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妃是善良又傳統的古代女子,本來一直就很着急兒子的婚事,這下兒子不但說想結婚了,又與了那女孩有了肌膚之親,那還等什麼,當然向人家提親要越快越好啊,所以腹黑的海越澤便利用了善良的海王妃去提親,這樣也名正言順啊。
“澤兒?你中了毒,哪裡中了毒?太醫有沒有說這毒清沒清啊?還有那女孩有沒有事啊,是哪家的孩子心地竟是這樣的善良啊!”海王妃先是焦急的仔細瞧了下海越澤的傷口,看到兒子的傷口無礙她的心才放下,從而關心起救她兒子的那女孩怎麼樣,有了水心‘吸毒’這一舉動海王妃更是對她十分有好感。
“是尚書府伊大人之女,也是項南的表妹,叫伊水心,母妃伊水心的祖父去逝還沒幾個月,所以眼下只能先把這婚事給訂了,而且……而且……她還未笈笄呢!”說到最後,海越澤的俊臉微紅起來,說起話來也結巴起來。
海王妃的嘴呈o型了,她兒子也太心急了吧,人家小姑娘還未笈笄呢,就被他惦記上了,不過一聽說對方的親人也剛剛過世不久,所以她的兒媳婦看來短時間是不能進門了啊,不過她那冷冰冰的兒子能先邁出這一步也是好的啊!
看着自己的母妃從開始的不相信眼神,到之後的調侃之色,再到最後的失望的神色,讓海越澤更加的尷尬了,輕咳了一聲道:“母妃……”海越澤很難得的竟有些撒嬌的意味叫道。
“母妃當然是高興啊,只不過你現在都十八歲了,再過三年都要二十一歲了,就算我這沒事,你祖母……”海王妃擔心道。
“母妃這個家裡除了您,還有誰會關心我的事啊?我院裡有兩個她們送來的人,她們不會反駁的,更何況,心兒家世也不高,更合她們的心意,若海越浩這事一準兒是瞎了!”海越澤自嘲的說道。
“對了,母妃,她明天會來看我,到時候您就可以見到她了!”海越澤從答應水心的那一刻時,他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想好了,與其天天擔心她的特別被人發現,不如他先下手爲強啊。
若是還爲海越澤的受傷而自責睡不着的水心知道這廝不光*還腹黑呢,水心會不會鄙視自己沒眼光呢。
“真的嗎?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呢,早說我也好下個帖子讓她來啊,她這樣自個兒來算是怎麼回事兒啊,那孩子是個心善的可不能委屈了人家!”海王妃一聽說未來的兒媳婦要上門了,那高興的又開始嘮叨了起來。
看到母妃此時的臉好似過於高興激動,已經有些紅潤了,海越澤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母妃她是個特別的女孩子,她不會在意那世俗的眼光,她是擔心兒子的傷勢,所以……”也許海越澤平日裡是不擅長夸人吧,總之他的俊臉今日紅的次數恐怕要超過他這十八年了吧。
“那我可要與你祖母和爹爹說一聲,若是明天那位……那位又無事生非,可別嚇着人家姑娘,都怪母妃不好,性子太綿軟……”海王妃說着說着眼圈又紅了起來,這些年來,由於自己的性子,澤兒也沒少跟着吃苦,所以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母妃請放心,若是她連那些人都應付不了,我是不會把她拉進來的,畢竟除了您我最在意的就是她了,若是沒底,我是不會讓她受傷害的!還有母妃,我爲你的善良而感到驕傲!”海越澤很是正重的說道。
終於海王妃破泣爲笑道:“你這孩子,嘴是抹蜜了吧,好了時辰也不早了,你歇息吧,養足精神,明日母妃同你一起招待我以後的準兒媳!”
“……”
海王妃走後,海越澤閉目靠在*頭,暗道,若是他的心兒知道被自己設計了,會不會抓狂呢。
帶着算計的海越澤躺了下來,慢慢的進入了夢鄉,而尚書府的某位小女子也正流着口水做着美夢呢,若是她知道她此時已經是人家的準兒媳婦了,她會不會說海越澤那廝除了*外還很腹黑呢?
