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到吳小邪無緣由的命令,所有人都是一頭的霧水,但是他們並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出手。
身爲家族的死士,他們就要完全的準守主人的命令,就算是主人讓他們直接自殺,他們也是毫不猶豫的拍碎自己的天靈蓋,死的不能夠再死。
有人可能說這是愚忠,但是這也是一種精神,一種甘願爲自己的主人奉獻自己一切的死士精神,因爲這種近乎於苛刻的精神,所有才會有那麼多的家主那麼樂忠於培養屬於自己的死士,因爲這完全就是完全屬於自己的絕對力量。
黑霧滾滾,在吳小邪命令下達的一瞬間,衆多黑色的赤練就毫無猶豫的轟擊在了那座傳送之門上面,伴隨着傳送門最後的一聲哀鳴,這個他們已經守候了近三天的傳送門化作了一片灰燼。看着那變成了一片廢墟的傳送陣,吳小邪的直接變得鐵青起來。
因爲在傳送陣被摧毀的一瞬間他並沒有感應到絲毫空間波動的痕跡,這就說明之前的那個傳送陣只不過是一個擺設而已,它早就失去了傳送了作用。因爲在傳送的另外空間那裡,傳送陣的另一處早已經徹底的毀壞,傳送陣所建立起來的空間迴路早已經破碎,也就是說自己一行人這三天的時間其實就是白守了,因爲從一開始自己等得人就不可能從這個地方傳送過來。
“算你狠!”
隱藏在黑霧之中吳小邪的眼眸早已經變得通紅,誰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都會不甘心,自己付出了這麼大的陣容,原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是竟然出現了這樣的變故。
吳小邪的思緒在飛速的旋轉,想要在這種情況之中尋找到生機。他的腦海之中不斷回憶着片段,盡力的思索着。不不不!我需要冷靜下來,好好的整理一下死路。
嗯!首先魔童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將那個傳送門給摧毀去,他還需要利用那個傳送陣來吸引更多的人進行血祭,所以這個傳送陣絕對不會是他摧毀的。
不,也有可能是它摧毀的,當然這並不是他有意摧毀的,所以說可能存在的狀況就是在戰鬥之中不小心摧毀的。
不小心,也就是戰鬥的餘波。進行了戰鬥,這樣的話自己的目標人物一定也會出手的,而且極有可能取得了重要的作用,這也就是說那位星洛族的小公主曾經參加過戰鬥。
但是根據自己的情報那位小公主雖然不是魔童的對手,但是逃跑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樣的話!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進行了戰鬥,在戰鬥之中餘波衝擊到了中樞之門身上,然後造成了中樞之門的崩潰。既然唯一的傳送陣消失,這也就沒有再繼續戰鬥下去的目的了,而且魔童還是一個極爲難纏的對手,所以說他們最大的可能就是逃跑了。
對!是逃跑了!
吳小邪的心中在大聲的喊着,因爲他的心中極爲的希望這是真的。
當然他的推理也是這樣的,既然他們逃走了,那麼以星洛族小公主的手段的話成功的逃走的話並不是什麼難事,這樣的話一切就變得極爲的明朗起來。
因爲吳小邪其實還知道一項誰都不知道的情報,就是那些曾經消失的傳送陣並不真正的消失,永遠的不會再出現。而是因爲之前的魔童改變了靈路之中的一些規則,使得那些後來消失的額傳送陣暫時被隱藏起來了。
當初的他就是因爲知道了這種情報纔去選擇拉玄姬一把,借這個可有可無的名額讓身份高貴的南陀國明珠欠下自己一個大人情,自己可謂是在空手套白狼。
但是這種隱藏並不能持續太長的時間,只有一個月的時間而已。再加上血禍者消息放出的時候是一個月之前,也就是說之前傳言之中最後的期限距離那些傳送陣的重新出現還有兩三天的時間,而這兩三天的時間就在自己一行人的堅守之中消逝。
那些靈路之中的傳送陣應該早已經重新的出現了,偶然殘餘存活下來的試煉者們也可以從那些重新出現的傳送陣之中傳送出去,所以說自己其實還是有機會的,只不過需要自己去守得位置發生了變化,應該是其他的地方。
其他的地方嗎?
