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早晨的陽光透過斑駁的玻璃窗射進房間時,楊凡有些迷糊的睜開雙眼。突然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腦海裡不由得想起了昨日夜晚的場景。
想起昨日自己柳下惠的作爲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看來自己也不是一個徹頭徹底的惡魔啊!
女子依舊在熟睡,都說女子熟睡中最美麗,果不其然,天使一般的面孔,魔女一般的身材,再加上江南女子的感性淡雅。在楊凡生平所見的女子中絕對可以名列前三!
“唉!”想到昨日自己君子行爲心裡難免後悔,憑空而來的豔遇,卻是白白的飛走了。
換做一年前的楊凡,他不會有一絲的遲疑,然而此時他卻不忍心去傷害懷中玉人,不忍用自己的骯髒去玷污雪蓮花的純潔。
洗漱一番,留下一張紙條,他就離去了。
女子在楊凡離去之後好一會才堪堪醒來,睜開雙眼看到自己處於一個陌生房間時,她心不由得一緊,臉上閃過一絲絲的驚恐。
“這是怎麼回事?”慕容傾城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自己昨天因爲和叔叔嬸嬸吵了一架,憤怒的去了酒吧。在酒吧喝了很多的酒,還遇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酒保,一個竟然阻止客人喝酒的酒保。然而後面的她,就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如果楊凡知道此時女子對自己記憶深刻的話,一準會滿心欣慰,向天長嘆自己柳下惠的行爲是對的。
很快她發現自己身上竟然只穿着內衣,頓時如同遭到晴天霹靂,自己不會是被那個了吧?
兩行悽苦的淚水順着柔美的臉龐落在了被單上,她再也忍不住的內心的痛苦,哭了起來。
梨花帶雨,泣不成聲!終於大半個小時過去後,她才停了下來,心中已經默認了這個可怕的現實!
麻木的拿起地毯上的衣服套起來,她習慣性的將手伸到牀頭櫃拿髮卡,髮卡沒有拿到卻看見了一張紙條。
她本不想看紙條,但是想到自己第一次就這般失去了,心中很是不甘。
“美麗的小姐,當你睜開雙眼時,柳下惠一般的我已經離開了。放心,昨天我並未對你做過什麼,只是大飽眼福而已!你睡
覺的時候真的很漂亮,絕美的容顏讓我有一種忍不住想要變成狼的想法。唉,真不知道我當時怎麼就忍住了。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只要你願意去解決。借酒消愁愁更愁,酒吧不是你這種禍國殃民的主可以去的。好了別想我了,拜拜!”
慕容傾城又羞又怒,自己的身子竟然就這般莫名其妙的給人看去了,一想到這裡她的臉隨即變得刷紅。
然而她心中又不不禁想起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竟然對自己無動於衷,難不成是自己的魅力減少了嗎?
“連一個電話號碼都不留下,難道你就以爲我找不出你是誰嗎?”慕容傾城心中呢喃着,嘴角慢慢勾起一絲幸福的笑容,是慶幸,是……
“老闆,來三根油條一碗豆漿!”
楊凡出了酒店一路來到路邊的早餐攤子上,聞着油條的芬香,他忍不住食指大動。
“好嘞!”
老闆和老闆娘是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妻,兩人每天很早就會在雲海大學門口擺攤,到了半上午的時候撤攤。
攤子雖然是流動型的,但是顧客卻是絡繹不絕,甚至於雲海大學裡面的一些專家教授,大早上的都會來買豆漿油條作爲早餐。
“小夥子又是你啊,怎麼週末都不睡個懶覺呢?”老闆熱情的端來一個盤子,上面放着三根大大的油條,右手上則端着一杯豆漿,聞着味就食指大動。
“這不是大叔你的油條豆漿太好吃了嗎。”楊凡笑道。
老闆笑了笑又接着忙碌去了,而楊凡端起豆漿大口大口的喝起來,就着香噴噴的油條別是一番滋味。
都說心情好的時候,總會有點糟蹋心情的事情發生,果不其然。
“李老頭我說你這個月的錢準備好了沒,哥幾個還等着去金碧輝煌喝點小酒呢。”來人玩弄着手中的棒球棍,不陰不陽的說道。
看見來人李老頭頓時緊張了起來,趕忙從一旁的盒子中抽出幾張整錢往自己袋子裡塞去,而後戰戰兢兢的等着幾人走來。
“我告訴你李老頭,你要是不交保護費,那你就別想做生意,別以爲你一把老骨頭我不敢動你。”男子惡
狠狠的說道,手上的棒球棍晃來晃去甚是嚇人。
“幾位大哥,你看我這做的也是小本生意,你們就高擡貴手少收一點,這前兩天才收過一次,現在我真的是沒有啊!”李老頭一個勁的拜着,對眼前的這幾個混子是又恨又怕。
“高擡貴手,那誰對我們高擡貴手啊!”爲首的人將棒球棍往桌子上一放,大腳直接踩在凳子上,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全部給我滾,吃什麼吃!”
衆人被這些凶神惡煞一吼,一個個放下錢無奈的離去,有的貪圖小便宜的甚至連錢都不放下,直接走人。也許在他們之中有人有能力解決這件事情,甚至就是一個電話就能讓這些混混全部到局子裡去喝茶。但是他們並沒有這麼做,因爲這樣對他們沒有絲毫的利益!
楊凡看了他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的鄙夷,自顧自的吃着手中的油條,心中卻冒起一股怒意。
楊凡沒有招惹他們,他們卻來找楊凡的麻煩了。
“你是聾了還是怎麼,沒聽到叫你滾嗎?”一個跟班張狂的說道,拿起棍子就往楊凡所坐的桌子上砸來。
砰!
桌子上的豆漿飛濺而起,楊凡迅速閃開,這才避免濺得一身。
“滾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做,要不你教教我?”楊凡咬着手中的油條反問道,眼中滿是不屑。
心想沒想到雲海市的治安這般雜亂,白天混混都敢在大街上橫行霸道,這實在是太猖狂了。
跟班大怒,舉起棍子指着楊凡惡狠狠的罵道:“你有種再說一遍,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楊凡臉上淡然的表情越發冰冷,眼中殺氣密佈,“你知道我平生最最討厭的是什麼嗎?”
“什麼?”
對方連話都未曾說完,楊凡的身子就動了。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他一拳直接將對方打飛,砰的一聲撞到了旁邊的桌子上,雪白的豆漿灑得一身。
“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稱老子。”
那跟班被楊凡一拳打得頭暈目眩,雙手捂住自己的腹部,一個勁的哀嚎着。
“給我上。”爲首之人大怒,一夥人向着楊凡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