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我沒聽錯吧?”張破天也是吃了一驚。
那位婦女道:“怎麼會有錯,那位姑娘啊,賢良淑德,絕對和你配的上,一聽說給我介紹的人是你,這不急着就過來了。”
張破天有些難爲情,要是說家裡來了七八個劫匪,他可能眼都不眨一下,可要說介紹個姑娘,他可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屋外,張破天躊躇再三還是不敢進去,給他介紹姑娘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像今天這樣事先不打招呼還直接把人領家來還是第一次。
“哥,是你回來了嗎?”
屋裡花兒妹子的聲音傳來,不知這是什麼感應,花兒妹子總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額,是我。”
張破天回答的好不猶豫,不過既然已經被發現,還是沉了一口氣,推開大門。
到了裡屋,果然有不同的氣味,他們忍者對這些東西很是敏感,一聞就知道是女子身上的氣味。
屋裡正有一個女子端坐在木椅上,這世界的人有一種中國古代人特有的氣質,比如眼前這個姑娘,頗有一種古典美人的意味。
“咳、哥,把獵物放下吧。”
花兒妹子的聲音中有些醋意。
張破天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進屋以後光注意這女子,着實有些失態。
“那個,我去把兔子皮剝了。”張破天想避開這種尷尬,才這樣說道。
“你給我回來,沒看到彩鶯姑娘等你半天了,先坐下,我去給你們盛飯。”阿花說着,站起身來,一副狡猾的表情,就去了廚房,那眼角的一絲餘光卻閃過一絲落寞。
只留下了張破天與那個叫彩鶯的姑娘兩人,那姑娘似乎是有些緊張,一直低着頭,兩隻手的手指時不時的接觸一下。
還是張破天打破了僵局,道:“姑娘,今日爲何留在我這裡?”
卻聽到她立刻回答道:“爲了等公子回來。”
那聲音聽起來確實如黃鶯般悅耳,不過張破天卻是個一心一意之人。
“只怕是辜負了姑娘的一番美意,我有喜歡的人了,而且今生若不能娶她,我寧願一生不娶。”張破天一下子把心裡話說出來,他既不想傷害眼前這個姑娘,也不想對不起自己的愛人,只得讓她斷了念想。
那姑娘擡起頭,露出了明亮的眸子,這麼看着他,居然讓他有了怦然心動的感覺。
當然立刻就被他的內心壓了下來,道:“所以,你應該明白……”
“公子,我明白了,你是個誠實的人,我真的有些羨慕那個姐姐,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辭了。”
雖說她說的客氣,張破天明顯能感覺到她的不甘,說道:“這樣走太急了吧,不如吃個飯再走,嚐嚐我妹子的手藝。”
“今天就算了吧,我心裡着實有些不悅,必須馬上離開了,你若在城裡遇到什麼難事就到月亮湖找我吧,好了,再見……”
那姑娘說罷,就立刻離開,只帶走了一陣香風,看着他離去,張破天竟然有一絲不捨。
這時聽見阿花的聲音傳來:“來嘍,熱騰騰的餃子好了……”
“額,彩鶯姑娘呢?”靠近些阿花好奇的左右張望道。
“走了。”
“你這榆木疙瘩怎麼能讓他走了,這位彩鶯姑娘可是城主的掌上明珠!”阿花一着急,差點把手裡的盤子摔了。
“已經走了,就不必勉強了,她是個好姑娘,我不能耽誤人家……好餓啊,吃飯吧妹妹?”
阿花試探道:“既然叫我妹妹,那我問你,你的心裡還是住着一個人嗎?”
“當然,她會一直住在裡面,哪怕有一天她不在我身邊了,我也會永遠留她在心中。”
“好了,真是受不了你,快點吃吧,瞧你這一身臭汗,吃了飯去洗洗……”
永康城和永安城屬於兄弟城市,在四五十年前的時候,這附近的城市比現在要多,當時爆發了場面比較多變的鬥師之間的戰爭,後來那些城很快就變成我的了。
鬥師這個職業作爲大陸上的強大職業,他們擁有比一般人更加強大的體魄,以及很多強大的超能力。
所以當鬥師參與進來以後,一般的士兵根本就是炮灰了,只剩下他們那羣人自己的戰場。
值得一提的是,當時永安城已經被瓜分的差不多了,要不是他們那裡的鬥師與永康城的鬥師拼命抵抗,可能就不會有現在的格局了。
來自永安城的的那幫聖堂鬥師協會的人,還是有能力在這裡找張破天麻煩的。
晚上,張破天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覺,他很少失眠,因爲他睡覺也是極少的。
他今天的預感似乎也不行了,壓根就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
他家的大門外,此時圍了四十多個高級鬥師,這已經是聖堂協會最強的陣容了。
“你們打聽的清楚準確嗎的,人是不是在這裡面?”
門口一個拿刀的傢伙,赤着上身,他的語氣以及動作都不像是個好東西。
只聽一位帶着紅色面罩的傢伙應道:“沒錯,我們在城裡他也算小有名氣,就是你說的那位。”
“好,兄弟們,這次謹慎點,按照原計劃行動!”那傢伙一聲令下,幾十人中有的上了房頂,有的繼續包圍。
那刀的那傢伙,將視線撇到了身後那個沒有任何動作的傢伙,道:“你也上吧。”
“我餓,能否吃飽再去?”
刀男嘴角抽搐了兩下,說道:“好吧,殺了那傢伙,請你吃一個星期的龍鳳肉!”
那傢伙不管真假,直接超出一把三寸長的刀就衝了進去。
“這個冒失的傢伙真的沒關係嗎?”紅面罩問道。
“看着吧,或許他真有辦法。”
張破天無奈般的突然坐起來,既然睡不着他就索性起來練功,沒想到這一運氣,卻發現了周圍的異常。
二話不花,張破天只穿了一身睡衣,直接跳出了窗戶。
藉着月光,房頂上一串影子被拉的老長。
張破天倒一了一口涼氣,差一點就着了他們的道。
可是這是什麼人要找他麻煩?張破天自問來到這裡沒有的罪過什麼朋友,要說得罪那也只有聖堂鬥師協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