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衛清清白
眼看着自己的清白即將不保,尹洛兒的心更加焦急難耐,恨不得一拳頭把這人給砸醒了。
拳頭?現在葉臣楓的一隻手在她身上油走,點着火,另一隻手固定着她的腰肢,她的雙手並沒有被束縛住,剛剛只顧着推他呢,竟然忘了自己還有手。
尹洛兒微微一撐,手便從兩人身體之間抽了出來。
這時,葉臣楓的嘴正好吻到她柔軟的地方。
尹洛兒渾身一哆嗦,一股酥麻的感覺油然傳遍整個身子,讓她內心開始空虛起來,對這種感覺渴望更多,意識又開始混亂起來。看不不加兒。
強忍着最後的一絲清醒,讓自己不深陷其中。
她不能沉迷下去,張嘴在自己嘴脣上用力一咬,微微的疼痛,頓時讓她清醒了不少。
擡起一隻手啪的一聲,扇到葉臣楓的俊臉上,這道巴掌聲帶着點悶悶的感覺,由於他的頭在她的胸前,扇的時候一半打到他的頭上去了。
也正是這一巴掌,把滿腦子情|欲的葉臣楓給拍醒了。
葉臣楓這纔不捨得從她身上擡起頭來,華眸中含着滿滿的情愫,不解地看着又羞又氣的尹洛兒。
由於生氣讓她的小臉更加紅潤,猶如剛洗過的水蜜桃,她的雙眼淚眼汪汪的,淚水在眼眶中直打轉,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忍不住心下又是一蕩,下面的手又開始不老實的摸了起來。
尹洛兒心中一慌,立即推阻着,大叫道:“葉臣楓,不要,放開我!”
心裡開始害怕起來,再也忍不住了,眼眶中的淚水終於不爭氣地落了下來,正好滴在葉臣楓的嘴上。
鹹鹹的淚水滑進葉臣楓的嘴裡,他的腦子也徹底被她的淚水澆醒過來,這才意識到自己犯錯了,慌忙把手撤了出來。
不過,看到她因爲自己的親熱而流眼淚,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酸澀無比,胸口處有股氣悶在那裡,難受的要命,再也無法繼續下去
。
抱着她坐了起來,低眸看了眼她衣衫不整的樣子。
伸手在她的身上一點,瞬間金光乍現,尹洛兒身上的衣服又恢復整潔。
然後,葉臣楓微繃着俊臉,一言不發地把她抱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又不輕不重的把她放到牀|上,尹洛兒慌忙滾到牀裡面去,很戒備地看着他。
看着她把自己當成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看待,葉臣楓心裡微微有些不是滋味,也有些懊惱。
他輕抿了下雙脣,嘶啞着聲音說道:“你不用怕,我葉臣楓還不屑強一個不情願的女人。”
說完,轉身便走了。
等葉臣楓剛一出去,尹洛兒繃緊的身子猛的鬆了開來,無力地伏在牀|上,趴在那裡大口喘着氣。
剛剛好險,她竟然差點失身了。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葉臣楓,剛剛自己也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呃,什麼時候她成了色女了。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葉臣楓也不例外,剛剛的確是……唉不想了。
不管怎麼說,到最後他還是能控制住,幸虧他卡住了,不然,自己一定會恨死他的。17199124
不想了,不想了,太煩了,睡覺。
尹洛兒翻了一個身,仰慕躺在牀|上。
突然,聽到麪糰小聲在說話,“繩子,你說剛剛魔君爲什麼沒把主人辦了?真的好可惜,就差那麼一點點。”
神靈索立即搖動着自己細長的身子,表示它也不知道。
“唉,真可惜,其實主人和魔君還蠻相配的,如果魔君能把主人給……”某個麪糰還在無限的惋惜中,當看到尹洛兒投射來殺人的目光,立即住嘴。
趕緊衝着尹洛兒搖晃着它的小肉翅,嘿嘿笑道:“主人,剛剛火辣的場面我什麼都沒看到,真的,你不信可以問繩子
。”
又立即轉過頭對着神靈索說道:“繩子,我們剛剛什麼都沒看到,對吧。”
說話間還衝着神靈索,眨巴着它的一雙紫眼。
神靈索先是一愣,立即反應過來,連忙點着它細長的身子,表示同意麪糰的話,又表明自己也什麼都沒看到。
看着這兩個活寶,尹洛兒只能無奈地翻白眼。
狠狠瞪了它們一眼,又躺了回去,伸手把被子拉在身上,又矇住腦袋。
現在她的心還在怦怦直跳,沒有緩下來的意思,腦子也是亂哄哄一片,整個人開始煩躁起來。
這時,麪糰的童音又響了起來,“主人,蒙着頭睡覺不好,你還是把被子掀開……”
尹洛兒嘩啦一下,把頭上的被子掀開,側頭瞪着這個嘮叨的小不點,怒喝道:“閉嘴!再說話,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她現在快煩死了,這個小不點還時不時的給她再增添點煩惱。1aahe。
