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的車!注意點,我這可是寶馬,砰對了你可賠不起!”
就在墨雲來到壹號會所的地下停車場時候,剛剛將自己的那輛“便宜貨”捷達停在一輛寶馬的身旁,便看到一個一臉鄙視他的男子從車子裡面跑了出來,一臉不屑的看着墨雲,開口說道。
墨雲下車之後,看了看這年輕的富二代白癡,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打算,嘆了一口氣之後,打算直接離開。
要知道,墨雲來這裡可是爲了參加鍾紫月的生日party,至於眼前這種不懂事的蠢貨,墨雲纔沒工夫去理會,以免敗壞自己今天晚上的心情。
“你他孃的,老子說你呢,你丫的嘆什麼氣!”
可是,有的時候,你越是不想理會那些蠢貨,那些蠢貨就越是自以爲是。
眼前這白癡不就正是這樣嗎,他看到墨雲不做聲,居然以爲墨雲是一個可以捏的軟柿子。
便直接走到了墨雲跟前,一副小混混的模樣,指着墨雲說道。
“哎!這他孃的哪裡來的富二代,不會是爆發戶吧!”
墨雲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那擋在自己身前的蠢貨,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雖然他身上穿得一身的名牌,那所有的行頭加起來的話,恐怕也在兩三萬之上。
可是,這傢伙給墨雲的感覺就是一個土包子的樣子,那走路的方式,或者說話的方式,都透着他那庸俗的氣息,看的墨雲是一陣無奈。
“我爆你妹!”
這個愚蠢的富二代聽到墨雲說他是暴發戶之後,好像直接捅在了他的軟肋之上一樣。
對着墨雲大罵一句之後,便揮拳朝他砸去,打算用自己這種幼稚的怒火,來掩蓋他那愚蠢的行爲。
“哼!”
墨雲看都不看一眼,輕描淡寫的躲過了這“野雞拳”,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將他整個人扇向一旁,腦袋直接和他那“昂貴”的寶馬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直接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小坑,可見,墨雲這一巴掌得有多用力。
“你……你居然敢打我,信不信老子直接廢了你!”
這男子一手抱着自己的半張臉,跌坐在地上,指着墨雲,說出了一句十分標準,而又沒有任何威脅力的恐嚇話語。
“你們就不能換換臺詞?什麼敢打你?老子都已經打了,還說什麼敢不敢的!至於後面那句廢了我?這句話是我聽過最沒有威懾力的話了,說這種話的人,基本上都是已經被別人揍過的人!”
墨雲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角度,看着那跌坐在地上,並且擋住了自己道路的白癡,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這狗日的……”
而這男子聽到墨雲對他的奚落之後,憤怒地再次站起來,沒有用自己的大腦去思考如今的形勢,反而就直接這樣瞧墨雲撲了過去。
“浪費我的時間!”
墨雲冷冷的看着這個衝向自己的白癡,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其凌空踹起,一路照地上。
而這個時候墨雲也不打算再和對方在這裡囉嗦了,徑直走了上去,趁那富二代還沒站起來的時候,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他的臉上,將其扇的暈乎乎的。
“我曹……”
男子另一邊臉上,被墨雲扇了一巴掌,頓時感覺平衡了許多,不然,這一大一小的兩邊臉,還真的不怎麼好看。
就在那男子剛準備在繼續對墨雲進行言語上的“譴責”的時候,墨雲一把擰住他,在他的身上搜出了那汽車的鑰匙,然後按了幾下。
“滴滴!”
看到那男子寶馬的後備箱直接打開,墨雲想都不想領其他就直接扔了進去,然後用力地將那後備箱門關了起來。
“放我出去,你這混球!老子殺了你!”
男子在後尾箱裡面不停的掙扎,並且用腳踹自己寶馬的後備箱,發出了“咚咚咚”的悶響。
“時間不早了!”
墨雲看了看自己手上佩戴的手錶,發現自己居然在這裡耽誤了將近十分鐘,並不打算在浪費時間,將手中的那個鑰匙猛地一扔,扔到了距離他十多米遠的垃圾桶裡,然後轉身便離開,根本就是無視那後備箱傳來的嚎叫之聲。
“應該就是這了!”
墨雲進入到這一號會所之後,很快就找到了鍾紫月說發來的那地址,一個巨大的包廂門口。
墨雲也沒有任何的在意,招呼都沒打,就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墨雲!”
果然,就在墨雲剛剛推開門的一瞬間,鍾紫月便立刻看到了他,快速的就朝墨雲走去。
“這麼熱鬧啊!”
墨雲看到這個包廂之中居然有將近二三十人,便微笑地看着旁邊的鐘紫月,開口說道。
“是啊!我也是剛剛到,我都不知道會有這麼多人來,本來我還以爲是進行一個小型的生日party,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爲我開了一個這麼大的包廂!”
鍾紫月聽到墨雲的詢問年之後,便立刻解釋。
“紫月,這是誰啊,這麼一個大帥哥,怎麼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就在墨雲進入到這個包廂之後,沒有多久便有許多人朝他看了過去,特別是那些鍾紫月的同事,中學老師,那可是大多都是女老師,立刻開始有人不停的給墨雲眨眼睛,並且開口對鍾紫月說道。
“這是我的朋友,叫墨雲!”
也不知道這鐘紫月是不是臉皮特別薄寒是怎的,聽到衆人在那裡起鬨之後,並且那些怪怪的眼神立刻整張臉紅彤彤的。
不過還好,這可是包廂之中,而且是KTV,由於光線比較昏暗,那鍾紫月羞紅的臉色周圍的人並沒有注意到。
“朋友?什麼朋友啊?怎麼不說清楚,這朋友也分很多種的!比如普通朋友,男朋友,還有牀友,哈哈!”
就在鍾紫月剛剛說完,果然就有人立刻起鬨,不停的在那裡嬌笑,深怕這鐘紫月臉不夠紅。
“就是普通朋友,你們別亂想!”
鍾紫月看到衆人在那裡不停的起鬨,頓時一跺腳,恨恨的用手指着衆人,大聲地爲自己辯解道。
可是,她越是這樣,那些“壞女人”越是起鬨,直氣得她站在那裡,沒有絲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