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可以想像到若是海越澤那廝知道現在這種情況的怒氣肯定是不會小得了的,若是能讓她選擇,水心寧可他們送來的添妝禮一個都不要,他們這樣玩,會玩死她的啊,水心有些欲哭無淚了。只己明明沒‘出牆’啦,爲何要這樣的心虛呢?
水心在這邊不靠譜的愣神,而那邊宇文晨身邊的侍衛卻是尷尬了,暗道,爲啥人家獻禮的時候伊家二小姐就那樣的正常呢,輪到自己這就全然變了樣子呢?水心那侍衛張了張嘴又閉了嘴,最後無法,只能下定決心開口道:“二小姐這……”
侍衛的話把水心拉到了現實,水心也尷尬的一笑,示意他可以說了,只見那侍衛打開了手中的盒子後,那侍衛說道:“四皇子送於二小姐的添妝禮便是京效的一個溫泉莊子!”果然這話一說完,又給大家帶來了不小的衝擊,京效的溫泉莊子他們是知道的,那可是東軒帝特黨給香妃的,據說去了尋泡過後,女人可以常保青春,最主要的是香妃便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水心聽到私底下人的抽氣聲,以及海越澤的貼身侍衛那不好的臉色,水心知道,今晚又要有人要夜探尚書府了,看來她要有準備纔好啊。
等到下聘的人與添妝的人都走後,尚書府的廳堂內,衆人還依舊呆愣着,大家除去驚訝於幾位皇子的添妝禮,再就是嫉妒水心爲何有這樣的好命呢。
最終還是王氏先緩過神來先是含笑的看了水心一眼後,便對那伊家老太太說道:“老夫人,看來咱們擬定的那些嫁妝單子還要再添上一添了,如若不然會讓海王府笑話了去啊,您看看海王府今日送來的聘禮那可是個頂個的上等的啊,老夫人您看呢?”王氏很是會做人,雖說水心孃親的嫁妝是由她在把持着,該添些什麼,添多少她是完全不用去尋問別人的,但是她心裡清楚,這畢竟是伊家,水心還是姓伊的,更何況,若是自己真的那樣做,在臉面上對水心也是不好的,所以王氏無論做什麼都會知會伊家老太太的。
伊家老太太很是肉疼,她覺得水心的嫁妝已夠豐厚了,撇去太后的那份兒不去說,就單是那些人的添妝禮,那也是十分的豐厚啊,如今這相爺夫人竟還要往裡添,那能留下來給她們的不就少之又少了嗎?所以伊家老太太很是肉疼,那臉色自然也不好了起來。
“那就全憑嫂子多多的操持了,母親她再怎麼說也是上了年紀了的,有許多事情是考慮不周的!”伊尚書如今對他的母親都有些無語了,母親怎麼就那麼天真呢,真以爲剩下的水心會給他們留下嗎?現在尚書府能一分錢沒往裡面添那便是該他們慶興的事情,還妄想着要人家的東西,那不是做夢嗎?若不是因爲要出嫁的原因,他也想到了水心是一定不能留在尚書府的,所以眼下他只想試途把水心與尚書府的關係儘快緩和一下,若不然以後她真的爲了往事報復起來,那麼便是誰,也別想好了啊。
這孩子從小由於他疏忽與放任確實受了不少的苦啊,所以當王氏尋問此事的時候,他馬上便不顧母親臉色很是不好的情況下同意了。
“那我就做大一次了,心兒的事情就全都交給我處理吧!”王氏豈能沒有看見老太太那十分不好的臉色,只是她覺得那個老太婆就是給臉不要臉,就算是伊尚書不說此事,她也不會讓她如願意,她只是如今這種情況不想傳出任何對水心不利的話,到時候只會讓婆家看輕了水心,所以伊尚書能這麼做,她是萬分滿意的。
“哼,我老婆子年紀也大了,心有餘而力不足,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由相爺夫人多多操持吧!慧兒,扶我回去!”伊老太太很是顯然對於自個兒,兒子的舉動很是不高興了,她做這一切爲了誰,還不是爲了他嗎,他不但不領情,還同外人一塊讓她沒臉,她覺得再待在這裡也是無用了,便把這些日子以來,也同樣操勞的劉慧兒給拉了回去。
只是劉慧兒對於老太太這樣的使小性子很是不高興,對於相爺的夫人,她可是上門去求也求不來的啊,好容易通過水心的關係才能在人家手底下忙活一下,可是現在,老太太竟是拉她離開,所以她心中有些怨老太太的不明事理了,她的身子已經廢了,雖說大夫沒有說死,說調理一下還或許有孩子的,只是她心裡明白,對於這樣的大門大院她是防不勝防的,走了一個馮姨娘,怕是還要來新夫人的,自己無子,出身又不高貴,老爺是不會擡她爲妻的,就連一向疼愛她的老太太現在對於這件事上也有所保留了,所以現在的情況,攀上高枝纔是她眼下最主要做的事情,眼下老太太擋了她的路,她自然是不高興的,可是也是別無他法的,只能垂着頭跟着老太太走了。
對於老太太的小家子氣的表現,可是急壞了伊尚書,但是沒有老太太在一旁的監督,卻是樂壞了王氏,真是正合她意啊,所以不顧伊尚書那發黑的臉,便同水心道:“你先把這些添妝禮給拾道一下,我去看看你的嫁妝單子去,看再補些什麼!”