第二日一早吃過早膳,水心便讓徐嬤嬤去自己的庫房中拿了一些珍貴的藥材以及補品,徐嬤嬤很是不解,雖說昨日回來自家小姐滿身是血的很是嚇人,但經過仔細一看,自家小姐只是擦破了點皮,身上並沒有硬傷,便很是不解的看着知家小姐。
水心則含笑道:這些補品和藥材是打算送到海王府的,昨個兒海越澤爲了救自己而受了傷,所以送這些東西是爲了表示感謝之情。
徐嬤嬤也很贊同的點頭道:“小姐說的是,世子爺可是咱們尚書府的恩人啊,是該送些東西,這件事情就交給老奴吧,老奴會送到海王妃的手裡的!”
這下又輪到水心不解了,便問道:“嬤嬤,這是送給海越澤的,爲何要送到海王妃的手裡啊,我到是不會想她會自個兒留下,只是送到當事人的手裡不是更好嗎?還有,我是打算自己親自去的啊,昨天我們都說好了的!”
“什麼?小姐要自個兒去?那是萬萬不可啊,莫說你親自去,就是老奴把東西送到世子爺的手裡都是不行的,小姐你可是未出閣的女子啊,怎能私自送男子東西呢,就是救命恩人也不可啊,由老奴出面送到王妃的手裡,這樣咱們禮數也到了,又不會落人口舌!”徐嬤嬤一聽自家小姐要親自去,嚇得魂都要飛了,所以急忙的解釋道。
“我的事情爲何要聽別人的想法呢,海越澤救的是我,我去感謝怎麼了?難道我不做些什麼,別人就不會說我什麼了嗎?”水心其實昨個兒說要去看他,便把什麼都豁下去了,與其小心翼翼的活着,莫不如自個兒活的開心,只要不掉腦袋,那她便怎麼舒服怎麼生活。至於徐嬤嬤說的名譽問題她也明白徐嬤嬤是爲了她好,但是在這個種馬氾濫的古代她也沒想着成親,她現在只想着把她心裡的那件事情解開,然後徹底的離開尚書府,過着她自個兒愜意的生活,有銀子在手,要種馬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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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姐……”徐嬤嬤還想說什麼,卻是接到兩道凌厲的目光,嚇得她趕忙擡頭去看。
只見風與影都狠狠的瞪着她,徐嬤嬤又疑惑了,平日裡那兩個孩子是待人冷淡一些,但還不至於這樣的沒禮貌啊,幹嘛要這樣看着自己呢,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她哪裡知道自己可是擋了她們前主子的幸福啊。
“太好了,表妹還沒出發呢,我還怕來晚了呢!”徐嬤嬤正愣神的功夫項南帶着蕊兒回來了。
“表哥來的正是時候,我剛要出發呢?對了,紗兒表姐怕是嚇着了吧?”水心見到蕊兒的眼睛還是紅腫的,便想着昨個兒一定是嚇着了吧。便開口問道。
“那丫頭本就是個粗線條,昨個兒我回去聽說你沒事後,便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該做什麼便做什麼了,本來我也怕會有心裡陰影,便讓母親晚上去看看她,母妃說她睡的跟個小豬一樣,今早還要與我來看你呢!”項南想到自己那粗線條的妹妹便覺得無奈。
水心卻是慶興自己的小表姐是個粗線條啊!若是一般的千金小姐,怕是得留下陰影吧。
“小姐……小姐,你嚇死蕊兒了,還好你沒事,嗚嗚嗚……”蕊兒的淚珠那是一對對的掉了下來。
