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雲毓雖然喝了很多酒,但她的酒量卻很好,雖然現在在酒精的作用下頭暈腦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但她還是強自保持着一絲清醒,而且在心中的野望和酒精的作用下*難耐,之前她的種種舉措都是爲了獲得與蕭夜天獨處的機會,現在她不僅如願了,而且形勢非常的好,蕭夜天這個冤家竟然來到了她家。
卓雲毓心中的野望是什麼呢?唉,還不是莊羽衣的失誤造成的,她與卓雲毓從小一起長大,形如親姐妹,雖然莊羽衣擔心蕭夜天見到猶如熟透了的葡萄般的表姐卓雲毓後會見獵心喜偷吃而沒有給其介紹過,但平時還是會經常和卓雲毓在一起的,私聊期間難免說起蕭夜天,也就讓卓雲毓知道了蕭夜天不少事兒。
年輕、富有、有爲、男歡女愛方面的能力又超強而且還是膾炙人口的《風景這邊獨好》和《紅紅火火豔陽天》的原唱、也是她的偶像呢,蕭夜天這麼好的條件怎不讓卓雲毓怦然心動呢,再加上自己的表舅、即莊組長也經常讚歎蕭夜天,同時也嫉妒莊羽衣什麼都比自己好,所以產生了降服蕭夜天的想法。
另外,就是在近距離觀察蕭夜天的時候,卓雲毓還從其眼中看到了那謎樣的氣質,關於那謎樣的氣質前面已經說過,蓋因蕭夜天傳承了祖巫神通的緣故。
雖然隨着修爲的晉升蕭夜天完全能夠控制自如了,但有的時候、特別是對某女產生了異樣的感覺的時,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來,也恰好被卓雲毓發現了,讓其深深着迷而無法自拔了。
哦,貌似卓雲毓已經結婚了啊,可這有什麼關係呢?做情人也行啊,聽表舅說好像莊羽衣也僅僅是蕭夜天的小老婆而已吧,對於蕭夜天能否看上自己卓雲毓還是很有信心的,憑的是啥?美貌和豐滿的身段啊,還有就是她與丈夫長期兩地分居,一人獨守空房,給蕭夜天“偷吃”自己提供了方便的條件呢。
唉,也正因爲卓雲毓已經結婚了,所以莊羽衣纔會與之說起蕭夜天的一些事兒,她防着了蕭夜天,卻忘記防着思想開放、長期獨守空房的表姐了啊,另外莊羽衣也完全沒有想到,卓雲毓竟然會暗中與之比較並想超越她。
一進家門,卓雲毓就裝着醉的不行了,欲滑落在地,蕭夜天連忙將其抱着,並問她的臥室是哪間,卓雲毓呢喃道:“我...我要洗...洗澡。”
“喝成這樣還洗什麼澡呢,睡一覺吧。”蕭夜天勸說道。
“不...不嘛,渾身粘...粘粘糊...糊糊的,我睡...睡不着。”卓雲毓不停的扭動着身子說道,接着猛推蕭夜天並欲走向浴室,卻又腳步趔趄差點摔倒,幸虧蕭夜天及時抱住了她。
蕭夜天還想將其送入臥室睡覺,但卓雲毓固執的還說要去浴室洗澡,蕭夜天只得攙着她進浴室去了,而一進入浴室,卓雲毓就慣性使然的打開了淋浴開關,升騰着蒸汽的熱水立時噴了下來,片刻間就將她和蕭夜天兩人淋得全身溼透了。
忽然,卓雲毓轉身摟着蕭夜天脖子,墊着腳尖將她那嬌豔欲滴的小嘴送上,蕭夜天本能的推了推,但卓雲毓反而摟的他更緊了,舌頭也主動出擊,身體正面的凹凹凸凸還不停的摩擦着他的身體,連下面的小弟弟也受到了擠壓。
面對如此誘惑,蕭夜天最終還是採取了主動,先將其褲子解開,探手在其下面撫摸了一陣,感覺到她身體裡有滾燙的液體流出後立刻將其抱坐在梳洗臺上,然後脫去自己的褲子,隨後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在*的過程中,兩人相互爲對方脫去了上衣,如此兩人都*裸的擁吻着,似乎覺得坐着讓蕭夜天衝擊還不過癮,卓雲毓竟然騰身攀在了蕭夜天的身上,雙腿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腰身,自個的腰肢也大幅度的扭動配合着,哪像是酒醉之人啊。
經歷了幾次*後,卓雲毓似乎筋疲力盡了,竟然掛在蕭夜天的身上幽幽睡熟了,臉上還掛着滿足的微笑呢,蕭夜天取來浴巾給兩人擦乾,然後將其抱入了臥室,幫其蓋好被子後暗歎一聲,隨後離開了卓雲毓的家。
回到家裡後,蕭夜天溜進了莊羽衣的房間,她尚未睡覺,正靠在牀上看書,蕭夜天立刻脫衣上牀並摟住了她,莊羽衣問其怎麼現在纔回來,蕭夜天猶豫了片刻後說道:“老婆,我要向你檢討。”
莊羽衣愣了愣後問道:“爲什麼檢討,是不是今晚在外面幹壞事了?”