伊老太太與大舅母之間的爭鬥從她開始備嫁的時候便已經開始了,水心可是習慣的很了,所以拉着項紗兒便往她的小院子走去。
王氏則去了庫房那邊,由於水心要出嫁,嫁妝又很多,所以伊尚書專門爲她準備了一個庫房。
“……”
直到王氏再來到婉心院的時候,便吩附徐嬤嬤把她的嫁妝單子給水心看。
水心看着那嫁妝單子,弄得她兩眼都發暈了,特別是當她看到衣服單子時,水心無語了,這春裳,秋裳,夏裳,冬裳,吉服,就每樣六十六套,還有那鞋襪,裡衣什麼的,這些東西她要穿多久啊,且不說她如今正是發育期,胖了,瘦了,高了,矮了,那可是常事啊,單說那款式,能總是這些嗎,所以她覺得大舅母準備的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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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瞧着這厚厚的衣裳單子便頭疼了,所以她只能硬着頭皮道:“大舅母,這些衣裳太多了吧,我如今正是發育期間呢,而且個子也正在長着,做了這麼多若是穿不了了,多浪費啊,更何況,這款式也是一年一變啊,今年衣裙的花式,沒準到明年就穿不了了,還不如放着銀子需要了再去做呢,所以啊,大舅母,這一季的衣裳做個十大圈套便行了,隨時有喜歡的隨時做唄,多了也是放在那裡,我也穿不了啊!”
水心的話音剛一落下,王氏便馬上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陪嫁的衣裙怎麼只能做那幾套?就沒見過這樣的,你若是沒有銀子,咱們相府就把你這衣裙給包了,你年紀小小的,這衣裙做了本就不是爲了給你穿的,那是爲了給人看的,若是你的衣裙嫁妝太少,那會叫人家小看了去的,更何況,你沒看到人家海王府的聘禮都是什麼?那可都是上好的東西啊,這事可不能依你啊!嗨,你娘一生清傲,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小財迷來呢!”
王氏看到水心這一副財迷的樣子便想起了自個兒那個苦命的小姑子來,據她觀察,無論是小姑子還是伊尚書也沒有如水心這般財迷的啊,也不知道這丫頭隨了誰去了!
突然王氏又想到了什麼似的,便一拍手瞪着水心道:“還有你的嫁衣,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沒繡完,就算是你那繡活見不得人,太粗糙,但是那枕套也要你自個兒去繡的啊,還有回禮用的男子衣裳,那也要是你自個兒去做的,不過……不過就你那女紅還真的拿不出手!這樣的吧,就讓丫頭們給你做好,但是你也要象徵的縫上幾針,那樣寓意纔好。”
水心聞言臉馬上就紅了起來,因爲她的女紅哪裡是一般的拿不出手啊,那是相當的拿不出手的,估計她的女紅跟那蜈蚣爬沒有什麼兩樣,估計比人家蜈蚣爬的還要粗糙吧。
王氏見到水心一副小女兒家的樣子,不禁嘆息她的好命啊,但願四皇子也能如海王世子疼水心般的疼自個兒的女兒,想了想,王氏又語重心長的說道:“舅母早早就看出你是個有福氣的孩子,雖說幼年時過的不如意,但是相信舅母,你的好日子也正要開始了啊,所以日後你嫁過去也要多留一幾個心眼兒,但是日子也要好好的過,別如你表姐那般動不動就使着小性子,舅母相信你會做的很好,所以舅母現在只是給你提個醒,這男人啊,都是靠哄的,只要他心裡裝着你,那你們的日子,只要你肯用點心思,那肯定是過得紅紅火火,倖幸福福的。”
王氏看到了自己的女兒嘟個小嘴,皺着眉頭,臉上的表情把她的心思都顯露出來了,又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這女子啊嫁人到底是和在家做姑娘時不能比的啊,該忍的地方也很是多,但是隻要你聰明小心的去應對,那會好上許多,而且最主要一點,你該弱的時候一定要弱,該撒嬌時一定要撒嬌的,女子不要太硬氣太好強了,若是你處處都要強,那麼你的日子會過得很是辛苦,其實有些事情過後了,你便會明白,左右不過是一個人先低頭就可以解決事情,若是你實在是甩不開那個臉,那麼你便多流幾滴淚珠也是可以解決的啊,這一個男人若是真的愛一個女人,那麼這個女人的淚水可是最好的武器啊……”
王氏在那裡滔滔不絕的說着,水心很是感動,雖說她清楚舅母並不只是對她一個人說的,但是她現代的時候便是一個孤兒,所有的爲人處事根本沒人告訴她的,都是她一個人摸索着來的,沒想穿到古代後,竟還有一個人這樣真心的教她與婆家相處之道,所以水心此時很是甜蜜,對未來的生活也很是憧憬着。
