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蕾,門鈴響了,快開門去,看是誰來了。”寒子剛走得半晌,便聽到門鈴響起。
蘇蕾一蹦一蹦的跑去開門,“哇,是欣怡姐姐,怎麼來也不說一聲呢!”說罷高興的把她拉了進來,從她的手裡接過小揹包。
徐纖兒擡頭望去,只見從門外走進了一個身着米色小棉衣、黑白條花狀長裙的絕色少女,但見她雖然臉上尚帶着一點風塵,但依然掩蔽不了那瑩光流玉的雪般肌膚。
謝佳穎呼的衝了出來撲了上去與她抱在了一起,“好姐姐,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讓佳穎開車去接你——不,讓那壞人去接你。”
劉欣怡笑道:“我這不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嗎,昨天他打電話問我來不來,來就去接我,我說有事呢。”
換了鞋,劉欣怡纔開玩笑的問道:“他呢,怎麼不見他下來迎接。”確說罷這纔看見徐纖兒,便又笑道:“哎喲,瞧我這眼睛,淨往天上瞅了,這個漂亮的妹妹是誰呀?”
徐纖兒上前幾步,微笑着伸出手來,“我叫徐纖,本名叫徐纖兒,楊瀾瀾是我表姐,昨天剛從河南開封轉來區高,跟寒子是一個班的。請問姐姐怎麼稱呼。”心中卻道:“這個姐姐怎麼看起來有點鳳姐的味道,說話溜着呢。”
劉欣怡與她握了握手,微笑道:“我叫劉欣怡,我們這就算認識了吧,瀾瀾姐跟我可好了,你是她表妹,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別見外。”
其實劉欣怡以前也不是很健談的人,只是隨着寒子身邊的女孩子越來越多,雖然有些年紀上比她大得多,大家也都不分彼此,但是大家心裡都形成了一種默契,那就是她纔是寒子的所謂的“元配”,也就是大姐,因此幾個女孩上次在bj別墅裡便開了一個小會,以後家裡都是以她爲主,當然,她最主要的任務是審查,即每進一個姐妹,姐妹們都審過關之後由她把最後一關。也正因爲有了這一層關係,她纔開始變得主動起來,畢竟,在一個家中當一個“老大”也是不容易的。
劉欣怡與徐纖兒聊了一會兒,才又問起寒子的去向,聽說去了張雨妍那裡,便笑道:“他呀,看來嘴又饞了,不理他,佳穎,打個電話給小雅,叫她一起過來,我們晚上小聚會,寒子他吃小餐,我們就吃大餐,也不用給他省了,也算是給纖兒妹妹接風洗塵吧。”
蘇蕾呼的蹦了起來:“欣怡姐姐萬歲,終於又有大餐噴了。”
謝佳穎啪的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笑斥道:“臭丫頭,難道我平時就虐待你了?說得我象個母夜叉一般。興奮吧興奮吧,小心胖得象個豬,以後沒人做你男朋友。”
蘇蕾吐了一個舌頭,笑道:“當然不是啦,佳穎姐姐也是最棒的,簡直是人見人愛,樹見花開,哪能是母夜叉呢,不知道多賢淑來着,欣怡姐姐,你說是吧。”
劉欣怡笑道:“就你那小嘴會哄人,不過我看呀,你的淑女計劃是很難進行下去了,想象詩柔姐姐一樣的淑女,你還是下輩子吧。”
謝佳穎笑道:“她要做得淑女,母豬也會上樹了。”
“兩位姐姐……”蘇蕾平時雖然機靈乖巧,思維敏捷,口才也不錯,但是在兩女面前一向都是以慘敗收場。
寒子一直到子夜十一點纔回來,看到幾個女孩均在,意外之餘自然是高興,不免責怪了劉欣怡兩句,劉欣怡也不以爲意,看到他平安回來,衆人幾個月的擔心和憂慮盡去,也終於知道分離和等待的滋味是什麼樣的,更明白了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只要他還在自己的視線和聲音範圍內,心中便感到安然。
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
回來之後寒子跟幾個女孩聊了一會兒,這纔去房間洗澡去了。剛洗完,劉欣怡便來了。
“欣怡寶貝,今晚倍老公麼?”寒子笑嘻嘻的道。想起特訓前與她在車子上的那一戰,如今仍歷歷在目,記憶猶新,甚是懷念。
劉欣怡臉一紅,低斥道:“儘想壞事,纔不倍你呢,在雨妍姐那裡還吃不飽嗎。”
寒子走過去將她溫軟的身子摟在懷裡,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哪敢,她現在研究的課題已經到了收尾階段,前一段時間我沒有回來,她把研究丟了兩個月,不然早就做好了,我今天下午過去只是去跟她吃了一個晚餐,給她發一下牢騷罷了。好欣怡,你就從了老公吧。”說着手便在她的身上作怪起來。
“不要啦,人家好朋友來啦。”劉欣怡氣喘吁吁的從他的懷裡掙了出來。
“啊,我的扣,爲什麼總是碰對這樣的事呢。”寒子苦着臉道。
劉欣怡似乎是覺得不忍心,便又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道:“老公,你就忍耐一下嘛,現在我們都高三了,離高考也就半年時間,這些事情能夠控制還是控制一下,不然會影響身體的。欣怡答應你,等高考完了,一定好好陪你,這總行了吧。”
寒子苦笑道:“我能說不行嗎,唉,這傢伙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對了,欣怡,玉龍訣的進展怎麼樣了。”
劉欣怡喜道:“現在我都能夠感覺到有小老鼠在經脈內竄動了,從丹田而起,沿會陰、靈臺、玉枕、百會流轉。這應該是走督脈的吧,這一條脈現在已經通了。”還未等寒子說話她又道:“其他四脈也已通了陰蹺脈。自從這兩條經脈通了之後,我的記憶力與以前大大的不同了。現在應對複習和月考,一點也不吃力。”
寒子也很高興,這玉龍訣最難修煉的便是前階段,一旦突然破築基的瓶頸,提升就很快了。而這玉龍訣不同於別的心訣之處便是這它是從督脈開始練起的。
在奇經八脈中,任脈屬陽,督脈屬陰,這玉龍訣最奇怪的便是隻修煉陰脈,即八脈裡的督脈、衝脈、陰維脈、陰蹺脈四條,而且還得從最難通的督脈練起,然後纔是最易的陰蹺,最後才練衝脈和陰維脈。寒子也弄不懂爲什麼是這樣的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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