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兒,我想你了!”墨雲霄壓低聲音對她說道。
由於兩人上面還蓋着被子,狹小黑暗的空間內,更帶了一種別樣的刺激!
朱子墨呼吸急促,她說出來的話,幾乎都帶了顫音:“我傷還沒好,不能這樣!”
“我知道,我動作輕點行嗎?”墨雲霄苦苦求她。
“不行!”朱子墨斷然拒絕!
“真的是一點餘地都沒有嗎?我已經忍了好幾天了!就算是懲罰,懲罰的時間也該過了吧?”墨雲霄說的委屈。
朱子墨看着他那隱忍的模樣,心中有所緩和,便妥協道:“能不能輕點?”
“嗯!你放心好了,保證輕點的!”墨雲霄欣喜的親了她一口!
“你說的呀,必須得輕點,要是你敢壓我,看我不收拾你!直接把你踹飛!”朱子墨咬着牙威脅他。
“是!是!是!直接給踹飛!”墨雲霄再也等不及,直接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
直到他緩緩動作的時候,朱子墨才覺得他說的輕點是什麼意思,他的動作還真是輕呀,輕到她感覺到渾身都像是着了火,說不清楚哪裡難受,一張小臉瞬間就變得血紅血紅的!
水潤的眸,洋溢着瀲灩的色彩,她緊緊咬住脣瓣,整個身體都仿若不受控制,飄飄然的浮現在雲端,她渴望要的更多,渴望他給的更多!
偏偏他的動作遲緩溫柔,輾轉的磨,磨得她心癢難耐,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她急急的抓住了他的肩頭,急迫的說道:“快!”
只一個字,就讓墨雲霄的理智瞬間決堤,在朱子墨的清淺低吟聲中,他壓抑不住的釋放了出來!
良久,他才戀戀不捨的出來,掀開了錦被,兩人的身上皆是一片濡溼!
“別看了,羞死了!”朱子墨拿起一旁的錦被小臉紅紅的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墨兒,我也讓你看了呀,我都不怕羞!”墨雲霄溫柔的笑。
朱子墨怔怔的看着他,他臉上的溫柔不似作假,他對她的寵愛,她也能感覺出來,可是爲何,他對朱若溪就不能狠下心來呢?
看着她漸漸變得黯然的眼神,墨雲霄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笑道:“你這小腦袋瓜又在想什麼呢?”
“我心裡想什麼?你不清楚嗎?我爲何給你慪氣,難道你不明白?既然她在這裡已經嚴重的影響了我們的生活,爲什麼不能讓她離開呢?”朱子墨冷然問他。
墨雲霄穿衣服的動作一頓,片刻才坐在她的身邊說道:“墨兒,既然你不喜看到她,我讓她出去住行嗎?”
“你寧願讓她出去住,都不願意讓她離開嶺南城嗎?”朱子墨皺眉看着他。
墨雲霄沉沉的看了她一眼,並不明白爲何一牽扯到朱若溪的事情,兩人之間的情緒就會變得這麼難受!
“墨兒,我的目的只是想讓她爲雲天生下這個孩子!其他的並無任何的想法,我可以給你發誓,你信我嗎?”墨雲霄神情認真的看着朱子墨說道。
朱子墨仔細的打量着他的神情,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來,但是她除了看到的是那雙對自己異常溫柔的眼睛之外,其他的竟是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嗯,既然你說了,那我就相信你!不用發誓的!”朱子墨小聲說道。
墨雲霄看她釋然了,便附身在她的嘴角上親了一下,柔聲道:“我去處理一些公務,待會讓翡翠伺候你沐浴,或者你是想讓我先伺候你沐浴呢?”
看着他那意味深深的笑,朱子墨衝着他翻了翻白眼,蹙眉道:“還是喊翡翠來吧,我纔不要你伺候!”
“你放心吧,以後我絕不強求你,我要有節制的對你,只要你需要我,我就可以行嗎?隨叫隨到,你說我這夫君怎樣?”墨雲霄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跟她說着情話!
朱子墨耳根子熱熱的,發着紅,想到他竟然怕自己給他弄個填房的,嚇得他自己都節制起來,當真是讓她心裡美滋滋的!
“好!只要你不乖,就給你找填房來!”朱子墨揚着拳頭威脅他。
“嗯,夫君一定乖乖的,等娘子來喂!”墨雲霄看到她開心了,自己的心情也瞬間就明朗了起來!
朱子墨突然想到他昨晚上受了寒毒的事情,連忙問道:“你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竟然中了毒回來?”
墨雲霄原本是趁着她還沒有問昨晚上的事情,想趕緊溜走,卻不成想,並沒有騙過她,讓她及時的想了起來,直接就問他了。
“這個!”墨雲霄的臉上稍微有一些遲疑,她就看到朱子墨沉了臉!
“昨晚上,我可看到了有人在花園裡面跟別人對酒當歌的,還跟人家摘了一朵最美的海棠花!”朱子墨的語氣酸酸的。
墨雲霄臉色一沉,又聽到她這陰陽怪氣的聲音,臉上頓時露出笑來:“娘子,這是要吃爲夫的醋了?爲夫是該高興的?還是該難過的你說?”
“別給我轉移話題,跟我認真回答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別說你那寒毒是你那若溪妹妹給你下的,那我可真要把她給趕走了,敢給我夫君下這樣的毒,也太大的膽子了!”朱子墨冷聲說道。
“不,不是她!”墨雲霄搖了搖頭。
“那是誰?”朱子墨疑惑的看着他。
墨雲霄沉吟了片刻,轉而握住朱子墨的手說道:“這件事情跟樓小築有關,我懷疑她的身份,可能跟我娘有關!”
“你娘?”朱子墨眉心一跳!
“不錯,首先,她姓樓,和我娘是同一個姓,再其次,她的身上有我娘她那個家族的遺傳特徵,所以,我敢肯定,樓小築,定然是樓家遺下的後人!”墨雲霄聲音冷凝的說道。
“可是,樓家的人不是被皇上全都趕盡殺絕了嗎?沒有留下一個,那這樓小築會不會是假冒的樓家後人?”關於樓家的冤案,當時是轟動全城,受到樓妃打入冷宮的牽連,原本依靠六王,皇上的大家族樓家一夜之間魂飛湮滅,讓很多墨銀城人現在回憶起來,都忍不住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