水心再一轉眼竟然看到表姐的眼眶紅紅的,大舅母的也是一樣,水心明白,表姐也將要出嫁了,也許她對她以後的生活也充滿了憧憬與彷徨吧,大舅母也是看自己出嫁而觸景生情吧,現在的屋內一片安靜,兩母女都沉寂於自己的思考中,水心開口活躍氣氛道:“這女子出嫁還真是累人啊,動腦又廢的,還是男子好啊,迎親的時候只需披個大紅綢,往馬上那一坐,便什麼都不用做了!而爲了他的那一天,我可是要準備多少個日子啊,所以,我決定了,來世我怎麼也要託生成個男子才行,不然我就寧可憋在孃親的肚子裡,絕不出來再一次的受苦!”
水滿臉苦大愁的說着,聽得王氏,項紗兒母女倆先是一愣,隨後項紗兒便毫無形象的大笑了起來……
而王氏緩過神來的時候,強忍着自己大笑的衝動瞪了水心與項紗兒一眼道:“在你成婚前,我不準紗兒再接近你了,本來我是對你最放心的,可如今,你瞧瞧你,這一舉一動的可不都像那個鬼丫頭一般了!”
“娘……你怎麼全怪我啊!”項紗兒被王氏說的小臉通紅,不依的在那一旁反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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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又重新充滿了笑聲,王氏很是感激的看向水心,有時候她覺得水心實在是太過於懂事貼心了,而該精明,狠厲的時候卻也很不手軟,那馮姨娘的下場她是知道的,王氏笑了笑,溫和的對水心道:“那男子娶妻雖說沒有女子這般受罪,但是也不像你所說那樣的輕閒,他們也是要在大婚前焚香祭祖的,而且大日子前府中就要擺席面的,而那些祝賀的來客也都是要招呼的,光是每日陪笑臉,這日子就好過不了了,若是你的話,你估計又要改回下輩子做女人了!”屋內充滿了歡笑聲……
吳王府
“王爺……王爺不好了,小姐……小姐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這會兒卻是一點聲音也沒有了……”吳凌兒身邊的小丫頭慌慌忙忙的來到了吳王的書房回稟道。
對於吳凌兒的三在一小鬧,五天一大鬧的,吳王本是都已經習以爲常了,只是這次他是沒想到自個兒的女兒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以往不都是砸東西嗎?今日爲何只是把自己關起來而沒動靜呢?這讓吳王的心中竟是有了恐懼感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吳王沉聲問道。
“也有一個多時辰了吧,剛剛小姐帶奴婢去將軍府找了馮小姐去喝茶,馮小姐……馮小姐……”小丫頭突然吱吱唔唔的說道。
“馮如月她說了什麼?你給我如實說來,小姐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那麼你也不用活了!”吳王一邊尋問一邊向吳凌兒的院子走去。
“王他饒命啊,王爺饒命,馮小姐她……她說了關於海王世子給那伊家二小姐下聘之事,聽說那聘禮足足有一百二十擡呢,那稀奇古怪的東西是應有盡有的,所以小姐從回來後便鬱鬱寡歡的了……”小丫頭邊說着,還邊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老爺的神情,因爲老爺明明說過以後整個吳王府誰也不準提海王世子的事情,若是有人違抗,打發了賣掉,所以這也是爲何她剛剛吱吱唔唔的原因。
“嗨,凌兒這傻丫頭啊……”吳王嘆了口氣後加快了腳步,他心裡明白,一定又是因爲海越澤那小子下聘的事情又讓她痛苦了,他現在有時候便在想,不知道凌兒嫁到海王府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啊,畢竟以後他們要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啊,以凌兒的性子怕不是那個伊水心的對手啊,吳王有些惆悵了。
“……”
“凌兒!你開開門,是爹來了,你有什麼事情就和爹爹說吧,好嗎?你先把門打開!”吳王來到了吳凌兒的房間外敲打着門板說道。
只是等了許久卻依然不見她應聲,裡面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吳王這時候便心裡沒了底起來。
“凌兒!你快開開門啊,是爹爹啊……”
“你若是不開門,那爹爹便直接進去了啊……”
“……”
無論海王怎樣說,屋子裡依然是一點聲音也沒有,海王大驚‘砰’的一聲便把房門給踹開了……
“啊!小姐!”
