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謀殺親夫
東軒帝玩心大起的寫了那道聖旨,還告訴了宣旨的宮人要特別的注意水心的反應。「!
結果,剛剛打發了宮人去尚書府宣旨,黑衣暗衛突然走了進來,低聲回稟了什麼,東軒帝又是緊皺眉頭,最後說道:“去通知海世子,讓他解決!”
暗衛走後,東軒帝又沉思起來,後來不知道又突然想到什麼後,又哈哈大笑,還好剛剛宮人去宣旨了,不然的話肯定會被東軒帝給弄凌亂的,東軒帝暗道,這也真是巧啊,不知道那丫頭會不會覺得海越澤是故意躲她啊……
尚書府中,自從宮人走後,水心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這個東軒帝莫不是瘋了吧,竟是讓她年後就出嫁,現在都是十一月份了呀,而自己笈笄的日子正是臘月二十五,而她的婚期是二月二十二,看來自己天生就是個二啊,幹嘛不早早的防備那些陰險的人啊!這樣一來也就有幾個月的時間了,那她還怎麼要搬出尚書府啊,別說她那便宜爹爹不同意,估計就是大舅舅,外祖母也不會同意的,這麼短的時間內,留在家裡備嫁都很困難的,別說還要做別的事情?
想到東軒帝那道聖旨來,水心並忍不住罵起了海越澤,難道他有戀童癖啊,自己要再過幾個月才滿十五歲好不好,就這麼着急?水心可是沒有膽子違抗聖旨,只能徑自罵海越澤,水心此時只想站等他再夜探尚書府時再找他算帳。
皇宮御書房中
“什麼?尋丫頭說自己是個二?那二是什麼意思呢?”東軒帝回來聽宮人回稟着當時的情況,覺得又要好笑,又無奈,可是這二是什麼意思呢,想必一定不是什麼好話,這丫頭啊!看來等海越澤回來的時候,要有一定的苦頭吃了。
“賜婚的消息傳出去沒呢?”東軒帝想罷,沉聲對宮人道。
“回皇上,已經傳出去了,這會兒各宮中都已經知道了!”宮人恭敬說道。
“……”
就這樣東軒帝給水心賜婚的消息就這樣傳開了,有人歡喜有人愁啊,荷妃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終於是鬆了口氣,而由於三位皇子一同賜,婚期也是從宇文墨開始的,三個人先後相差不到一個月去,所以荷妃根本沒有機會再思考別的了,只能抓緊時間爲宇文宏準備婚禮,雖然兒子這一連就娶了兩個側妃,還是一同進府,但這兩人側妃是因何而爲,都是什麼身份,荷妃自然是不能有所怠慢了……
而南越將要嫁過來兩位公主,所以自然也要先行離開了,西燕國一見也沒有她們什麼事了,便也先行告辭離開了,只有北地一國的大皇子想等着看見自己心儀的女子出嫁了再走,讓聽到這個消息的吳凌兒真是憤恨的咬碎了滿口的銀牙。
吳王對於海越浩同是海王的兒子,但卻只是個庶子一事心裡也是有一道坎的,但是對於他在壽宴上及時的爲自個兒的女兒解圍,還是心存感激的,雖說他也看出了一點苗頭這北地大皇子的意圖,但最終自己的女兒不用嫁到那鳥不生蛋的地方去了不是嗎?
