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幹嘛?你要幹嘛?”
當白宜尋強忍住背後的疼痛,以及臉上火辣辣的灼熱,看到自己被莫應該拎起來之後,頓時嚇得面無人色,驚恐的說道。
至於先前握在他手裡的手槍,早在先前摔得個驢打滾的時候,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你在我背後打黑槍,現在你居然問我要幹什麼?你真的應該多吃這些補腦的東西了!”說完,墨雲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墨雲和實用力十足,當場就將白宜尋給抽得差點要暈倒過去。
“雲哥,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兩下之後,白宜尋徹底認慫了,再也沒有先前的氣勢,就如同一個被馴服得服服帖帖的哈巴狗一般,不停地對墨雲求饒。
“尼瑪!你就不能有點骨氣,好歹剛剛你還拿着槍呢!比那羣白癡要有勇氣多了,特麼的才兩下,你就怕了?你也太給你麼白家人長臉了吧!”
看着被自己兩巴掌就抽得分不着東南西北,服服帖帖的白宜尋,墨雲頓時一陣好笑。
高高擡起的手,硬是沒有打下去。
因爲墨雲實在是對這種窩囊廢沒有半點的興趣,哪怕連打他都嫌浪費自己的力氣。
可是,墨雲的這舉動,在白宜尋的眼裡就是另一回事。
他看着墨雲舉起的手,頓時嚇得肝膽俱裂,恨不得直接抱住墨雲的大腿,繼續大聲的求饒。
“雲哥!雲哥!你別打了,我這次真的是暈了頭,被鬼上身了,纔會和你做對,要是往常的我,哪怕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會對你作出這等愚蠢的事情,你看上次你讓我喝兩瓶酒,我可是老老實實的全部把它給喝完了,你要是再這樣打下去,那我可真的是冤枉死了!”
“尼瑪,你還能再扯一些嗎?鬼上身?你是當自己是白癡,還是把老子給當成白癡?”
墨雲現在看着白宜尋,真的是快被憋得瘋掉了,沒有想到這不要臉的貨,居然連這麼扯淡的事情都可以說得出來,居然還把上次喝酒的事情都給擡出來了。
“我是白癡!我是白癡!雲哥,真的,這次真的是鬼上身,我身體都不由我控制……”白宜尋繼續在那裡開口狡辯。
其他的別說,這白宜尋狡辯的時候,不要臉的程度可是和他們家的家族白崇德一副德性。
只不過一個說得還像那麼個樣子,至少還能算死皮賴臉,而眼前這貨,純屬自己白癡,把別人也當白癡。
“閉嘴!”
墨雲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厚顏無恥的傢伙,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直接讓他將下面的話可以憋了回去,然後隨手一扔,就將就吧一尋根扔到了白家衆人的面前。
“小子,你幹什麼?”
白崇德看着自己跟前的孫子白宜尋,居然被墨雲洲成了豬頭的樣子,頓時眉毛倒豎,指着他,大聲的質問道。
“來自今天來這裡,就是來砸場子的,你以爲老子來這裡幹嘛?和你聊人生?”
聽到了白崇德的質問,墨雲頓時對他翻了一個大白眼,隨後也不再和他多廢話,居然從揹包裡面再次拿出了一個炸彈。
墨雲的這舉動,可是讓白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全部嚇得面無人色,若不是白崇德還站在那裡,頂在最前方的話空話,說有人都已經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