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一直都沒有醒來過嗎?”寒子一邊給法宇大師收斂,一邊問道。
“有,只不過他醒過來只有一小會兒,看到大哥你靜坐在那裡,寶相莊嚴,便說了兩句話,而後含笑而逝。”說話的是小郭。
“他說了兩句什麼話。”寒子想要把法宇大師手中的禪杖拿出,可是卻發現他的手握得很緊,似乎把這根禪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一刻也不想鬆開。這讓他很是詫異。
“大師說:‘佛往悠生,羣龍之首’,又說:‘魔莽出,天下亂,慎之,慎之。’”郭飛芒把法宇大師的話原封不動地向寒子轉述。
“佛往悠生,羣龍之首,魔莽出,天下亂,慎之慎之。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寒子喃喃道,卻是不明其中真義,只好先記在心裡。
見那禪杖實在沒有辦法拿下,他只好讓那禪杖跟隨法宇大師一起埋葬。從龍環中取出血斧,在山上找一了塊平整的大石,削成了一塊墓碑,他也不知道法宇大師的名號,想了想便在上面刻下了“無名大師之墓”,將之立在了法宇大師的墳前。
看着那新推之墳,寒子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這老和尚突然從天上掉下來,自己給他療傷卻又莫名其妙的爲其那神秘的佛光氣流所控,進入了空明之境,醒來後身體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實在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碰到法宇大師之事以及親眼見證了寒子的神奇和神秘,郭飛芒和蘇蕾兩人看着寒子的目光都有些怪異,因爲他們雖然不知道在寒子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相信,那絕對不是人類所能做得到的。
一路上,寒子不說話,蘇蕾和郭飛芒兩人也不說話,兩人對寒子除了敬畏之外,更多了一層無比的仰慕。
“這幾天發生的事,記得都不要對別人說出。”到達c城時,寒子只交待了這麼一句話。
寒子一回到學校,立即的被張雨妍拎去批鬥了。
“說吧,你一個高中生,三天兩頭的請假,算什麼回事。”張雨妍的臉色有些難看,在化學組辦公室裡,她的樣子顯得極爲嚴肅。
今天的她還是一身的職業套裝,臉上化了淡裝,娥眉淡掃,輕抹脣彩,職業裝有勾勒之下,胸脯的驕傲顯得更是明顯,白色衫衣釦子扣到了倒數第二顆,只露出了少許白皙的頸下皮膚,卻更予人遐思。
寒子眼角餘光掃了她一眼,暗暗吞了一口口水,自從與張雨妍兩渡春風之後,他發現自己對她以及凡是看得上的女孩都越來越沒有免疫力了,眼光所至,竟然想着她那一層職業套裝之下是怎樣的一具漫妙身體,眸子裡竟然有些癡迷。心想:“原來雨妍姐經過我的雨露布施之後更有女人味了,死了死了,這下可如何是好?”一股衝動隨之從心底泛起。
“盧墨寒同學,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張雨妍自然把他的眼神捕捉個完完全全,心裡甚是惱怒,想不到這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在自己的辦公室也敢在心裡面對自己生出壞心,看來不給他一點教訓不行了,不然後果可能會很嚴重,說話之時,語句便冷了下來,音調也大了些。
同組一個辦公室的李老師擡起頭來問道:“小張老師,幹什麼了,這個高材生又惹你生氣了?”
張雨妍微帶歉意地向他道:“李老師對不起,是不是影響到你了?”
李老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青年人,骨大臉瘦,是一種骨架型的男人,聞言笑道:“那倒是沒有,只是好奇問一下,這小盧同學可是全校的尖子生啊,他怎麼會惹你生氣了?”
張雨妍一聽他說起寒子便又來氣了:“你說這小子氣不氣人,從開學到現在三天兩頭的請假,這不,上個星期又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這樣下去影響到可是很大的。”
李老師一愣,皺眉道:“是啊,這樣可不行,學生嘛,就應該以學習爲主,驕傲自滿那是很容易導致成績下滑的。好了,小張老師,你繼續做他的思想工作吧,我上課去了。”
李老師走出辦公室,便隱約聽到寒子的聲音從裡面傳出:“張老師,是我錯了,請您原諒我這一回吧,以後我不敢了……”他搖了搖頭,嘆道:“唉,現在的學生啊,不管成績好的還是成績差的,都難教得很啊!”
