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軒哥哥
東軒帝斂着神色,雙手擊掌,只見幾位女官走了進來……
荷妃的臉色越發的白了起來,看這架式,皇上是早有準備啊,想到自己一直要搜伊水心,不想搜其他人的時睺,荷妃小心的看了眼東軒帝,奈何,東軒帝根本沒有理會她。
東軒帝使了個眼色,女官們立即上前,將大殿中的侍女們分成兩排,當然也包括影在內,東軒帝冷然道:若是在你們這些人的身上搜到了,那麼便一定嚴懲不貸!
由於女官搜身也是在她們的身上摸一下,看看有沒有硬物之類的,現下時節,好在大家穿的衣物並不厚重,所以無需脫衣的,結果全都搜了一遍,最終最是一無所獲,荷妃便挑起眉頭對東軒帝說道,只是眼神卻看着水心:妾身就說妾身身邊是不會有手腳不乾淨的人嘛!
東軒帝的眉頭皺了皺,雖說他從內心裡希望與水心無關,可是這樣搜身的結果,對她也是很不利的。
海越澤卻是突然開口道:怕是還有一個人沒搜過吧!
大家都是疑惑的看向他,只見海越澤伸手一指,荷妃不淡定了,瞪了海越澤一眼,咬牙道:曹嬤嬤可是我身邊的老嬤嬤了,不會是她的,況且,她也並未接近過公主不是嗎?
皇上卻是淡然的說道:既然你相信她沒拿,那便讓人搜上一搜,這樣也能證明她的清白不是?
荷妃心裡的不安越發的強烈起來,只能勉強的點了點頭。
接到皇上的示意,兩名女官便真的走像那曹嬤嬤,仔仔細細的搜查起來,不過片刻,一位宮人便從曹嬤嬤身後的腰帶中掏出一枚玉佩,明眼人一瞧上那玉佩的通透,與上面的花色,頓時全場譁然。
不會的,不會的,曹嬤嬤的品性妾身最清楚了,她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再說了鳳佩的用途她最清楚不過了,她又不是後宮的妃子,她要這個幹嘛啊,請皇上明查啊!荷妃竟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爲曹嬤嬤求情。
曹嬤嬤這麼多年來可是她最得利的助手啊,又是從孃家就陪着她嫁進宮裡來的,所以打死她也不信曹嬤嬤會偷鳳佩啊,而這明顯不對啊,那個丫頭把東西放到伊水心身上的時候,她是瞧見了呀,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呢。
原來這一切都是荷妃設計好的,她先是買通了慧雅公主身邊的宮女把鳳佩偷了出來,本想帶着馮如月來說一些海越澤的事情,但是當她來的時候竟看到海月兒也在,荷妃暗自高興,她是知道海王府上的事情的,而慧雅公主小臉緊繃,荷妃便明白,只要馮如月再稍稍添把火即可,所以她很是順利的激怒了慧雅公主,把伊水心也叫到了福慧宮,那個丫頭也是她故意趕出去的,出去前,她撞了水心一下,那枚玉佩便也是那時放到水心身上的,最後連慧雅公主的摔跤也是她叫曹嬤嬤暗中推了一下那個端茶的宮女,這一切不是很順利嗎,到底哪步出了差錯呢。
水心冷然的看了她一眼,便也跪倒在上,楚楚可憐的說道:皇帝師傅,想必那曹嬤嬤也是護主心切吧!還請您從輕發落啊!低下頭的同時,水心嘴角上揚。
荷妃聽到水心的話,差不點沒暈過去,這個小蹄子真是好陰險啊,她這是要害死她嗎,好一句護主心切啊,她這麼說了,不就是明擺着那鳳玉是爲她而去偷的嗎?若是皇上也是這樣想的,那不明顯着自己對那統領後宮的事宜虎視眈眈嗎,這可是天大的罪名啊。
皇上……荷妃想通後,馬上便要反駁。
荷妃,這件事情與你有關?東軒帝鷹眼如鉤的,緊緊的盯着荷妃冷冽的說道。
父皇,一定是那下賤的奴才自作主張,母妃這些年來的秉性你還不清楚嗎?您斷不能懷疑到母妃的身上啊!三皇子宇文宏也跪倒在地,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水心,然後對着東軒帝說道。
東軒帝聽聞宇文宏的話,便也緩和下來道:好了,既然人贓並獲,那就不用多說了。
荷妃縱有千般的不服,萬般的無奈,卻也不敢多說了,這次皇上明顯是藉機敲打着她呢。
來人啊,把這惡奴拉下去亂棍打死!皇上下令道。
曹嬤嬤一直認爲荷妃是可以保全她的,哪知道皇上竟要下令打死她,所以她嚇得身子一抖,趕緊哭求道:皇上饒命啊,娘娘救奴婢啊!