蕭夜天“嗯”了一聲後問道:“老婆,你是不是有個表姐叫卓雲毓?”
“呃,是啊,你怎麼知道?”莊羽衣訝然問道。
“她現在是我的部下了。”蕭夜天說道。
“咦,她怎麼調到你處裡了呢?”莊羽衣瞪大着眼睛問道。
“應該是老舅安排的。”蕭夜天說道。
“老舅安排的?他...他爲什麼要安排雲毓去你那呢?”莊羽衣吃驚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蕭夜天搖頭說道。
“等等,你說今晚幹壞事了,不會是你和她......”莊羽衣緊緊的抓住蕭夜天的手臂問道。
蕭夜天“唉”了一聲後將今晚發生的事詳細說了一遍,最後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老婆,我沒有控制住心中衝動的魔鬼。”
莊羽衣“咳”了一聲後說道:“雲毓是有夫之婦啊,老公,你怎麼能這...這樣呢?”說完用力的擰着蕭夜天的手臂。
“呃,老婆,我...我不知道啊,她家裡只有她一人住啊。”蕭夜天訝然說道。
“她老公在外地工作,兩人長期兩地分居呢,哼,肯定是這個狐狸精耐不住寂寞了。”莊羽衣恨恨的說道。
“老婆,那...那怎麼辦?”蕭夜天問道。
莊羽衣愣了愣後白了他一眼並說道:“自己偷吃了還要我來幫你擦嘴嗎?”
“老婆,現在也只有你才能讓我擺脫她日後的糾纏啊,若是讓他老公知道了的話,鬧出去對誰也不好的。”蕭夜天說道。
莊羽衣啃了蕭夜天一口後賴在他懷裡,思索了片刻後問道:“老公,你說今晚雲毓喝了很多酒是不是啊?”
“嗯,她確實喝了很多,整個人看上去醉的不行了。”蕭夜天點頭說道。
“那你們做那...那事的時候她還清醒嗎?”莊羽衣再問道。
“這個我可說不準。”蕭夜天搖頭說道。
莊羽衣嘀咕了一聲“這樣啊”後直起身體說道:“老公,這樣吧,你就當作什麼事都沒幹,既不要主動說出,而且她問起來你也裝着茫然的樣子,而我也會私下警告她不準糾纏你。”
“嗯,也只有這樣了,老婆,你那邊很關鍵啊。”蕭夜天說道。
“知道。好了,現在別想那麼多,睡覺吧。”莊羽衣說道。
蕭夜天一把將莊羽衣摟在懷裡,接着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張嘴就咬住了她的小嘴*着,莊羽衣“唔唔”幾聲,並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剛剛和雲毓做過,還不夠嗎?”
“老婆,你知道我那能力的,不夠,我還要你。”蕭夜天說道。
“大壞蛋,你真是一頭壯實無比的大蠻牛,剛剛做完不久還想要。”莊羽衣白了他一眼並說道,卻也沒有再阻止他解除自己的武裝。
蕭夜天嘿嘿一笑道:“老婆,一見到你我就忍不住了呢。”說完一邊吻着她的小嘴,一邊迅速的爲其寬衣解帶,片刻後兩人就緊緊的纏綿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