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夫人連忙衝着她使眼色,她只當看不懂,只是一個勁的搖頭,不願意留下。
“來人,帶上夫人和這小丫頭走!”那首領似乎沒有耐性陪她們墨跡,便冷聲下了命令。
“是!”幾個士兵衝上前來,左右鉗住兩人的胳膊朝着外面走去。
而此時,整個花府的主子僕人們都已經被驚醒,首先出來的便是大夫人許美玲,她知道今日老夫人和花不凡去那宮裡觀禮,一直沒有回來,這心裡正七上八下的時候,猛然聽到家裡的青銅門被人砸開了,她正想出去看的時候,卻被大管家給攔了下來,緊接着她看到一羣人影便朝着荷香苑直奔而去,她也只得等在了外面。
此刻,看到了一羣人帶着披頭散髮的琉月夫人和丁香走了出來,她頓時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捂住嘴巴,驚訝的看着那些人揚長而去。
“夫人,爲何你也不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啊?”二夫人襲柔走到她身邊疑惑的問道。
“是啊,是啊,大夫人,這老爺和老夫人都沒有回來,現在又深半夜的把琉月帶走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啊?”溫若心也擔擾的說道。
“你們都給我閉嘴,嫌這好日子過的長了嗎?不管你們的事情,別多問,小心這半夜的也把你們給抓了去!”大夫人許美玲斥道。
“是!”二夫人襲柔和溫若心彼此對望一眼,然後乖乖的閉住了嘴巴。
“來人,關門,繼續睡覺,天塌下來不也有地頂着呢?這狐狸精走了倒是更好!”許美玲怒喝一聲,便拔腿就走了。
二夫人襲柔和三夫人溫若心卻沒有隨着離去,而是悵然的看着漆黑的荷香苑,彼此心裡不是滋味。
“二姐姐,你說說這老爺沒有回來,這莫不是宮裡出了什麼事情了嗎?”溫若心湊近襲柔說道。
襲柔狠狠的剜了溫若心一眼,只把她看的閉住了嘴巴,臉色驟然變緊,她才低聲道“你也想作死嗎?看不懂的事情就在肚子裡面悶着,她許美玲能睡的了安穩覺,我們也能,走,回去睡覺!”
溫若心懵懂的點了點頭,心裡忐忑的跟着襲柔各人回到各人的院子裡面了。
整個花府頓時又陷入了安靜之中,彷彿這場變故一直未曾發生過那般。
城門外,只見羅鐵塔找來了一個水缸,那水缸裡面放滿了水,花琉璃安排士兵,每個人都下去測試閉氣的能力,以誰能待的時間長而算過關。
很多士兵依次參加了測試,有的士兵剛一鑽下去,就被水憋的喘不上氣來,猛地將頭從水裡面鑽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臉都別憋的青紫青紫的。
“這個失敗了,下一個!”羅鐵塔沉聲道。
燕昊擔擾的看着那越來越短的隊伍,僅僅是一夜的時間,他們幾乎測試了大半支軍隊,沒有一個人能在這水缸裡面憋氣到一炷香的時間的。
“莫非不行?”燕昊狹長的鳳眸裡滿是擔心。
“不用着急,再等等!”花琉璃握住了他的手安慰道。
燕昊點了點頭,看一眼那緊緊閉着的城門,心裡打定了注意,若是測試失敗,他就準備強攻。
突然,一陣歡呼聲響起,“有人能在水缸裡面挺過一炷香的時間了。”羅鐵塔驚喜的叫道。
花琉璃臉上一喜,迅速的走過去,只看到那個大漢蹲在水裡猶如睡着一般,那水裡半點氣泡走沒有浮上來,倒也真的是奇蹟。
“羅將軍,快點讓他出來!”花琉璃急急的說道。
羅鐵塔答應了一聲,手伸進水缸裡面就把那大漢給拍醒了,那大漢一驚,猛地睜開眼睛,迅速的鑽出水面,鼻子裡還往外正噴着水,他欣喜的連聲問道“我可是通過測試了?我可是通過測試了?”
“小子,你能耐,過了!”羅鐵塔拍着那大漢的肩膀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大漢露出了寬厚的笑容。
“這次的任務很危險,有可能會失去生命,你願意參加嗎?”花琉璃認真的看着那個大漢問道。
那大漢迷惑的眨眨眼睛說道“大丈夫當兵就是保家爲國啊,殿下是英明之君,爾等願意死命追隨!”
“好漢子!”花琉璃激動的拍着那大漢的肩膀說道。
“太子妃,屬下叫劉二!”那漢子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好,六二過了,繼續!”花琉璃揚聲道。
經過緊急的測試,有幾個和劉二一般的士兵通過了測試,花琉璃一一給他們起了編號,然後把他們分別調了出來,進行臨時的訓練。
花琉璃先對他們進行殘酷的體能訓練,訓練很苦,但是他們依然堅持了下來。
經過訓練之後,那些人再次潛到水裡的時候,竟然在裡面閉氣的時間更長了。
劉二他們幾個驚喜的看着眼前的變化,雖然雙手和雙腳因爲殘酷的訓練而變得血肉模糊,但是他們卻從不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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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又是極其的冷,花琉璃卻拿出了六副水靠放在了地上,所有的將士們集中起來給他們送行,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嚴峻的表情。
花琉璃緩步走到衆將士身邊,沉聲喝道“那城裡有什麼?”
“有我們的家人!”衆人高喊道。
“對,正因爲有我們的家人,所以我們纔不能讓他們的生命落到亂成賊子的手裡是不是?”花琉璃冷聲問道。
“是!”衆人高呼一聲。
“既然亂臣賊子敢亂我朝綱,那我們就是正義之士,現在我們要爲了保護我們的家人而戰鬥,你們有沒有信心打贏這場仗?”花琉璃冷聲問道。
“有!”衆人揚手高呼。
“好,現在我們先派出先鋒小隊進城!”花琉璃走向站在一旁的五個人說道。
衆人沉默,不捨的眼光落在了五個人的身上,五個人的臉上都滿是紅光和驕傲,能被派成先鋒小組,是他們每個人的驕傲。
“好,現在我們出發!”花琉璃淡淡的說道。
燕昊一驚,猛地一下握住了花琉璃的手腕,將她想要抓起的水靠奪了過來。
“你想幹什麼?”燕昊目光復雜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