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出來了!!”
大理寺的獄頭狠狠打開了滿是灰塵的鐵鎖,拽着煙塵救出來了。
此時的煙塵面色暗淡,沒有一點精神氣,但他未受過刑,爲何會如此面色?是因爲一直以來的嬌貴生活,纔會讓煙塵如此。
“咳咳!”
煙塵被灰塵嗆得咳嗽,臉面上有些不好受。
“將你關了半個月了,是因爲葉夕大人在外邊辦事,今日葉夕大人剛剛回來,第一個提審的就是你,看來你罪狀不輕啊。”
獄頭不知是不是在諷刺着煙塵,可是煙塵一點回應都沒有。
穿過道道的鐵門,纔來到審訊室,看來煙塵被關押的地方很深了。
“大人,人犯煙塵帶到。”
獄頭一改剛剛的懶散,對葉夕恭敬有知。
葉夕擺擺手,說:“下去吧。”
“是!”
獄頭退下去以後,整個審訊室就只有葉夕和煙塵了。氣氛異常詭異陰暗。
葉夕輕輕打着那把尖刀的刀鞘,像是不從心,她並沒有嚴厲的問,而是很淡然::“從你風月閣查出來的那些兵器你只需要交代出是誰的,你便就可以走了。”
煙塵還是緊咬牙關什麼都不泄露:“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也休想從我嘴裡知道。”
葉夕撇過冷冷一絲笑,突然將那把小尖刀一點一點插入了煙塵的胸口,卻不致命,煙塵疼的死死咬住牙,也不肯向葉夕求情。
葉夕的刀未離開煙塵的胸口,還是在緩緩刺入,鮮血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板上,就像綻放的小花一樣,美麗,葉夕帶有戲虐的對煙塵說:“說出來你會好受些。”
煙塵一直在盯着葉夕,好像要把葉夕撕碎一般:“你殺了吧,我是絕對不會說的!!”
突然,葉夕停了手,將那把扔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葉夕淡淡開口:“好了,戲演夠了,放他走吧。”
“什麼!!”
煙塵覺得不敢相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當煙
塵要追問葉夕的時候,葉夕已經離開了。
左少欽策印在一旁對葉夕說:“大人,宗正寺的安沅大人過來提人了。”
葉夕答道:“我們過去看看,看安大人今日要提的人是誰。”
左少卿策印點頭示意。
只見大理寺的辦公處,安沅冷冷的坐着,眼神不同於以往的冷漠,全身似乎都在散發着和冷意,使人有些不敢靠近。
葉夕用一種不同以往的辦公口氣問道:“安大人,你今日要提走哪位犯人?”
安沅轉過頭凝視着葉夕,良久,纔開口說:“葉大人,我今日不是來提犯人的,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安大人說就是了。”葉夕答應的很暢快。
“聽說前段時間從風月閣裡查出來些物件。”
“是。”
“那麼請葉大人將這宗罪責推到安佑霖的身上。”葉夕說出來的話有些令人震驚,就連葉夕都不敢相信。
葉夕質疑的問:“爲何?他是你父親哪!”
只要一提起安佑霖,安沅就會很亢奮,她冷冷的說:“父親又如何,外表裡光鮮亮麗,很會做人,可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令人作嘔!”
葉夕本想詢問清楚,可是她卻欲言又止,心裡暗自想着“這個罪名正好沒有人來代替,安佑霖着實是個可靠的選擇。”
葉夕笑着答應:“好,安大人,我幫你。”
安沅也着實一驚,但很快想都沒想就說:“那我就在此謝謝葉大人,改日定會親自登門道謝。”
葉夕笑了笑,並沒有回話,因爲這其中都是有着聯繫的。
那批兵器到底是誰的?現在還並未清楚。那麼葉夕這樣做又是爲何呢?
將軍府裡好像多了幾絲生氣,前段時間那花也彷彿開的不怎麼好,可現在卻是一點點的在新生。
宮兒站在莫宿錫身邊,緩聲勸解着:“父親,相信姐姐在過幾日就會回來的,您不要操心。”
“我怎麼能不操心,慎兒從小到大就一直很讓我安心
,可是這幾年來慎兒怎麼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呀!從前,槿兒在的時候慎兒一直都是很聽話的……” 莫宿錫說到這裡突然哽住,就再也說不下去了,莫宿錫就像老了許多。
宮兒看見莫宿錫這樣,立馬不忍於心的呵斥:“父親!”
是呀,宮家現在還是在水火之中,錦扶不可能不下動作,而宮兒就是這個宮家唯一的支柱了,雖然哥哥莫從秋是武將,但是莫從秋的性子並不適合掌管整個宮家,宮兒比起莫從秋來要好些。
一個人一但經歷過悲歡離合,經歷過傷痕,那麼就永遠也無法再去接受事實了,因爲事實總是那麼可怕又可恨。
莫宿錫的心情很沉壓,他只想一直就陪着宮槿,如若不是宮兒整日跪在門前乞求,那麼今日的莫宿錫恐怕早就去陪宮槿了,莫宿錫嘆息着說:“宮兒啊,父親不能在像前幾年那樣了,父親老了,父親也不想幹涉你們的事了。”
宮兒自然明白莫宿錫這麼說的意思,她輕微的嘆息了一聲,便也就將就着答應:“好,父親,您好好過下半輩子,宮家有我與姐姐守着,你安心就是。”
其實莫宿錫已經提過好多次了,自己想去住在那山野民間,可宮兒遲遲不肯答應,宮兒不想看着父親就這樣因爲母親的死而頹廢不堪,可如今看來,父親的心真的是死了。
宮兒沒有看見父親的眼淚悄然滑落,這個多年都沒有哭過的男人,爲什麼會在此刻留下眼淚。是無形的隱忍,是無形的哀傷絕望。
宮兒在心裡默默的乞求着:“姐姐,只願你能夠早些回來,一定要平安回來。一定要!!”
比起花都與錦國,衍治王朝更要繁華,富可敵國,和末城的煙火之地可真是有的一比呢,而錦國更注重權勢,花都也是一樣,他們擅長召集各類能人名仕,爲他們效力,比起錦國與花都,衍治王朝真的是好太多了。
而衍錫王朝唯一的死敵就是花都,雖然名號是在衍治王朝之中,可事實並不是,花都是個例的都,而衍錫總是視爲眼中釘,不收復花都,衍錫誓不罷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