“凌……凌兒你!”
當吳王踹開門後,被眼前這一幕給驚住了,倒是吳凌兒身邊的丫頭驚叫起來趕忙上前,而吳王也是被她的這一聲尖叫給叫回過神兒來。
吳凌兒滿淚痕的坐在地上,頭髮也散亂着,最讓他驚心的便是,她那平日晨嬌生慣養很是怕疼的女兒,正用剪刀在她那白嫩的胳膊上正一道道的劃呢,看着她胳膊上的血道子,竟是有二十幾條了,整個那一條白嫩的手臂竟無完好的地方了。
“爹爹,爲何凌兒沒有了痛覺了呢?可是凌兒的心爲何那樣的痛啊?好痛好痛啊!”見到自己的小丫頭奔了過來,吳凌兒一個殺人的目光掃過去,嚇得小丫頭不敢上前了,隨後又眼神空洞的尋問着吳王。
吳王看到吳凌兒的樣子,那心裡如滴血般的疼痛,他此時心裡也好痛啊:“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請大醫啊!”吳王看到一旁嚇傻了的丫頭,便大聲吼道。
“沒用的……沒有用的,我心中的痛是無人能瞭解的,想必太醫也不會……也不會醫吧!”吳凌兒聽到吳王要找太醫的時候,便有些情緒激動,不停的搖着腦袋說着,直到最後她暈了過去。
“凌兒……凌兒,你這傻孩子這是何苦啊,你這樣,要爹爹怎麼活下去啊!”小丫頭剛剛被他一吼趕忙的去請太醫去了,所以吳王看到自家女兒的暈倒趕忙上前抱起了她,把她放在*上,先是點住了她的止血的穴道,隨後痛心的說道。
註定吳王府這*不會平靜了……
而咱們再說尚書府這邊,水心正與那鴛鴦戲水的枕頭面較勁呢,看着徐嬤嬤與蕊兒在一旁腦袋一垂一垂的都要垂到胸前了,她便抖了抖嘴角,暗道,她也困好不好,只不過,這可是大舅母唯一要求自己繡的啊,想罷,她嘆了口氣道:“嬤嬤,蕊兒,你們快快回去睡吧,不要在這裡陪我了,一會我也要休息了!”前段時間因爲馮姨娘被救走一事二人本就沒太好好休息總來偷偷的看她,這段時間又開始給自己備嫁,可是累壞了她二人的,所以水心很是心疼她們。
徐嬤嬤與蕊兒這次並沒有推辭,自從影回來了,還有世子爺的歸來,讓徐嬤嬤那提着的心終於放下來了,所以這幾日她也能睡得安穩些。
她二人離開後,水心又繼續與她那個‘野鴨戲水’搏鬥着。
突然她覺得屋中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寒風陣陣啊,她便看了看窗子,又看了看門,並沒有敞開啊,但是她怎麼有一種打冷顫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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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現在知道怕了?你收人家禮物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不高興啊?”一聲清冷的聲音傳來,讓水心知道這冰冷是從何而來了,水心立即擡起頭,又看了看窗子與門口,想着這廝到底是從哪裡進來的。
“你來了?一猜你就會爲今日添妝禮一事不高興,只是我又能怎麼辦呢?駁了人家的好意,是不太好嘛,反正他們也快要成婚了,到時候我們送回相應的禮物不就成了嗎?”水心滿臉討好的說道,她發誓她真的沒有紅杏出牆啊,爲何她要這樣的心虛啊。
海越澤一聽到水心說的是‘我們’時,那不開心的思緒立即煙消雲散了,今日下聘之後阿陽回到王府便把那三個傢伙分別人水心添妝一事說給他聽了,他當時憤怒萬分,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那三個傢伙是故意的,是特意趕到他下聘之時纔來送添妝禮的,只是自己卻還是不高興了,那三個這夥明顯的在向他示*威,告方自己他們三個還在賊心不死啊,又想到水心還欣然接受了他們的添妝禮,便讓他更加的不高興起來,他覺得他們的禮物她是不該收的,然而她卻收了,所以自己便憤怒的來‘懲罰’好來了,讓她永遠要記得,她是誰的女人,別的男人的禮物是不該收的……
而此時當他聽到水心說的這一番話,這可是把海越澤給高興壞了。
“知道你是個有主意的,但是有些人還是不要給他們一丁點的幻想啊,不然會很麻煩的!”海越澤又是酷酷的說道。
水心何常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所以她嘟着嘴剛想調侃他一番,只見他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個盒子來小心翼翼的打開道:“這是我託人從西域給你帶回來的,你看看,是不是你喜歡的東西?”
