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差點忘了!”
二狗子在鐵蛋的巴掌一薅下,渾身哆嗦一下。
連忙顫手把那臺八個喇叭的山寨機揣了回去。
也忘了被鐵總一巴薅過來的腦瓜子發麻。
只是下一刻。
轉眼一想,不對啊!
誰他媽說拍了就一定得往朋友圈裝逼了?
於是乎下意識地一巴掌反薅過去,道,“鐵蛋,你他媽是不是傻,我這腦袋是排球啊!這一天天就專門讓你拍啊!草尼瑪的,有話不能好好說嗎?萬一把我打傻了可咋整,媽-的,我拍來紀念下不行嗎?拍來以後在孩子跟前裝逼不行嗎?我不發朋友圈還不行嗎?你大爺的,你再抽我腦袋信不信等哪天晚上你睡着了我用j-8懟你****無套內s的那種,草!”
被二狗子一抽抽得愣住的蛋總在那一聲聲的斥罵下突然感覺菊花一緊!
面部肌肉抖跳了起來。
對於二狗子的話,他可是不敢帶懷疑的。
嗯,就像上次,二狗子跟人打賭說輸了日-狗。
原本大家都當成是一句玩笑話來着,沒想到這虎逼山炮輸了直接把工地那隻母狗給抓來了。
綁起四肢封起狗嘴,當着衆人的面無比彪悍地完成了賭約!
就這樣式的虎逼,真逼急了,後果不堪想象啊!
說等晚上睡着了拿j-8懟菊花絕對不是一句玩笑話啊!
“二總,你看,你說的是啥話,有意見你你你得提-提-提啊!別幹傻事,真的,那樣不好!來來來,喝水,吶--知道這是啥水不?這是檸檬水,富含維生素c!對身體倍兒棒!城裡人都喜歡喝這個,上檔次!”
有些發虛的鐵總說着說着瞄上了餐桌上那兩個陶瓷大碗裝着的水,把一碗推到了二狗子的面前很是曬見識地訕訕說道。
“算你識相,來,乾杯!”
二狗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雙手托起陶瓷大碗跟鐵蛋輕輕一碰。
仰頭幹了起來!
“咋地,這水是不是挺帶感?我跟你說啊,這水不普通,絕對不普通,來,我問你一句,你感覺這水怎樣?”鐵蛋故作深沉地問道。
“有點鹹,還有點酸,但是現在感覺又有點甘!”二狗子愣愣地應道。
啪--
鐵蛋猛地拍了下大腿,繼而朝着二狗子道,“對啊,所有這水不普通啊,這水就是人生啊!就是我們的人生啊!這餐廳高級,太他媽高級了,連水都是人生之水,二狗子,你--”
“瞅你這損出,叫二總!”二狗子連忙不滿地打斷道。
“是,是,二總,二總你想想,咱們之前的人生是不是都像這碗水,酸鹹交替,現在是不是甘了,是不是走向人生巔峰了?明顯就是啊!啊~二總,我想哭,想哭,這酒店太上道了,太會做人了,這是專門爲我們定造的!”
山炮蛋說着說着捂起了眼來,一副要流淚哭的模樣。
這狀態,太j-8虎了!
“說得好,真他媽是人生之水啊,鐵總,讓餐桌同志再送兩碗水來,咱們幹多一碗,然後再懟酒!”
二狗子極其贊同地附和着道。
“好!”
鐵蛋鬆開手,作勢就要去按餐桌上的紅色按鈕。
可在這時,餐廳服務員已經推着黃金餐車走到了他倆的餐位前。
不等對方開口。
鐵蛋止住那按按鈕的動作。
看向了那名微笑着的服務員搶先道,“那啥,服務員,再給我們來兩碗水,沒喝夠!”
說罷拿着那兩個就剩幾塊檸檬片的陶瓷大碗伸了過去。
啥玩意?
沒喝夠?
服務眼立馬傻眼!
臉上的微笑攤上這種山炮控制不住地凝住起來。
下意識地說道,“先生,這水不是用來喝的,是洗手用的!”
啥?
洗手用的?
二狗子跟鐵蛋齊刷刷地眼睛往外一凸!
懵逼了!
好在鐵蛋的反應也夠快,沒讓這種尷尬的氣氛持續太久。
沒有半分不好意思地看着服務員道,“那這水是乾淨水不?”
“酒店餐廳所有的水源都是經過特級淨化的,所以不存在不乾淨的說法!”
短暫的錯愣後,服務員的臉上也堆積起了微笑來解釋道。
“那能喝不?”
“喝肯定是沒問題的!”
“那不就得得得得得了嗎?你說你扯那麼多幹j-8?”
“對不起先生,是我失責了!”
“行,別別別別別說了,水水水水水不要了,趕緊上菜上酒讓我造吧!”
鐵蛋雲淡風輕地跳過了水的話題,擺手說道。
“好的先生!”
服務員應罷。
一系列的餐食跟紅酒呈了上去。
接而道,“先生,要給您醒酒嗎?”
醒酒?
啥玩意?
二總不懂。
蛋總也不懂。
但對頭可斷血可流裝逼不能停的蛋總來說,沒把握的裝還是暫時打住先。
“給我啓開放在這就行了,你你你你你就退下吧!”
結巴中,鐵蛋面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好的,先生!”
服務員按照吩咐啓開紅酒退了下去。
這時倆山炮看着這一桌未曾見識過的西食享受無比地深深吸了一口氣。
那用來墊大腿的餐巾被他們繫到了衣領上。
正準備開動使勁大造時。
邊上一男一女從他們身上走了過去,落座到了他們的身後。
倆山炮八卦地停下開動的動作,轉眼瞅了過去。
不因爲別的,就因爲男的挺磕磣,女的挺養眼。
這畫面直接讓倆山炮控制不住那小宇宙升騰起的憤慨心來了。
草尼瑪的,好白菜都他媽專門讓豬給拱了嗎?
“錢總,咱第一次見面,沒想到你能帶我來第一酒店,真是太榮幸了!”
倆山炮的身後,只見那女子在落座下來後,馬上妖媚地笑說了起來。
那打量着滿廳水晶的眼中不斷地閃爍起精光來。
“必須的,只要你喜歡,以後咱天天來!哈哈--來,第一次見面,先做下自我介紹吧!名兒你知道了,叫錢多多,哈哈,沒辦法,祖宗姓錢,爹媽說多多這名兒好聽,就趕趟了!嗯--給你張名片先!”
長得挺磕磣的錢多多很是裝逼地朗笑起來。
接而拿過擺在桌面上的包,拉開拉鍊低頭找了起來。
“咦,奇了怪了,名片呢,哪去了?我記得是放在包裡的啊!怎麼這會還不見了呢,沒理由啊!”
錢多多說罷,手指伸了出來往太陽穴上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