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狂妃,冷情王爺請接招
對於海越浩的做法吳王與吳凌兒也是很吃驚的,但是眼下卻理會不了那麼多了,吳凌兒只是很是感激的看了海越浩一眼,而吳王眼中除了感激還多了些什麼。
東軒帝並未表示有多歡喜,反而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海越浩,太后也是很是吃驚,只有娟妃和荷妃,明顯的鬆了口氣,只要這吳凌兒沒有嫁出去,那麼對於她們就是好事。
宇文墨與宇文墨微皺眉頭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頗爲擔心的看了眼海越澤,別人不瞭解,但他們是知道的啊,別看着海越海溫暖如陽的,但那小子的心裡陰暗着呢,越澤在海王府是可是明裡暗裡的吃了好多的虧啊,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麼討厭他那個家啊。
“哦!那真是遺憾呢!罷了!既然本皇子與那吳小姐無緣也不過多的強求了,至於聯姻人選就再議吧!”北地大皇子很是遺憾的說道。明顯他的意思也是若不是那吳凌兒,這聯姻之事就作罷了吧!
聽得滿朝的文武大臣一陣肝疼啊,兩座城池啊,就這樣的沒了,不過他們也只是在心裡哀嚎,沒膽表現在臉上。
水心到是頗有興味的看了看海越浩與那個北地的大皇子,現在她終於瞭解爲何這北地的大皇子爲何要那麼裝白癡了,原來關鍵的在這啊,想着那吳凌兒可是一直鍾情於海越澤的,而他的這個庶弟竟然公然的……呵呵,真有趣!水心最後又側身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海越澤,這次輪到水心要噴水了,自己的竟是被人抓包了,因爲她看人家的時候,海越澤也正溫柔的含笑看她,她沒有看錯吧,那是溫柔的含笑吧,突然水心發現有兩道利光射*了過來,還是不同的方向。
只見慧雅公主與吳凌兒狠狠的朝自己瞪了過來,水心便狠狠瞪了眼海越澤,還以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你敢不敢再無恥些?沒事兒傻笑啥?”水心算是明白了,這廝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海越澤更是低笑起來,雖說聲音不大,但是他一左一右的還是能聽到的,也包括那正在瞪着她的慧雅公主與吳凌兒。
“怎麼?你不氣了?你想知道我會告訴你的,不準再與我彆扭了!”海越澤不顧於大家的吃驚,低語的與水心道,口氣中還有那不容質疑的命令口吻。
水心還是瞪了她一眼,可是心裡卻是暖暖的,難道自己就是在等着他的這一句話嗎?
“……”
“衆所周知東軒人傑地靈,能人輩出,今日我南越還帶來了兩樣寶貝來,這兩樣寶貝在南越是無人知曉無人會用的,所以父皇很是苦惱,今日正好趕上了東軒太后的壽宴,這麼多的文武百官在,一定會有人能解開我父皇的煩惱的!還請東軒陛下准許!”司徒劍又一次站起身來請求道。
果然這場壽宴因爲三國使團的到來而變得不平凡起來……
這剛剛一波平息,一波這麼快就起來了,這三國使團果然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啊,一國一國的挑事啊。
這南越的太子先是把東軒捧上了天,好話說了一通,原來是有要求的,前提是你要替人家解難題啊,人家也說了南越國是無人知曉無人會用的東西,若是你東軒人知道是什麼,那些話纔是誇你們的話,若是不知道,那與南越也沒什麼曲別了。
“哦?不知是何寶貝呢?也讓我東軒朝臣們見識一下!”東軒帝淡淡的說道,但心裡是不平靜的,今日發生的這些事情,讓他覺得很是不對勁,具體上哪裡不對勁他心裡也有些瞄頭,只是沒有確定而已,無論如何他要先解決這目前的難題啊。
只見司徒劍對身邊的人說了幾句,身邊的人邊走了出去,稍許只見二人擡了一個東西進來,上面還用紅綢蓋着,東軒帝身邊的侍衛見狀都紛紛的集中精歷,估計是怕裡面有暗器吧。
只見司徒劍上前一掀紅綢,衆人都低語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啊,長得可真奇怪啊,那個形狀的,似桌子又不像桌子。”
“它能有什麼用啊,實在是看不出啊……”
“……”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着,就連東軒帝*都看不出這樣如桌子般的東西做什麼而用的。他也聽到大臣們都紛紛議論着。
“東軒陛下,這還是我的祖父那輩,國師所留下的東西,由於國師突然失蹤導致於這個東西無人會使用,據說這個東西是可以彈奏出美妙的聲音來呢,所以此次前來,想借用東軒的人傑地靈,看會有不有人把它彈響!”司徒劍邊說着,邊把那個‘桌子’上面的蓋子打開。
“呀!那黑黑白白的東西是什麼啊?”
