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香,吐氣如蘭的寧兒,很甜,甘甜的感覺,頓時襲來,歐陽翔感覺自己身上的熱流滾滾襲來,他不斷的深入,不斷的攫取着沈寧一櫻桃小嘴裡面的甘露,緊緊的死纏着不放。
“嗯!”沈寧一忍不住呼吸的不暢,發出了抗議的聲音,只是,那又如何,歐陽翔更是緊緊的吮吸着,彷彿幼年的嬰兒吮吸着母親的乳房一般,不放棄。
“唔!”沈寧一簡直就是透不過氣了,她狠狠的推開了歐陽翔,嘟着已經被吮吸的有些紅腫的嘴脣,無辜的看着歐陽翔。“你幹什麼呢?”她小聲的問着歐陽翔,十分不解向來溫文爾雅的歐陽翔怎麼會突然那麼死命的吻上了自己呢?
歐陽翔睜大着一雙冒火炙熱無比的墨色眸子,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將沈寧一攬進了自己的懷抱,輕輕的擁着她,慢慢的降着火……
沈寧一不舒服的將自己身子挪動了一番,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了下去,卻感覺到了一抹無比的堅硬,硬硬的低着自己的屁股,瞬間尷尬的感覺昏天暗地的襲來,她趕緊朝馬車廂的一邊躲去。
只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歐陽翔火熱的將她拉了過來,面對着自己的,呼吸聲音都有些許的粗喘起來,他輕輕的將自己的頭低下,附到了沈寧一的細膩,柔嫩的香脖子上,輕柔的吻着,一路向上。或許是剛剛情緒繃得太近了,太壓抑了,此刻就如開閘的洪水一般,猛烈的釋放着。細細的品着沈寧一的美好,聞着那動人心絃的香草氣息,歐陽翔慢慢的吻上她的下吧,慢慢的覆上了她紅豔微微發燙的嘴脣。
沈寧一的動情了的。
兩世爲人,她並不是不禁人事的女子,相反,那種美妙的感覺,她很懷念。如果感情到了,她並不反對水到渠成的曼妙,可是,現在,這個地點,好像有些不對勁,更何況,自己真的想好了要將自己坦誠的赤果果的交給歐陽翔,交給自己的阿翔麼?
動情的歐陽翔並沒有注意到沈寧一的變化,雙手也沒有停着,一隻手緊緊的抱着沈寧一,另外一隻手卻輕輕的覆上了她胸前那兩坨圓圓的東西,享受的揉捏着。似乎覺得不夠過癮,便乾脆將沈寧一緊緊的抱住,用着自己強健的胸膛緊緊的摩擦着那柔柔的小饅頭。雙手一路向下,正要行動,卻被沈寧一的雙手抓住了。
“不要!”
使出渾身的力氣,沈寧一輕悠悠的踹了歐陽翔一腳,嗔怒的看着他!
“寧兒!”
歐陽翔身上的火經過剛剛的撩撥,已經充滿了全身,他眸間的情慾,那完完全全異於平常的眸子,沈寧一怎麼會看不懂呢?可是,這個地點不對,自己心裡的感覺出來問題,怎麼能就這樣輕易的獻身?
歐陽翔的哀求也並沒有起什麼作用,看着沈寧一對自己的不理不睬,他頓時覺得委屈異常,他哀怨的扶起沈寧一的手,輕輕的朝自己那抹無比堅硬的堅挺拂去。
天啊!
果然是夠大,也夠……
“自己解決!”沈寧一沒有好氣的說。
聞言,歐陽翔無比哀怨的看着沈寧一,彷彿被大街上的流氓痞子戲弄的良家婦女一般。
“誰讓你思想不健康呢?”
好吧!只能承擔這個罪名了,再深究下去,歐陽翔倒是怕沈寧一在說出什麼罪名下來呢。冷靜下來的他,心裡一直納悶,爲什麼自己剛剛就成了那樣子呢?怎麼突然之間就對寧兒下手了?
看着冷靜下來的喬吉,褪去了紅暈的臉頰,此刻充滿着懊惱和不安,沈寧一又忍不住好笑起來。
“寧兒,你笑什麼呢?”
“不笑什麼,你個榆木腦袋!”
“哪裡有啊,我就是在你面前如此而已,其他人誰能欺負到我呢?也就是你這個小妮子能夠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什麼?”
“我錯了,我錯了,我的姑奶奶!”歐陽翔自然是馬上認錯了,他可不能再惹寧兒生氣了,不然,哪天生氣多了,寧兒被別人追走了這可這麼辦呢?看來,自己必須得督促喬吉那小子趕緊去沈相府退親,省的賊心不死,然後自己趕緊去提親,省的夜長夢多啊!
“小樣!”沈寧一輕輕的倚在窗邊,索性將窗簾打開了.
前面,便是駙馬府的馬車了,旁邊,就是喬吉與衛瀟一左一右的護衛在車廂兩邊,剛剛的聲音,喬吉應該是沒有聽到把?
