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昊波笑道:“他們是專職的人員,哪可能才那麼些,他們的待遇比廳級幹部還好呢,就會在我面前哭窮。”
廖宏水乾笑道:“組長老大,你不要老是揭我老底好不好,讓小師弟認爲我是一個貪財的小人那就不太好了,我寧願你說我好色,那樣還多威風一些。”
馬五命笑道:“廖師弟,你這句話說的就錯了,你本來就好色,說什麼‘我寧願你說我好色’,嘿嘿,男人貪點財、好點色,那是天經地義、無可厚非的事,有哪個男人敢昧着良心說‘我從不貪財,我從不好色’,除非這人男人有毛病。”
寒子笑道:“人的貪、嗔、癡和七情六慾都是與生俱來的,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劣根性,主要是看你怎樣去對待它罷了,其實說到不貪財、不好色,便是聖人也辦不到,聖人雖然整天標榜着什麼糟糠之妻不可棄,卻又成天說什麼求妻求賢淑,又說什麼女子要三從四德,你看那些個聖人們,一般都是待到妻子人老珠黃之時便到處去遊歷,說得好聽些,那是增長見識,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其實小弟認爲那都是爲了不想成天面對自己的糟糠之妻,到處去偷瞅那世上年輕漂亮的女子去了。還有那些要求妻子三從四德的聖人,多半都是家有悍妻,堪比河東獅之吼的人。再有就是那些說什麼不貪財的,那更不用說了,說這些話的人不是財大氣粗的人就是衣食無憂的人,就算是佛祖釋家牟尼,他出家前還是一個王子呢,家中妻妾成羣,自小便衣食無憂,我看若他從小便是一個叫花子出身,也未必說得出那些個渡人間疾苦、普萬億信民的說法來,我看呀,所謂的聖人,大都是站着說話腰不疼的人。”
雲昊波笑道:“寒子,我看你感觸挺深的啊,五命只不過是說了那麼一兩句,你就發表了一大堆,不過你說的也是,人如果沒有了**,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其實出家人說什麼四大皆空,我看也是狗屁不通,難道求無爲不也是一種求?那便是空了?狗屁的自相矛盾。”
廖宏水一邊開車一邊笑道:“對極對極,我們這便尋花問柳去也!寒子師弟,你跟不跟師兄去見識一下呢?我今晚在迎天閣娛樂城訂了一個大包廂,可是有很多美女的啊!組長老大呢是一定不會去了,今天嫂子那裡出了事,組長老大今晚是應該要去慰藉慰藉一番的,嘿嘿!”他的笑聲很是淫蕩。
寒子笑道:“我就不跟你們去了,我是有佳人相約了,是了,不知道宇晶那邊怎麼樣了,那幫劫匪抓住沒有?”
雲昊波道:“我問過了,警方叫宇晶珠寶故意給放了那幫劫匪下來,將他們堵在地下停車場,雙方在那裡進行了火拼,最後擊斃了大部分匪徒,但是當警方控制住局勢衝上去時,剩下的匪徒突然被滅口,而那名賊頭卻神秘失蹤了,看來那名賊首不單是一個感靈組織的人那麼簡單,應該還是一名道行挺深的忍者,不然在重重包圍之下不可能逃逸得出去的。”
寒子道:“這麼說,又是不能由這些人確定得了這所有之事是j國間諜所爲了?”
雲昊波道:“不錯,這j國的間諜狡猾得很,這次在高科所的這些人應該都是j國人,但是在宇晶珠寶大廈進行搶劫的,我懷疑大部分人都不是j國的人,這些人應該是黑幫的。”
寒子心裡猛的一顫,問道:“雲大哥,你說那些人有很多可能是黑幫的,他們會是這裡的黑幫的人嗎?”
雲昊波搖頭道:“這個不會,這麼大的案子,當地的黑幫是不會在自己的地盤上做的,應該是外來的、與j國間諜組織一直有勾結和來往的黑幫所爲。”
寒子不禁拍拍胸口長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爲與本地的黑幫也有關係,還好沒有。”
雲昊波奇道:“寒子,你與本地的黑幫有關係嗎?”他們雖然查過寒子的家庭背景,卻沒有想過要去查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的感情生活。
寒子也不瞞他,說道:“我有一個女朋友是謝雲天的女兒。”
“謝雲天的女兒?真的假的?”這次不單是雲昊波呆住了,廖宏水和馬五命都呆住了,他們有誰不知道謝雲天,做他們這份工作的,對黑白兩道都要了如指掌那是必須的,謝雲天的名頭太大了,那可是g省乃至在全國都是排得上號的,他們都知道謝雲天只有一個女兒,謝雲天的女兒的男朋友,那將來有可能便是他的女婿,那可是一個驚死郎的身份。
“當然是真的,這個有問題嗎?是不是這樣就不能留在綠組了?”寒子見到他們三人一臉的呆相,不禁問道。
“這個倒不至於,只不過這個消息太爆炸了,我們一時接受不了。”雲昊波道。
寒子鬆了一口氣道:“雲大哥,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你認爲謝雲天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雲昊波想了想道:“我對他的評價只有八個字,‘有良心的一代梟雄’,我們因爲某些案件也會接觸到他們,不過據我們調查所得,他的確稱得上是一個有良心的梟雄,從不沾毒品,在他的場子裡從來都不允許兜‘毒’字的東西,也沒有出現過逼良爲娼的事,作爲一個黑幫老大來說,能夠做到這些而又讓弟兄們有飯吃且對他又極爲信服的,他是自古以來很少出現過的梟雄之才。”
這話別人說出來寒子不一定相信,但是從雲昊波的嘴巴中出來,他是深信不疑的。國安局綠組的調查出錯的機率是極小的。
“嘿嘿,寒子,你看,能不能幫師兄一個忙。”廖宏水諂笑問道。
寒子看了他一眼,做了一個渾身打抖的樣子,汗道:“廖師兄,你的樣子好惡心啊,你看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什麼事你就直說,不用做出這種淫蕩的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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