水心有些詫異的望去,裡面是一對有着現代風格地銀圈鑲鑽的,鑽石婚戒,和三對鑽石耳環和和一個鑽石手鍊,水心瞪大眼睛的看着這三樣東西,內心的喜悅大過了心中的疑問,沒想到在古代也能見到讓她這麼親切的東西。
“怎麼了?心兒,你是不喜歡嗎?可是你那個蝴蝶步搖你不就喜歡嗎?沒關係,那你喜歡什麼,可以……”海越澤看見水心並沒有回話,便以爲她並不喜歡呢,畢竟這東西又不是金又不是銀的,只是他的話才說了一半的時候,便被水心把話截了過去。
“喜歡,我真的好喜歡,謝謝你,這是我這麼久來收到的最喜歡的禮物了!”水心紅着的眼眶中是滿滿幸福的笑意。
“你知道西域人拿這一對的戒指當什麼用嗎?”水心突然把海越澤手中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拿出了那一對白銀的鑽戒問道。
海越澤很是不解的搖了搖頭,他只叫手中的人找有相同材質的東西回來,沒想到步搖沒找到,卻找來了這些東西,看着這些物品,除了耀眼以外,並無什麼價值,所以海越澤還擔心水心不會喜歡呢,所以他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含義。
水心反其中一枚較大的銀戒戴在了海越澤的無名指上道:“這在西域是男子與女子訂情的東西,所以這對戒指是他們的訂情信物,男女雙方相互的把這戒指戴對方的無名指上,就如這般!”
海越澤那清冷的面孔不再清冷,而是溫柔的都要滴出水來一般了,拿起另一枚戒指也照着水心的樣子替她戴上,海越澤溫柔的打趣說道:“這個信物是我送你的,所以並不算數,現在你也要送我一樣信物來!”
水心一直沉迷於他的溫柔中呢,突然這廝竟是很煞風景的向她討信物,真是讓她夠上火的了,水心小臉氣的漲紅的,嘟着嘴道:“哪有你這樣的啊?你……”
在水心那反駁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海越澤便低下頭,用他那清涼的脣瓣覆在了水心的嬌脣上面,水心在感受到海越澤這溫柔的都能把人心給融化掉了的吻,身心徹底的被淪陷了,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這便是所謂:兩情相悅終情定吧!
這一晚水心是含着幸福的笑容睡着了的。
第二日水心醒來的時候,便馬上伸出左手來看了看自己的無名指,當她看到那枚銀鑽戒安靜的套在她的手上時,水心甜甜的笑了。
所以這幾日水心對於自己的備嫁一事格外的上心,別說是蕊兒等人了,就連王氏也奇怪於水心的轉變,這也有點太積極了吧。
只有徐嬤嬤發現了自家小姐手戴着的那枚戒指,可是那晚之後出現的啊,它的出現纔是觸動自家小姐的積極吧……
終於到了水心出嫁的那一日了,話說,由於水心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古代,這都是頭一次結婚,所以她是緊張,想東,想西的,所以這夜水心只覺得剛剛眯了一小會兒,便被徐嬤嬤給叫了起來,蕊兒也帶着衆丫頭們早已備好了沐浴的熱水,水心被推進了浴室中,便見到了浴桶中灑滿了花瓣,水心便了解道了徐嬤嬤等人的心思,想到了晚上的洞房,水心羞紅了臉。
對於徐嬤嬤等人的準備,水心是又感動,又是羞澀,她坐在浴桶中,聞着好聞的花香,水心只見得渾身筋骨都舒展開了,人也清醒了好多。
泡了大約有小半個時辰,徐嬤嬤便帶着蕊兒,影等人將水心扶出了浴桶,擦拭乾淨,服侍她穿了一件單薄的*便扶着她出了房。
水心剛坐下片刻,海王府請的全福夫人便到了。
這個全福夫人必須得是父母皆在,又是兒女雙全,家事和睦的長輩方能做得,海王妃給水心請的是她孃家的大嫂,也是安國公府的國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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