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天說道:“也就幾天時間吧,肯定要趕在上班前回來的。”
“嗯,到了之後要打電話回來,還有,確定什麼時候回來也要打電話給我,我回去車站接你。”韓若水說道。
蕭夜天“嗯”了一聲後問道:“老婆,沒能調往南離市會不會不高興啊?”因爲高志尚的落馬,關於韓若水調動的事自然沒辦成囉。
“是有一點。”接着,韓若水說道:“主要是因爲不能和你每天在一起。”
“別急,如有機會我請人把你調來。”蕭夜天說道。
“暫時還是不要吧,我去了南離後,媽媽就一個人在家了,我還是不放心,也不捨得。”韓若水說道。
“要不把阿姨也接到南離市吧?”蕭夜天說道。
“媽媽肯定不願意的,在南離市人生地不熟的,還不如在家鄉自在,有大姨小姨和相熟的鄰居們,媽媽會過的很開心。”韓若水說道。
“嗯,說的也是啊,老年人什麼都不怕,怕的就是寂寞。”接着,蕭夜天拍了拍韓若水的後背說道:“好吧,就要依你。”
“老公,你要答應我,如果沒有什麼事,你每週都要回來。”韓若水說道。
“嗯。”蕭夜天應道,隨後雙手托起她紅撲撲的臉龐親吻着她那散出淡淡酒香的小嘴,韓若水“嗯”了一聲後環抱着他的脖子熱烈的迴應着。
熱吻了一同後,蕭夜天鬆開韓若水的小嘴說道:“老婆,外面冷颼颼的,我們回家吧。”
韓若水“嗯”了一聲後說道:“老公,你抱我回去吧。”說話間掂了掂身體。
“樂意效勞。”接着,蕭夜天說道:“老婆,今晚就到我房裡睡吧。”
“嗯。”韓若水低聲迴應道,然後將頭埋在了蕭夜天的懷裡,蕭夜天一把將其抱起返回家宅。
夜深人靜,趁着韓若水熟睡之計,蕭夜天聚合了天地靈氣幫其改善體質,一覺醒來韓若水頓感精神抖擻,哪有以往大戰一晚後的疲憊之感,雖詫異,卻也認爲是心情大好及蕭家村環境自然清新使然。
蕭夜天一早就起來做早飯了,等家人們起來後招呼大家吃飯,飯後擇吉時燃放出行鞭炮,隨後帶着韓若水去給同村同族衆人拜年。
因爲蕭夜天家帶着大家致富,所以老鄉們對他家甚是感激,熱情的招呼兩人,拿出年貨請他們品嚐,並請他倆中午在家裡吃飯,均被蕭夜天婉言謝絕了。
一通拜年下來,時間也花費了一個上午,隨後兩人回家吃飯,下午也沒去哪,就在屋後牧場中轉悠了一個下午,晚飯後向兩老道別返回縣城韓家,第二天上午兩人去拜訪韓若水的親戚們,並送去了厚禮。
下午回到家後,蕭夜天纏着韓若水溫存了整個下午,算是爲自己此次前往華京與另一個女人約會表達歉意吧,韓若水也心知蕭夜天的想法,爲了不讓他有什麼思想負擔,極力的迎合着他,這一次的歡愉質量遠勝以往。
傍晚六點左右,蕭夜天辭別韓若水,登上了前往天府市的火車,望着火車遠去的影子,韓若水的嘴角抽動了幾下,眼淚也在霎那間終於流了出來。
好一會兒,韓若水方纔抹乾眼淚離開了站臺,當晚與郭箏這個閨蜜聊了很久,算是尋求情感慰藉吧,卻不想,她的情感稍稍得到了慰藉,可郭箏的心則被攪得亂亂的。
蕭夜天靜靜的坐在軟座上,眼睛望着外面飛逝的風景迷茫着,方卿、韓若水、郭箏、柳舞蝶、水清清和風清柳的影子交替浮現在腦子裡。
因爲各種原因與她們認識,她們對自己的感情他也知道,他也很喜歡她們各自獨有的特色,一時間是放不下、理不清啊。
“咦,蕭部長,你也在這。”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將蕭夜天從迷茫中喚醒。
蕭夜天扭頭一看,竟是自己在紫東縣旅遊局的同事張小跳,只是因爲蕭夜天后來高升了,他也不敢直呼蕭夜天爲”夜天“了。
此時張小跳正站在過道上臉露喜色的望着他,蕭夜天遂起身笑問道:“小跳,你怎麼也在這?”