麪糰慌忙用小肉翅去捂嘴,但是肉翅太短,無法捂住,立即用肉翅抱住旁邊站着的神靈索,用它的身子來捂嘴。
它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神靈索渾身一顫,開始晃動着細長的身子,尖端部分還低垂着腦袋。
那樣子好像再說,我對你這種麪糰不感興趣,不要來親我啊。
尹洛兒微微瞥了下嘴,不再理會這兩個活寶,翻了身面朝裡躺着。
見她面朝裡躺着,麪糰立即鬆開神靈索,還不忘小聲嘀咕道:“繩子,你不要誤會哦,我只對我們靈翼獸感興趣,對你這根破繩子沒興趣。”
最後,小鼻子輕輕哼了一聲,然後,蹦蹦跳跳地跑到牀|上,在尹洛兒枕頭邊縮着小身子,閉上雙眼開始養神。
神靈索也跟着過去,在牀|邊,把自己的細長的身子像蛇一樣盤成一團
。
屋子裡頓時靜止了。
自從上次的親熱之後,一連幾天葉臣楓就沒出現過。
不過,他給她派了兩個人過來伺候她。
其中一位是剛來這裡時,見到的若心,另一位叫白憐。
這位叫白憐的女子也是位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不過,她的美和若心不同,若心是那種委婉賢淑的美,就好像是大家閨秀,笑起來溫溫柔柔的,讓人看着很舒服。
而這位白憐的美,猶如一朵正在怒放的罌粟花,妖豔無比,不知道怎的,她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一條美女蛇。
美麗但卻透着危險,看着有些不太舒服。
不過,畢竟人家也沒做錯什麼事,而且對她也是恭敬有加,每次都是笑臉相迎,看來是她多想了,因此也沒過多的注意她。
這天尹洛兒起牀,吃了早飯,覺得百無聊賴。
自從和葉臣楓在密室裡有了親密的解除之後,對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也沒心情去找青山玩去,整日無所事事的待在屋子裡。
偶爾和若心還有白憐說說話,大發一下時間。
這種日子太難熬了,太無趣了,不行,她一定要出去,待在這裡早晚會被憋出病來。
擡眼看着正端着茶點過來的若心,心下有了主意。
尹洛兒微微一笑,拉了一把椅子,說道:“若心別忙活了,來這裡坐,和我聊聊天,快悶死了。”
“好。”若心也不客氣直接坐在那張椅子上。
和尹洛兒待了幾天,也知道他是一位不拘禮節的人,在她眼裡也沒有什麼尊卑貴賤,於是,也就和她隨意起來。
尹洛兒端着茶杯幽幽喝了一口,漫不經心地問道:“若心,可不可以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跟着大……魔君的?”
“呃,這個……”若心微微低斂了下眉眼,然後,說道,“在我剛剛修成魔時,就被選來魔宮,到目前爲止跟在主上身邊應該有三千多年了
。”
尹洛兒立即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驚呼道:“三千多年,這麼長,那你應該很受魔君的信任吧。”
“嗯,魔君對我栽培有加,也很重用我,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做六大護法之一。”若心微微笑道。
“哇,沒想到你竟然是魔界的護法,太了不起了,你的本領肯定非常的強大。”尹洛兒睜大了一雙眼,眼裡帶着濃濃的佩服之意。
“咳咳……”被人這麼紅果果地誇讚,還是有些不適應,若心不自然地微咳了一下,“姑娘,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只是主上比較信任我罷了,這才封我爲護法。”
“哦,是這樣啊。”尹洛兒眼珠子微微一轉,半彎着雙眼說道,“魔君這麼信任你,你出魔宮應該會很自由吧。”
若心微微搖了搖頭,“不是,我們出魔宮需要有個令牌才能出去,不過,我和其他四位護法都有一個這樣的令牌,其他的令牌都在令牌石裡,別的人出魔宮,都要去那裡領。”
“令牌石?那是個什麼地方?”尹洛兒壓抑着心中的興奮,開口問道。
若心不疑有他,還以爲她是對這個話題感興趣,於是,就給她仔細解釋道:“令牌石不是一個地方,它是一塊石頭,令牌都放在裡面,必須有主上的口令才能打開,不然,是開不了的。”
聽了她的話,尹洛兒剛剛的興奮立即又回落了。
需要大魔頭的口令,她肯定得不到,對了,若心不是有一塊令牌嗎。
尹洛兒在心裡又開始打起若心的那塊令牌,擡眸看着若心,笑着說道:“若心,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令牌,我還沒見過令牌長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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