此時,化學組的辦公室裡便只剩下了張雨妍和寒子兩人了。
“姐姐,你真的生氣啦?”寒子放開靈識,感覺到李老師已經走出了老遠,這才站了起來笑嘻嘻地道。
“叫我張老師,小盧同學,請你嚴肅點,這是在辦公室。”張雨妍不知是認真的還是有意與他爲難,冰冷而嚴肅地道。
寒子此時已經站到了她的旁邊,雖見她一臉的嚴肅,但此時左右無人,他哪裡還怕她,手輕輕地搭上了她的肩膀,張雨妍甩了一下沒有能把他的手甩下來,惱道:“臭小子,放手,這裡是化學組辦公室,萬一給別人看見,會出大事的。”
寒子粗大寬厚的手輕輕的幫她按摩着肩膀,甚是溫柔,聞言輕笑道:“姐姐你放心啦,有人來的話我聽得見的。”右手轉到她的頸椎部位,十分輕柔地按起她的頸部來。
張雨妍雖然還想說出幾句嚇唬他的話來,但是他的手一落到她的身上,她便已感到全身酥軟無力,而且這小子的按摩技術竟然很好,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學來的。感受着他的強有力的手在自己的頸部和肩背之處輕揉着,雖然被他整得全身酥麻無力,卻十分享受那種舒服的感覺。
“臭小子,別這樣,這是在辦公室啊。我原諒你了還不行嗎,你回去上課吧。”被他弄得實在不行,她只好低聲央求起來,對這個又是自己得意門生又是自己男人的男孩子,她實在是沒有多少辦法可施。
“姐姐,累不累,不若晚上放學了我去你那裡幫你仔細的按一下全身。”寒子見她軟了下來,心癢癢的,按着肩膀的右手便向前面滑了下去……
沿着那敞開的衫衣領口、順着張雨妍那白皙而滑膩的鎖骨下的肌膚飛快地滑下,“嘣”的一聲輕響,她衫衣最上面那顆扣着的扣子便跳了出來,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時,他的右手便已經從衫衣的領口滑到了她內衣的上方,當她嬌斥一聲“不要”之時,他的魔手已經從她的內衣擠了進去,穩穩地佔據她右胸的那一座飽滿的玉峰。
“誒……”
一聲輕呼,她本來便已感到酥軟無力的身體猛的一顫,竟然感到一種超過了感官的刺激,一邊擔心着萬一有人進來看到該怎麼辦,一邊又擔心着寒子會有更進一步的動作,而另外的,卻又有着一種極大的快感,渴望着他會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雖然在理智上知道那是不對的。
難道,這便是辦公室偷情的感覺?
寒子則更是感到一種無名的刺激,或許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在老師的辦公室裡與一個美女老師**,這些事情他也只有在平時與那幾個鐵桿同學加兄弟在在一起的時候偷偷的分享他們珍藏的h書時才見過這樣的情節。想不到現在親自體驗,竟然是那麼令人亢奮。
寬厚的掌心一壓上她的峰巒尖上的那一顆嬌嫩的蓓蕾,她便猛地伸出兩手來抓住了他的手,哀求道:“臭小子,不要啦……”
她的臉色此時已然是潮紅一片,雙手抓着寒子的手不給他再進行進一步的動作,她最終還是爲理智所戰勝,沒有沉溺其中。
寒子的那隻右手仍然停留在她的那一座滑膩、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聖峰之上,寬大的手竟然不能掌握其三分之二,感覺到她的那一顆嬌嫩的蓓蕾此時已經硬立了起來,緊緊地頂住了他的掌心,上面微有些汗漬,溫熱的感覺自那上面傳到他的掌心,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急促的心跳聲和喘息聲,那是對一個男人內心理智和**之間的一種巨大的挑戰。
“好,那我今晚上去你那裡幫你按摩,好不好?”寒子的手並沒有抽出來,而是在她的雙手的抓緊之下握着聖峰輕柔的撫弄着。聲音之中帶着一股壞壞的誘惑。
張雨妍被他撫弄得全身奇癢難當,再加上在辦公室與自己的學生**,身體產生的反應竟然比平時要快上很多,在他溫柔的撫揉之下,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有了反應,輕輕扭動着豐碩的臀部,以近乎微不可聞的聲音道:“前世欠你的,臭小子,一切都依你啦。”
寒子奸計得呈,那隻手突然用力的抓了一下她的聖女峰,張雨妍“啊……”的一聲,又是全身顫抖了一下,才突然發覺胸前已經空了,原來這小子終於捨得把手拿了出來。她內心竟然有一種失落之感,她發現,自己竟然十分喜歡那種感覺,嗔怒的看了寒子一眼,趕緊整起凌亂的衣服和頭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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