說話間蕭夜天伸出了右手,張小跳連忙伸出雙手與之相握,並說道:“嗯。蕭部長,我去天府,你呢?”
“我要去華京,從天府轉車。”蕭夜天說道。
張小跳“哦”了一聲後問道:“蕭部長,您吃過晚飯沒有?”
“還沒呢。”蕭夜天說道。
“蕭部長,我正要去餐車吃飯,你一起去吧?”張小跳說道。
“嗯,走吧。”蕭夜天點頭說道,然後走出了座位,和張小跳一同前往餐車。
蕭夜天此行沒有帶什麼行李,只有一隻挎包在身上掛着,自是不用擔心離開後會丟失什麼物件,至於換洗衣物什麼的,到了華京後再買也不遲。
來到餐車後,張小跳問蕭夜天吃什麼菜,蕭夜天說隨便,在火車上填填肚子即可,張小跳猶豫了一下後點上了五個,蕭夜天立刻去除了兩樣,說就兩個人,三個菜足夠了,別太浪費了,他的態度堅決,張小跳只得作罷。
隨後兩人聊着,蕭夜天問及張小跳此此去天府市的目的,張小跳紅着臉說是家住天府的姑姑爲其物色了一個對象,趁着過年在家,讓張小跳去見見面,蕭夜天笑呵呵的恭喜了他一番。
說話間飯菜也送上來了,張小跳忙問蕭部長要喝什麼酒,蕭夜天說不必了,出門在外還是不要喝酒爲好,張小跳稱是,蕭夜天接着說:“小跳,我們先吃飯吧。”說完就夾了一口菜吃將起來。
吃至半途,蕭夜天忽聞火車車頭那邊發生了一下輕微的震動,接着火車緊急制動,車輪與鐵軌摩擦發出了一連串“吱吱唰唰”的聲響,所有乘客的身體都不約而同的向火車行進的方向前傾,不少乘客或摔倒在地,或滾出了臥鋪牀位,或磕在了餐桌上,乘客們一片驚呼、哀嚎,整列火車一塌糊塗。
蕭夜天立刻放出精神之力探查原因,原來火車一開始的那次輕微的震動是碾壓到了一個臥軌自殺者,之所以斷定是自殺,那是因爲死者是從頸脖處被車輪齊齊“切割”成兩半身首分離的,並無車頭撞擊的跡象。
顯然是死者早就將頸脖橫擱在鐵軌上尋死,還好僅僅是碾壓了脆弱的頸脖纔沒有導致火車脫軌,否則問題就更大了,死者的腦袋還完好,蕭夜天一看,頓時怔住了,因爲死者赫然是高武。
在蕭夜天發怔間,火車也停下了,乘客們也從剛纔的驚慌中稍微穩定過來了,隨後紛紛相互議論或詢問乘務員發生了何事,還有的乘客則在清理身上的傷口。
張小跳也和其他食客一樣詢問着餐車上的乘務員,而後者則說現在也不清楚,請大家稍安勿躁,等會列車長自會公佈初步調查結果的,衆人只得靜待。
不久之後,列車上的廣播中就通報了有人臥軌自殺的事件,並說已經啓動了應急預案,請乘客們在車上耐心等待*門的調查取證結束,同時爲延誤了大家的行程道歉,隨後廣播中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乘客們頓時一片譁然,接着紛紛議論起該臥軌事件來。
正當蕭夜天猜測着高武可能是經受不了家庭鉅變的打擊,而選擇回紫東縣老家地段臥軌自殺時,只聽張小跳嘆聲說道:“唉,沒想到這大過年的首次出門就遇到了這等晦氣事,真不知今年的運道會怎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