然而如今荷妃已經引起東軒帝的懷疑了,自身都難保了,哪裡會幫她呢,只見皇上帶來的掌事太監應了聲:是。隨後他做了個手勢,幾個小太監便會意,立刻拖了那曹嬤嬤下去,此時的曹嬤嬤嚇得連求饒都不會了,像個破布袋似的被那些小太監拖了出去。
東軒帝擡手示意,水心等人起身,衆人只聽得外面聲聲的慘叫,最後漸漸沒了聲音,一個小太監進來稟報道:皇上,人已經斃命!
荷妃的身子不由得晃了晃,不由自主的背上發冷,惡狠狠的看向水心,水心卻是沒有躲閃竟是光明磊落回視她,脣畔卻是含了一縷極爲冷酷的笑容,但很快又讓它泯在了脣角。
荷妃此時驚心了,因爲她覺得整個這件事情,伊水心都看得透透的,局表面上是她擺的,但她卻是深陷其中了!
皇上聽到了小太監的回稟,便又說道:砍了手腳,太后壽宴後,就掛在後宮裡,讓滿宮裡的所有宮人都看看,那些偷竊和背主,心思大了的奴才,都是什麼下場!
荷妃聞言,向後退了一步,還好被後面的宮女扶住,這樣纔沒有出現太大的動靜,而她那膽怯的目光正好對上了皇上若有所思的眼神,荷妃心頭猛然一寒,她此時心中竟是又驚又怕,渾身止不住的打起了冷戰,此時她後悔極了,伊水心雖然可惡,但是那也只是個小角色啊,現在到好,竟惹到了皇上的嫌隙,皇上這樣做明顯的是打她的臉啊,誰不知道曹嬤嬤是她的陪嫁嬤嬤啊。
東軒帝淡淡的看了她一,意味深長的說道:身邊的下人做錯了事情,你以後要多加管束纔是!
荷妃雖說是嚇壞了,但她並不蠢笨,她很快便反應過來了東軒帝的意思,便咬牙笑道:是!真沒想到曹嬤嬤會做這樣的事情,這樣背信棄主,盜竊的奴才肯定是留不得的,就算是皇上不發落,臣妾也要殺了她以儆效尤呢!
皇上的目光一沉,環視福慧宮衆人,已是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後宮裡的都要謹記教訓,任何一個人在做事之前都要好好的想想,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要步了那個惡奴的後塵!
所有福慧宮裡的宮人們都嚇得魂飛天外了,立刻跪下道:是,奴婢/奴才們謹記!
此時的馮如月與海月兒可真是不由得對水心刮目相看了,她們本以爲今日這個小賤蹄子是死定了,沒想到她居然是否極泰來,反咬了荷妃娘娘一口,若是以前她們把伊水心當成個草包,那麼以後她們可就真要好好的觀察一下了。
慧雅,這鳳佩你可要放好了,這可是你母妃留給你的唯一的貼身之物了!千萬不要讓有心人給利用了去!東軒帝意有所指的說道。
荷妃此時腦子一片漿糊了,今日這嫌隙怕是一定會落下的。
小心兒今日穿得很漂亮嗎,你這衣裙還真是漂亮,東軒國也找不出第二件來吧!這種緊張時期恐怕也只有宇文晨能說出這種無營養的話吧。
哼,有什麼好看的,素了八嘰的,四哥,你真是偏心,你不喜歡慧雅了!慧雅公主看到四哥在她的心上人面前只誇別人,很是不開心,嘟個小嘴道。
我……
皇上師傅,水心來這也有一會兒了,紗兒表姐一定擔心着呢,那心兒就先回去了!水心很是懶得聽他們說的那些無營養的話,她現在應該是在生氣,對,的確是在生氣,可是她又不瞭解,是爲何而生氣。
東軒帝含笑揮手,示意大家可以走了。
慧雅公主的眼睛一直幽怨的盯着那追隨水心身影而去的海越澤。
宇文晨當然也緊隨其後啊,有小心兒的地方便都很是有趣呢。
你……等一下!冷冽的聲音傳了過來。
水心聞言氣呼呼的停下了腳步,現在她終於知道她在生什麼氣了,狠狠的扭過了她的小腦袋,先前還是怒氣衝衝的小臉,隨後甜甜的笑了笑道:人家的軒哥哥,是在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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