因爲嫡庶之別,長幼之分,所以這第一個成婚的人便是水心了,婚事訂在了二月二十二,所以水心這些日子十分的忙,忙着笈笄禮,忙着準備結婚的事情,老太太與那劉姨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懲治馮姨娘的事情的原因,竟是對自己友好了起來,友好中還夾雜着絲絲的懼意,因爲府中沒有祖母,所以水心出嫁一事除了相府的王氏幫張羅的,這老太太和劉慧兒也很是賣力幫忙活着……
就這樣一直忙活了一個多月,天氣都冷了起來,也沒見到海越澤的出現,開始的時候水心還很是氣憤,罵他知道出去躲清靜,做下了壞事便沒了蹤影,可是後來,連日的被大舅母王氏拉着去選這,選那的,回到府中又被劉姨娘拉去學女紅繡嫁妝,便讓她累的無力多想海越澤之事了,這日,夜過三更,尚書府中除了守夜的下人外,都已經入睡了,本來如今便是隆冬時節,所以夜晚冷的空氣都似凝結了一點聲息都沒有了,皎潔的月光灑在窗櫺上,清冷而幽靜。
屋中,水心早已經睡下了,紅燭發出柔和的光芒灑進水粉色的棉紗牀幔中,柔柔的漫過了大牀,似輕撫着牀上連睡覺都深皺眉頭的人兒。
這時,外間的窗櫺被輕輕的推開,一道黑影敏捷的閃了進來,劃入了屋中的月光在來人的臉上一晃而過,照過他峻冷的眉宇,幽深的眼眸和因抿脣而顯得異常清冷剛毅的面部曲線,不是海越澤又是誰呢。
接到命令後,他沒日沒夜的忙着,連睡覺的時間都很少,只爲了能在牀上那小女子的笈笄禮前能夠趕了回來,所以當任務完成時,他沒有回王府,而是先來看她。
他進來看,見到外間的暖炕上並未有丫頭值夜讓他不由得挑了挑眉,又想到上次他來的時候,把她的值夜丫頭都給弄暈了,看她的樣子是很心疼的吧,這丫頭有時候還真是善良的讓人心疼啊,不過他就是欣賞她這一點,該狠的時候狠,如對馮姨娘,該善的時候善,如她待她的親人。
在原地站了片刻便抖了抖他自上的大麾,待衣服上的冷意散的差不多了,他這才腳步輕淺的踏入內室,行至牀前他緩緩探手,修韌的指尖挑起牀幔,目光灼灼的瞧向那窩在被子中的人兒。
牀上水心規規矩矩的仰着臉躺着,被褥整整齊齊的壓在了她的脖頸上,只露出了巴掌大的小臉,海越澤目光微閃,細細打量着她。這令她日夜想念的小臉好似比起她原來的豐盈,清瘦了不少呢,臉色在燈光映照下還顯得有些蒼白憔悴,雖是沉睡着,她的小臉上還有着疲憊的痕跡。
海越澤原本還有些清冷的目光在觸及到水心這張小臉時,不由得便柔和了一些,他想着兩人的婚期,又見到水心這般模樣,由不得心中一緊,滿滿都是憐惜的嘆了口氣。
而此時,牀上躺着的水心卻是突然睜開眼睛,猛地就坐了起來,本蓋在被子裡的手上不知何時竟已經握住了一把剪刀,那剪刀在空中閃過一道亮光直逼牀前的黑影刺去。
水心這動作來的太快也太是突然了,讓原本還在沉在自己思緒中的海越澤很是措手不及,直到那剪刀快要逼近他的心窩時,他才猛的側身避過,接着一把抓住了水心的手腕。
只聽見靜夜中卻傳來了一聲衣衫破裂之聲,竟是那鋒利的剪刀劃過了海越澤的上衣,在其上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水心一擊不中,又被來人鉗制住了手腕,由不得一驚,擡腳便又欲往海越澤的腰間踢,海越澤卻也是惱了,因爲他覺得也只有他常常來水心這裡,而這丫頭這次竟是在睡覺的時候也帶着剪刀,而剛剛又是招招要他的命,讓他心裡極爲的不痛快,他覺得是不是她不想與自己成婚呢?所以他動作上也很是麻利,拽着水心手腕的右手一個用力,水心吃痛輕呼一聲,手上脫離了那剪刀,那剪刀便自掌心掉落。
而海越澤輕輕的擡腳一接,那把剪刀便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地上,水心只覺得一陣心驚,尚未反應過來時,就感到眼前一暗,牀腳的燭火突然被熄滅,然後便是一陣天翻地父,她的身子發出一聲悶響,被大力推倒在牀上,與此同時,一個重重的身體壓下,來人竟用他的雙腿死死的夾住了她欲踢打的兩腿!
“你竟然在枕頭底下放剪刀?你就那麼不願意嫁給我嗎?甚至想殺我?”海越澤的聲音竟是有一絲的顫抖。
水心還在使勁掙扎,卻聽見了面前傳來的一聲壓抑卻飽含着深深的怒氣的男聲,接着她瞪大了眼睛,人是一名瞧見了海越澤那雙幽深無底的眸子,只是那一雙眼眸在黑暗中似燒燃燒的火光般,褶褶間分明寫着惱怒與哀傷!
水心一愣,瞬間被海越澤的眼神給吸進去了,而再看他的那張鐵青着的一張臉,水心有些心虛,因爲剛剛畢竟差點誤傷了他,所以此時只能眨了兩下眼睛,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眉還走發。可是隨後,水心便突的反應過來,這廝還有臉兇她?是誰這一個月來一次都沒來看她,是誰把巨大的壓力都留給了她,是誰在她有事情找他商量時,他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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