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不是我傷的他,是他自己的五彩玄獸傷的!”朱子墨皺眉說道。
“你胡說!五彩玄獸是魔蠍將軍馴化的,怎麼可能會傷害了自己的主人?”魔都公主憤怒的吼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不到你作爲堂堂的魔都公主竟然是這般的無賴!”朱子墨揶揄道。
“你找死,竟敢說我們公主是無賴!”一名侍女突然衝了上來,揚起巴掌就朝着朱子墨的臉上狠狠的抽去。
朱子墨眼眸一沉,偏頭躲過她的巴掌,然後借力一挑,竟然讓那侍女直接打上了自己的嘴巴,火辣辣的疼痛傳來,驚得她猶如見鬼那般的瞪着朱子墨。
“識相的儘快放出五皇子,否則,我讓你們整個魔都不得安寧!”朱子墨厲聲喝道。
“就憑你?”魔都公主忍不住被朱子墨這句話給氣笑了。
她這一笑,猶如瓊花綻開,極盡妖嬈,甚至連那鼓騰騰的胸口也跟着胡亂的顫動着,讓人看了恨不得在她那胸口上摸上兩把,才能解饞,只是可惜了,她放浪的對象錯了,她朱子墨是女人,不是男人,對她用這一套,那根本就是行不通。
魔都公主眼看着自己對她的勾引並沒有任何的作用,便收起了笑容,沉聲說道:“既然你說你沒有傷害魔蠍將軍,你可敢到魔獸面前測謊?”
“測謊?”朱子墨眼睛頓時瞪大了,這魔都竟然發展如此的迅速,那啥連現代的測謊儀,這麼高端的技術裝備都有了?
看到她那副吃驚的神情,魔都公主鄙夷的說道:“魔獸是我們魔都的鎮族之獸,任何謊言到了它的面前都會被他揭穿的!”
“用魔獸測謊?”朱子墨心裡打起了小鼓,之前魔蠍的五彩玄獸就已經夠厲害了,這魔獸又是什麼鬼東西?看這情形應該要比五彩玄獸厲害的多。
“你怕了?”魔都公主看她小臉不斷的變化,便揶揄道。
“我怎麼會怕,不就是測謊嗎,沒說謊,難道還真怕了魔獸不成?”朱子墨挺了挺胸脯,便皺眉說道。
“既然你不怕,那就讓魔獸來測謊就是了!”魔都公主的嘴角噙了一抹冷意,輕輕的一拍手掌,就見一頭五彩狂獅被一名身穿五彩羽衣的幼女牽了出來,在那龐然大物之前,更顯得那名幼女渺小。
臥槽!真正的美女與野獸呀!那狂獅通體黑色,瞪着一雙如碗口大小的血紅眼珠,正虎視眈眈的看着朱子墨。
“哈哈!”朱子墨的耳邊響起魔都公主的嘲笑之聲。
朱子墨暗暗的把匕首扣在了手中,她可不相信這魔獸測謊的把戲,她早就看穿了,這魔都公主就是故意整她的。
“怎麼樣?”魔都公主看到她嬌小的身子似乎在不停的顫抖,變態的心裡莫名的得到了滿足,剛剛不是還膽氣壯的厲害嗎?怎麼現在見了這五彩狂獅就慫了?
“公主,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沒有說謊,憑着我三腳貓的功夫,怎麼可能傷了魔蠍將軍的?”朱子墨低聲哀求道。
魔都公主心底升起一抹鄙夷,本以爲這墨銀主帥有些膽氣,稍稍引起了她的一點興趣,卻不成想,竟也是個表裡不一的貨色,剛剛裝的還多英雄,現在反倒起求起饒來。
“現在求饒可是晚了,你看看本公主的狂獅可都來了呢!”魔都公主柔柔一笑,塗了蔻丹的手便拍了拍狂獅的頭,衝它低聲說道:“去吧,看她有沒有說謊,看她到底有沒有傷害到你的主人!”
朱子墨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七彩狂獅也是魔蠍訓練出來的!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狂獅似乎能聞到了朱子墨身上的血腥,他是靈獸,自然能分辨出主人身上的氣味,當在朱子墨身上聞到了魔蠍將軍的血腥氣的時候,它毫不猶豫的揚起了巨大的蹄子,朝着她張開了血盆大口撲了過來。
朱子墨不敢跟它硬碰硬,仗着靈巧的身子,一個跳躍便躲開了它的攻擊。
魔都公主躲出去了老遠,一瞬間,整個空曠的平地上,就只剩下朱子墨一人一獸。
不行!不能就這麼死在這裡!朱子墨心裡快速的算計着,不停的擡眼掃着四周,只是悲劇的很,四周一片平地,就是她想躲都無法躲開。
“啊嗚!”狂獅咆哮一聲,猶如黑獸一下子將朱子墨撲在了身下,雙爪摁住了她的脖子,張口就朝着她的腦袋咬去。
就連場外的魔都公主看了也是小臉變得嫣紅,血液也沸騰了起來,狂獅終於把這個囂張的傢伙給吃了,不但給魔蠍將軍報了仇,還讓墨銀失去了主帥,那些糧食不就手到擒來了嗎?想到這裡,她的嘴角就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然而下一秒,那笑容頓時就僵在了臉上。
情急時刻,朱子墨手中亮光一閃,一把寸長的匕首猛然插在了狂獅的牙牀上,這一下極其的狠厲,那狂獅本能的就去閉嘴,而另一頭的匕首便插在了它的另一邊的牙牀上,鮮血從它的嘴裡面狂噴了出來,然而,它卻已經閉不上嘴巴,只得揚起巨大的蹄子狠狠的往朱子墨的身上拍去。
朱子墨靈巧的在地上滾了一圈,雖然躲得狼狽,但是卻並沒有受傷,倒是那狂獅,因爲嘴巴巨疼,漸漸的折騰的沒了力氣,連攻擊也變得弱了下來。
魔都公主氣的怒吼道:“膽敢傷了本公主的狂獅,來人,快把這個人抓起來,快!”
朱子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一張巨網從天而降,將她給罩入了其中!
手中沒有趁手的兵器,唯一的匕首還在狂獅的嘴上插着,朱子墨沒有辦法,只得任由她們將自己拖走。
身後是魔都公主憤怒咆哮的聲音,以及狂獅那低沉的呻吟聲。
朱子墨被帶進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牢之中,一走進去,腥臭的氣味傳來,讓她忍不住捂緊了鼻子。
“進去!”魔都的侍衛毫不留情的把她推到了一個牢籠裡面,並咣噹一聲把門給關緊了。
朱子墨很快便適應了裡面的黑暗,擡眼掃了一圈,震驚的發現,在一旁的刑架上,竟然烤着一名少女,那名少女的頭垂着,似乎已經暈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朱子墨猛然驚醒,耳邊響着那名少女低低的呻吟聲,水!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