奇怪,自己爲什麼在意喬吉能不能聽到呢?
沈寧一又煩擾起來了,怎麼會這樣,到底怎麼回事情,什麼狀況嘛!Oh,我的天啊!明明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今日,怎麼會這樣?
想不通,便乾脆不想了。很多今時今日覺得過不去的坎,傷心一絕的事情,過一段時間來看,就不覺得有些什麼的啦!
好吧,就這樣,有時間來定奪吧!
想着這些,沈寧一不禁完全放鬆,漸漸的進入了夢幻的海洋,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看着沈寧一嘴角似有若無的微笑,歐陽翔沉醉了。
他一廂情願的認爲,寧兒定然是因爲躺在自己的肩膀上,心情愉快的入睡的。寧兒還是他的寧兒,不曾走遠。
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沈相府裡,瓊琚園內,此時是沉默的一片,唏噓,驚歎,痛苦,多種情緒交織,讓人壓抑的喘不過氣了。
“奶孃,這,真真切切是我母親寫的?”沈映荷還是不能相信。
“是的,那時候,她就叮囑了必須十年以後才能拿給您和丁姨娘看,我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內容,我想佩姨娘也是定然想不到自己的親妹妹還是走了自己的老路子,做了沈相府裡的姨娘吧!”沈映荷的奶孃,王媽輕輕的說着,嘆了嘆氣。
一旁的丁姨娘也是淚眼婆娑,悲憤不已。
沈映荷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母親就是這樣含冤死去的?臨了,還背了那麼大的罪名,而那些個罪魁禍首卻是依然過的風生水起,滋潤無比。想想自己過了這麼多年的可憐的生活,籠罩在謀殺相府唯一男丁血脈的罪名,能好過嗎?
世間,竟然還有這麼齷蹉無恥的事情!
“小姐,佩姨娘裡面寫了些什麼呢?”王媽媽好奇的問道。她還真心想不到,這麼薄薄的一張紙,居然讓小姐如此悲痛震驚,讓一向沉穩的丁姨娘如此的失態,如此的悲痛。
沈映荷將自己的手裡那張薄薄的紙,遞給了王媽媽,這麼多年過來,她已經將王媽媽當做親人看待了。
王媽媽接過了信紙,看到了上面的內容,頓時呆住了!
“我心愛的映荷,我的妹妹,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你們十年之久了。如果可以,我何嘗不願意看着我的映荷一天天長大,看到我的至親妹妹長大嫁個平頭百姓之家做個平凡的女子呢?可惜,沒有如果。
聽我說,我是冤枉的,李管家肯定與夫人有一些不明不白的關係,否則怎麼可能爲了夫人而來壓迫我做替罪羊?我沒有動搖傷害四少爺的心思,是夫人自己想一舉除掉大小姐和四少爺設下的圈套,可惜,兩個都沒有設計到,反而是自己暴露了。李管家爲了她,用映荷和妹妹的生命來壓迫我臣服,是啊,縱然是我自己死了,又何足惜?但是,若是用你們來做籌碼,那麼我寧願死去的是我!
李管家就是他們當之無愧的走狗,你們切記要防着他。
你們切記,以後不要肖想身入豪門大院,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是腌臢事情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多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啊,你們切記不可像我這樣,爲妾,我這輩子最大的失敗就是做了這卑微的妾身。你們千萬不能爲妾啊!好了,外面李管家在催促了,我得出去頂罪名了……”
天啦!王媽媽頓時被嚇的暈死了過去。
這個,如何得了啊?
丁姨娘趕緊用力的掐着王媽媽的人中,將她弄醒了。“這書信的確是佩姨娘生前的筆記,怎麼辦啊?丁姨娘。”
“怎麼辦?我當然是不會讓姐姐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掉的!”丁姨娘狠狠的說着,眼睛依然紅腫不堪。
“母親!”沈映荷低低的呼喚,壓抑着自己的情感。“我一定要爲你討個公道,那些壞人一定要得到懲罰!”
“噓!”王媽媽馬上打斷了沈映荷的話語,沒有說什麼,只是打開了房門,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到處查看了一番,看到沒有什麼可疑之人,方纔放心的走進了屋子。“映荷小姐,丁姨娘啊,你們可都要注意隔牆有耳!”
“是啊,映荷,平日裡你經常走動大小姐的屋子,怎麼還學不會她的沉着冷靜呢?小心禍從口出,凡事都要先學會保護好自己。”丁姨娘疾言厲色的大聲說道。“今日若不是王媽媽趁着下面的人去用午膳的時間將姐姐的書信拿與我們看,否則,你以爲會沒有閒雜人等嗎?她是定然會在我們的院子裡面安插眼線的,當初我是瞧着你還小,性格也不是惹事之人才沒有故意管教,否則,依那女子的脾性,會見得你好嗎?後來見你還知道討好老夫人,跟大小姐拉近關係,我還想着你不是個傻的。怎麼,一遇到事情就打回原形了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