脫。
“什麼味道……哎呀,煳了!”這才發現原來是郭曉襄剛纔顧着聽自己說話忘記翻那野兔了,趕緊從燒烤架上抽了起來。
“怎麼辦,呆會兒一定被佳穎姐她們罵死了。”郭曉襄一陣緊張。
“沒事,小問題,能處理。”寒子安慰她道,先是翻了一下其他的野兔,這纔拿起小刀將那層煳了的皮刮掉,在上面加了一些油,再次放在火上烤起來。
有了這一次小意外,再加上面對寒子時她都感到有些緊張,便不敢再在幫邊幫倒忙了,找了個藉口溜到一邊跟其她女孩子玩去了。
六隻野兔二三十個人分,算是四五人分一隻,量少了反倒讓衆人吃得更有味道。尚好接下來還有其它的野味,不過寒子做了一回大師傅後便功成身退了,謝佳穎一個激將法,當即便有幾個男生自告奮勇上前當起學徒來,寒子也不管了,坐到一邊跟衆人閒聊起來。
尚好在秦思苓帶來的人中也還有幾個會一點的,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反正到最後都能烤熟了,吃得,雖然沒有寒子烤的美味,但那些野生動物肉質好,吃起來也比一般的烤肉類好吃得多。
一直鬧到下午三點鐘,秦思苓帶來的人才有人提出要回去了,因爲他們的計劃本來就是一天的秋遊活動。
謝佳穎當即拉住了秦思苓:“思苓,他們可以先回,你可不行,那條大魚還等着你來弄呢,我們訂了幾個院落,有你的房間的。”
秦思苓徵詢了同來的那幾個女生的意見,見她們都沒有意見,便答應了。
同行的那幫男生努力了大半天,硬是沒有一個人能搏得衆美青睞,個個都有點兒沮喪,那個富家子弟雖然很想留下來,可是卻見沒有人要留他的意思,尤其是秦思苓在整個燒烤活動中自始至終也沒有向他有過任何示好的表現,知道沒有什麼戲,也只好無奈的三步一回頭的走了。
bj到了這個時候一般下午五點半時天就黑了。送走基金會的贊助學生後,衆人把租用的燒烤架拿去還了,這才返回了預訂的院落。
只不過來時一大堆東西,回去時除了那條十多斤重的大黑草,卻沒有什麼要拿的,寒子和韋光星兩人終於可以一手空空,樂得逍遙,一路輪流抽那條魚,卻也能欣賞起風景來。
晚上做酸魚的時候,由於魚太大,秦思苓不得不請了寒子做幫手,再加上謝佳穎等女的蓄意“偷師”,秦思苓似乎“很無奈”地公開了她的酸魚烹飪方法。
寒子看了才恍然大悟,原來秦思苓採用“先烤後燉”的獨特烹飪方法,邊吃邊以小火持續燉煮,這才令得味道別具特色。
這酸魚吃起來香味濃郁,湯紅色亮,辣而不燥,保讓人回味無窮,百吃不厭。衆人吃了之後無不讚不絕口,倒也讓秦思苓內心“香”美了一回。尤其是看到寒子吃着碗裡夾在筷中看着鍋裡的饞樣,心裡不禁又是好笑又是驕傲。
雖然衆女都學會了烹飪之法,但是在火候的掌握上只怕是沒有人能夠看一回學得會的,只怕這個男人……呸呸呸,我怎麼胡思亂想起來了。秦思苓嚴重鄙視了自己一會兒,不敢再看寒子的那副饞相,與衆女聊起天來。
用過晚餐之後,衆女又提議到湖邊去觀看夜景,韋光星則是早就得到了杜娟兒的暗示,韋光星偷偷的跟寒子說了一聲但與杜娟兒過二人世界去了。待得謝佳穎發現不見了兩人時問起,兩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月夜下,碧湖邊。
月光如水,碧波盪漾處,如詩如畫的山湖夜景令人陶醉。
衆女圍着一堆火堆坐着,寒子則是拉起了劉欣怡沿着湖邊散步。秦思苓見兩人離開時,就連最調皮搗蛋的謝佳穎都沒有要起身同去之意,不禁低聲問道:“佳穎,爲什麼這樣呢?”
謝佳穎微笑道:“我們姐妹從來就是這樣的,寒子想叫誰去自會叫,再說了,欣怡姐平時最是辛苦,要管着我這樣的調皮搗蛋鬼,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讓她與寒子散散步,其實這都是我們姐妹所願,大家都心照不宣。”
“這樣呀!”秦思苓又是一陣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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