吳小邪在心中思索着關於洛梓的信息。他突然想到那個星洛族的公主好像和一位人類的少年走的挺近的,而且那位少年的同伴還讓自己吃了一個暗虧,就是因爲此事自己還好好的調查了一下那位少年的背景。
自己還清楚的記着,那個少年的名字好像叫做凌決,是星羅學院外院的一位學員,雖然他似乎在院之中鬧出不少的波瀾,但是在他看來只不過是一些無聊的把戲而已,根本就入不得他的眼。既然這樣的話,那位星洛族的小公主就應該和這位少年在一起,那麼話他們就應該在一切進行傳送。
而他們傳送出來的地方極有可能就是星羅學院之中,而且還是外院。對於星羅學院,就是吳小邪這樣的人也是有所聞,只不過它所聽到的傳奇大多數都是來自那個神奇學院的內院,而不是向凌決這樣的外院學生。
所以說如果凌決真的是要星羅學院內院進行傳送的話自己還有可能心生忌憚,但是隻是一個外院的學生,自己就不需要有任何的忌憚了,他相信就拿自己身邊的這樣強悍的陣容,幾乎就是可能橫着走的存在,自己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前去。
心中的注意已定,吳小邪大吼一聲,整個人化作一道黑線,率先的衝了出去,同時大聲的吼道:
“大家跟着我的步伐,走!”
“是!”
所有人齊齊的一聲低喝,化作一層層黑色的烏雲緊緊的跟在吳小邪的身後,一切向遠方的天空方向飛掠而去。
…
在靈路之中。
之前的那個洞穴之中。
這期間因爲靈力灌頂的聲勢實在是太過於浩蕩所以使得中間耽擱了一天的時間,但是這一天很顯然是物有所值的,因爲這個小集團之中除了琴音的實力無法估計之外,所有的人都齊齊的踏上了大靈師的修爲境界,可謂是收穫頗豐。
而在這休整的幾天之中凌決也沒有一味的閒着,他一直在捉摸着那把神秘劍胚重新轉化的古字們,因爲那些古字好像再次發生了變化,有着全新的意思,這不僅讓凌決極爲的好奇,想要弄懂那些意思,但是凌決卻驚訝的發現現在的那些古字自己竟然是一個字都不認識,就算是連形似的沒有。
這就打消了凌決想要聯想的念頭,不由的讓人極爲的無奈。凌決原本想把那些古字寫出來,看看琴音是否認識,但是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根本就也不出來,那些東西原本就清清楚楚的保留在自己的腦海之中,自己卻是不論費多大的力氣就是寫不出來,知道最後就是生性執拗的凌決也是選擇了放棄。
因爲他明白,這是一種幾乎逆天的手段,好像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看到這些字,想要理解那些字之中真正的含義,只有等自己能夠真正的理解那些字的含義了纔有可能,但是這一切看上去是如此的遙遠,簡直就是漫漫無期,幾乎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所以凌決索性也有理解轉移了自己注意的方向,由之前想要弄懂那些神秘古文的含義轉化爲想要把之前的那把神秘的劍胚再一次的弄出來。
凌決對於那把神秘的劍胚可是頗爲的垂涎的。
因爲那把劍胚實在是太過厲害了。自己將劍胚掌握在手中,就是琴音也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如果自己能夠隨心所欲的使用那把劍胚的能力的話,凌決感覺就算是自己要去報家族的仇怨,將母親救出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事情往往沒有想象的那樣的美好,儘管凌決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依舊還是一無所獲,那個神秘的古字根本就不爲所動,跟不要說是轉化爲那把神秘的劍胚了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所以直到凌芊芊兩人完成了最終的靈力灌頂,凌決還是一無所獲,簡直就是一個典型的敗犬。
凌決也是極爲的無奈,但是看到芊芊一臉興奮的表情,自己也是隻有訕訕的笑着,強顏歡笑。
但是相對於滿臉歡笑的兩人,冰傲的表現就是極爲的沉默,就算是被芊芊發現一起調笑也只是掩飾性的笑了笑,並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
凌決心中隱隱的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爲他知道冰傲,之前的他始終揹負着山一般巨大的血債,但是他依舊能夠表現出來一種毫不在意的灑脫,完全就是羣山壓頂我自是凌然不懼,但是今天卻是表現的格外的不自然。
這樣的冰傲很明顯是不對勁,但是他爲什麼表現的如此的不對勁自己有不知道從何尋覓。突然,凌決心中猛然一顫,因爲他想起之前自己手持劍胚之時一件事情。
當時的冰傲的拳頭緊緊的握起,渾身都在不由自主的劇烈的顫抖着,原本自己以爲是因爲因爲魔玀恐怖的實力壓制下而導致的,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如今仔細的想來,就算是自己將劍胚的氣息覆蓋上去,抵消了魔玀所帶來的影響冰傲的身體依舊是在不停的細微的顫抖的,再加上如今再加上冰傲的表現,很明顯這一切並不尋常。
這其中一定有着自己所不知道的玄機。
但是既然冰傲沒有選擇告訴自己凌決也不會率先去問,因爲他尊重冰傲的選擇。
因爲不管自己的兄弟最終決定了怎樣的事情,自己只要向他義無反顧的站在自己的身後一樣站在他的身後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