“原來這裡還內藏玄機啊!”
“這東西怎麼能彈奏出曲子啊?”
“這明明就是難爲人嘛!”
“……”
那些平常自稱才女的衆千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在底下紛紛議論着,這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嘛,那些剛剛還在雄赳赳氣昂昂想一展才華的衆家千金們此時都低下了頭,不敢出聲。
只是衆人們光顧着自己思考了,並沒有發現水心那滿臉的興奮之色,那南越國消失的國師也是穿來的吧,這明明就是架70年代踩風式的鋼琴啊,看到這個她便想到了在孤兒院的時候,她們的資金緊張,並沒有什麼先進教學設備,所以每每音樂課的時候,院長媽媽就是用這種老式的鋼琴來教她們的,後來自己上了學,有新款的鋼琴了彈了,但她還是不會忘了那架踩風鋼琴的,所以水心見了這架鋼琴很是激動,那是承載了她所有的童年,少年,時的回憶啊。
東軒帝看着大殿中的人都默不作聲,心中很是不悅,其實他何償不知那北地的太子是在給東軒出難題啊,他們的那個國師他也是知道的,以前的四國其實是南越地爲尊的,因爲他們有一個很是神奇的國師,據說還可以降雨呢,那時候的北地很是繁榮富強,後來那個國師卻是憑空消失了,大家都傳聞那個國師其實不是人,是上天派來守護南越的仙家,所以那個國師消失後,南越慢慢的沒落下來,直到近些年來,這個南越的太子可謂是英雄出少年啊,慢慢帶領着南越人走出了困境,如今的南越發展已經深深的構成了東軒的威脅了。
“若是,衆位卿家以及家眷中,若是能有人用此物彈奏出曲子的朕會重重的有賞的,怎麼樣,何人先來試試呢!”東軒帝看到大家的低頭,心中急迫起來,俗話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所以東軒帝故意說了‘重重’二字。
“回皇上,臣女願意一試,只是臣女想問皇上,這個賞是不是臣女可以自行選擇呢,當然臣女不會提出那禍國殃民之條件來,還請皇上允許!”果然東軒帝許下重諾,這便有人上鉤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凌兒,吳凌兒問這句話的時候深深的看了海越澤一眼,此時也許她心中不再是愛了,是深深的怨了,但即便是怨,她吳凌兒想得到的東西也必須得到,她卻忘了海越澤並不是什麼東西,而是個活生生的人。
東軒帝先是看了眼海越澤,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此事是關係到東軒國的榮辱問題,只怕是考慮不了那麼多了。
而吳凌兒的這一舉動,大家便把那看好戲似的目光看向了她的那個‘未婚夫’海越浩,只見海越浩依然是溫暖的笑着,好似沒事人一樣,只有水心仔細的觀察到了,他此時的笑意並不達底。
吳凌兒得到東軒帝的首肯,便深吸了一口氣,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這鬼東西是什麼,也並沒有把握能把它彈奏響,但是爲了她此時心中的那股‘怨念’她便義無反顧的走上前去。
有了她打先鋒,那馮如月與伊水敏也躍躍欲試起來,其它的千金小姐們也都有了興致。
吳凌兒走上前去,先是圍着它轉了一圈,結着便上面的蓋子,仔細尋找,好似在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機關,可是她並未發現任何的機關,把她急的額上的細汗都多了起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有任何的機關,最後只能羞愧的無功而返了!
