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老奴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坑害小姐你呀!”桂嬤嬤越發裝的自己更是無辜!
朱子墨眼眸深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那老嬤嬤好幾遍,她只看到她渾身上下也就袖子裡面能藏東西了,可是剛剛她摸過了,並沒有。
一旁的柳婉婉在朱若溪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冷笑着說道:“朱子墨,你找不到了吧?還不趕緊穿上那雙宮鞋圍着御花園跑上兩圈的,這御花園嗎,也並沒有多大,亭臺樓閣林林總總的的算下來,也就是大約一百畝地的樣子吧!”
朱子墨皺了皺眉,衝她呵斥一聲道:“閉嘴!”
柳婉婉狠戾的瞪了她一眼,怒道:“嘚瑟什麼呀?有本事找出暗器在哪裡來呀?”
朱子墨圍着桂嬤嬤走了一圈,只見她眸光閃爍,麪皮不停的抖動着,很顯然她也是很緊張。
“朱子墨,你到底看出來了沒有?本宮可沒時間全都耗在這事情上面?”柳皇后皺眉說道。
“哼,她就是找不出來,穿着宮鞋跑兩圈,那是肯定的了!是不是?若溪?”柳婉婉衝着朱若溪得意的一笑。
朱子墨臉色陰沉的難看,回頭冷冷的掃向柳婉婉說道:“既然你這麼篤定我找不到暗器在哪裡,那你敢跟我打賭嗎?”
柳婉婉冷笑道:“行呀,你說要我跟你怎麼賭?”
“老規矩,我怎麼樣,你怎麼樣!”朱子墨微笑道。
“你還笑得出來?朱子墨?你真是心大,那天被虐的還不夠是吧?”柳婉婉鄙視的看着她。
“不夠呀,虐虐更健康呀,怎麼樣?敢不敢賭?如果我找到了暗器在哪裡,換你圍着御花園跑兩圈如何?一百畝地呢!”朱子墨妖嬈笑道。
“婉婉你別賭!”朱若溪從朱子墨的笑容中已經看出了她不懷好意,自然是阻止柳婉婉跟她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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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敢接賭,就不要在一邊嘰嘰歪歪,哪裡涼快哪裡呆着去!”朱子墨嘲諷的瞪她一眼。
“我就跟你賭了,你怎麼着吧,朱子墨,我就不信了,你找了半天了,都沒找到桂嬤嬤手裡的暗器,你還以爲自己有多大能耐了?”柳婉婉衝她嚷嚷道。
“婉婉!”柳皇后呵斥了她一聲。
“姑媽,我今日還就跟她賭了,我要親眼看着她穿着宮鞋圍着這御花園跑上兩圈,一圈可都不能少”!柳婉婉冷笑着說道。
柳皇后突然覺得心裡一緊,她的眼皮跳的很是厲害,本能的覺得有些惴惴不安,然而當這種惴惴不安還沒想明白是什麼的時候,就看到朱子墨突然蹲在了桂嬤嬤的面前,拔下了自己的頭上的髮釵,開始在她面前的土地上慢慢的劃拉着。
就在那一瞬間,桂嬤嬤的臉頓時變成了慘白之色。而與此同時,柳皇后的臉色也變得極其的難看,只有柳婉婉不明就裡,依舊冷笑着看着朱子墨做那些事情。
沒過一會,一枚銀針就被朱子墨劃拉了出來,她託在手掌心裡面,巧笑嫣然的說道:“來!來!來!柳婉婉小姐,你瞧瞧,這是什麼東西?”
柳婉婉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看到那枚銀針,猛烈的搖頭道:“不可能!”
“你想賴賬了?”朱子墨走近一步,鄙夷的望着她。
“絕不可能,朱子墨,這銀針明明是你插進去的時候,你想矇混過關,你好歹毒的心腸!”柳婉婉指着朱子墨的鼻子大罵。
朱子墨突然伸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指,然後用力的往後一擰,直疼的柳婉婉頓時嗷嗷直叫。
“我警告過你,我討厭有人指着我的鼻子!”朱子墨厲聲喝道。
“朱子墨,你快放開我,你這個賤人,疼死我了!”柳婉婉疼的眼淚成串成串的掉了下來。
“再罵一聲賤人試試?”朱子墨畫了濃妝的小臉掩飾了她臉上的真正表情,但是那種詭異的臉色,卻讓柳婉婉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
“朱子墨,你快放開婉婉!”柳皇后在一旁憤怒的吼道。
“皇后娘娘?這賭約究竟還算數不算數?”朱子墨冷冷的掃向了她。
“當然算數!”柳皇后咬着嘴脣拂袖道。
“這暗器呢,本小姐找到了,還請皇后娘娘兌現諾言吧?”朱子墨挑眉說道。
“姑媽不要呀!”柳婉婉哭着喊了一聲。
柳皇后雙手緊緊握住,神色複雜的說道:“圍着這御花園跑上兩圈的懲罰也確實太殘酷了一些,剛剛婉婉還傷了腳踝,不如輕一點的處罰?”
“皇后娘娘?你說如果皇上他知道這老刁奴有害我之心,會不會治你這個當主子的管教不嚴的罪名呢?”朱子墨危險的眯起了雙眸。
柳皇后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複雜的看了一眼柳婉婉,又看了一眼朱子墨道:“這兩圈總歸是懲罰太重了!”
“不如這樣吧,讓朱若溪跟她分擔一圈好了,兩人不是最要好了嗎?”朱子墨懶懶的說道。
柳婉婉一聽,眼睛一亮,一把抱住朱若溪的胳膊說道:“若溪,我們倆的關係是最好了,你替我分擔一圈如何?”
朱若溪的小臉白了白,良久才啓脣說道:“婉婉受了傷,這兩圈都讓若溪代她受過吧?”
“好!”柳婉婉欣喜若狂的一口應了下來。
倒是柳皇后有些心疼朱若溪,畢竟這兩圈讓她一個人跑下來,要吃不少的苦頭,但是這柳婉婉又是自己的親侄女,她更不想讓她受累,兩相權衡之下,她也同意了讓朱若溪代她全部受過。
朱子墨冷笑着打量着朱若溪那張慘白的小臉,只見她雖然心裡不滿,但是面上卻是不敢表露出來,一副柔順乖巧的樣子,倒是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