昨日她與項紗兒先逃走了去搬救兵,這次她可沒有犯傻,真接與項紗兒去了相府,項丞相聞言立即帶着家中的侍衛要前往出事地點,哪知道這時項南卻是回來說已經無事了,他們是被海越澤救了,這才作罷,聽聞項南說除了海越澤,他與水心都沒有受傷,大家便安心了,所以項紗兒纔有那麼安穩的睡眠了,蕊兒雖然知道小姐是無礙的,但她也是想回尚書府的,但見到表少爺渾身是血,又很是疲乏的樣子,便打消了回府的念頭,只是她這一整夜也沒怎麼睡好。
“好蕊兒,別哭了,小姐我這不是沒事嗎?你再哭下去,咱們院子都要發水了呢”水心一邊爲蕊兒擦拭着淚水,一邊打趣道。
“小姐……人家擔心你呢,你可真是的……”蕊兒一跺腳紅着臉嗔道。
“可不是把蕊兒擔心壞了嗎,怕是昨夜是一整夜沒睡吧,今日早早的便來到我的院子外等我了!”項南也含笑說道。
“好蕊兒,今日就放你一天假了,你好好的睡一覺,要休息好,若是讓我知道你不聽話,那麼以後你休想再與我出門!”水心半威脅道。
蕊兒本來也想跟着的,但看到小姐這樣的堅持,便做罷了,更何況她見到小姐無事以後,也確實的有些困了,便笑着點頭答應了。
最後水心只帶了影與徐嬤嬤,三人一同坐在馬車內,項南則騎馬,一行人一同往海王府的方向駛去。
水心有些焦急的透過車簾向外望去,馬車早已過了長安街,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海王府所在的東門大街。海王府並不坐落在鬧市區,和其他顯貴的府邸也不挨着,水心聽說這是老海王親自選的位置,便向皇上求了了來,只是老太妃卻一直嫌它的位置有些偏,很是不樂意,她認爲一個王府應該在京都最繁華的地段,這樣別人拜訪起來才方便,只是礙於她的話根是不起什作用,所以只能接受這個事實。而整個園子的佈局都是老海王一手設計的。
衆人到了海王府的大門後,水心等人下了馬車,看到黑臉阿陽已經在門外等着了,水心他竟與他的的主人一樣,只是行了禮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先先行帶路了,水心撇了撇嘴暗道,果然是物以類聚啊。
一進入王府的大門,水心便很是感嘆的想道,這老海王還真是個設計奇才啊,這樣的設計怕是他是想做晚年靜養所建的吧,花園裡山巒疊峰、藤蘿掩映,十分雅緻。要講府第大小,在京都的公卿中不算什麼,但講景緻,卻也是數一數二的。
水心邊走邊思考着,當她看到地上鋪的是光滑如鏡的金磚,頭頂上掛着美麗的八角宮燈,屋子裡有紫檀木嵌象牙花映玻璃的楠木隔段,其餘傢俱全都是花梨木與酸枝木所制,極盡奢華之能,雕工繁華,令人歎爲觀止,看來老海王還是那種會享受之人呢。
一路上,到處都有穿着靚藍小襖官綠色比甲的丫鬟,斂聲屏氣地垂手立着。看見水心等人,丫鬟齊齊曲膝行了福禮。
一路前行,終於來到了海越澤的院子,水心進入院子,不禁皺了皺眉頭,因爲這整個院子除了墨綠色的松柏後,便再無其他的植物,所以整個院子給人的感覺就如同海越澤的人一般,清冷無比。
一行人進入大廳內,水心便見到了一位端莊溫婉的婦人正與海越澤說着什麼,讓水心見到了從未在海越澤臉上見到的笑容。
水心便想到了這個婦人的身份,所以她看了項南一眼,得到正式後,兩人便一同各海王妃行了禮。
“你跟着來做什麼?”兩人行完禮後,海越澤便冷下了臉子眼睛看着向南說道。
“當然是怕表妹一個人來某人的地盤不放心唄!”項南很明顯沒有理會海越澤的怒氣。
水心卻是嘴角微抖,徹底的凌亂了,爲何她覺得這兩個人的對話怎麼充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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