南越太子剛剛還真的倒吸了口氣啊,因爲他是知道的,這吳凌兒可是與那伊水柔同是東軒有名的才女啊,若是真被她彈響了,那他們南越的臉面要往哪裡放啊。
看到了吳凌兒的無功而返,他才淡笑道:“吳小姐果然聰明,不過你的想法我們南越也早已找過,根本無任何的機關,所以我提醒一下,下一個彈此物的人不要再做無用功了!”
這話雖說像是在提醒,實際上這可是赤*裸*裸的炫耀啊,這話的意思便是你們想的我們南越也想到了。
之後伊水敏,馮如月等衆家千金都上來展示一番,但都是無功而返,而有那顧思希還算是聰明的,知道去按那那黑白的鍵子,卻還是沒有響聲,時間一分分過去了,可衆人還是沒有辦法奏響它。
東軒帝眼看着現在已經無人上去試試看了,臉色十分的不好,而那南越太子卻是在那裡怡然自得的喝着酒,可他身邊的那個司徒果兒卻又嘲諷道:“早就聽說東軒國人傑地靈,人才輩出,原來也不過如此啊!”
“二妹,休得無禮,此物若是那麼容易便能破解其中奧秘,咱們便也不會千里迢迢的把它帶來了,我想東軒陛下一定會有辦法的!”很是明顯這南越太子在逼東軒帝認輸。
水心本來是對這種出風頭的事情不感興趣的,但是她的致富的路上還缺銀子呢,剛剛東軒帝說的重重有賞,那包不抱括銀子呢,何況怎麼說她也認了他做師傅,她的師傅被人欺負成這樣,她哪裡有不出頭的道理呢,最最主要的是,她本不就是想要抱住這東軒國最大的boss嗎,抱住他的腿是沒錯的。
所以水心想着,便笑意盈盈的站起身來道:“回皇上,臣女想要前去一試,不過試之前,臣女還想了解一下,您剛剛所說的重重有賞,包不包括銀子啊?”
“噗!”
“咣噹!”
“……”
她的話一出口,只見衆人噴水的噴水,掉杯子的掉杯子,回過味來,都滿臉諷刺的看着她,你說你是個草包也就夠了,沒想到還是個貪財的,不會是想銀子想瘋了吧,就連東軒帝聽到水心這樣一問,嘴角都抽動了幾下。
“小心兒,你是有多缺銀子啊,那風華樓的收入,據我說知已經很是可關了啊!”宇文晨今日一再的失儀,讓他很是鬱悶,只不過此時他的好奇心大過羞恥心。
“皇上?這?”水心沒有理會宇文晨,而還是徑自的問東軒帝。意思,你得親口答應我,這才作數的!
東軒帝氣得有些想罵人了,最後無奈:“包括!”東軒帝是咬着牙說出的這兩個字的,他當時怎麼就收了個這麼沒出息的徒兒呢?這是什麼時候了,她還只想着銀子,不過他此時對於水心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也沒奢望着她會用。
而下面的人也紛紛議論起來
“那個草包女不是想銀子想瘋了吧……”
“這麼丟臉的事情,別說,還就她能做出來……”
“連吳凌兒那樣一個大才女都沒有辦法,我就不信她一個草包女能有辦法……”
“……”
對於下面人的抨擊,水心毫不理會,水心笑盈盈走向大殿中央,先是在一個宮人的耳邊說了什麼,那個宮人便離去……
今日會加更的喲,羣麼大家,那70式的踩風鋼琴是偶小學時代的回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