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明白!”暗影恭敬的說道。
“好了,你們快點回去吧,時辰也不早了,小心被別人發現了!”花琉璃催促他們離開。
“小姐,要不你回去,換我進去住好不好?”秋蘭哭着說道。
“你快別哭了,暗影趕緊將她帶走!”花琉璃幫她抹乾了淚水,將她推到了暗影的懷裡面。
“小姐!”秋蘭難過的望着她,淚眼迷濛。
“暗影!”花琉璃不由得加重了聲音。
“好了,走吧!”暗影不由分說的擁着秋蘭就離開了。
秋蘭哽咽着抓住暗影的衣服,一步一回頭,直到再也看不清楚花琉璃她才肯作罷。
花琉璃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警惕的看了看周圍,隨即從洞口鑽進去,重新又回到了教習坊內,只見那小丫頭正座在一側等着她呢。
“太子妃,你回來了?”小丫頭一看到她回來了,連忙站起來搓着手說道。
“嗯,你叫什麼?”花琉璃凝着她問。
“奴婢,奴婢叫小嬋!”小丫頭戰戰兢兢的回答。
“嗯,謝謝你,小嬋!”花琉璃真誠的說道。
“啊?太子妃,嚴重了,小嬋並沒有做什麼事情的!”小嬋受寵若驚的搓着手說道。
“天冷了,我們快點回去吧”花琉璃看了一眼天色說道。
“好吧,太子妃,你自己敢回去嗎?”小嬋看着她說道。
“敢,你呢?”花琉璃擡頭看她。
“奴婢當然也敢了,這教習坊之內,還沒有奴婢不敢的事情呢!”天真的小嬋拍着胸脯傲嬌的說道。
“那你比我厲害了,至少我還怕狗!”花琉璃誇讚着她。
“哎呀,太子妃,你真的怕狗嗎?這教習坊之內還真養着狗呢!”小嬋興奮不已的說道。
花琉璃一聽這話,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她一下靠在小嬋的身邊問道“真的嗎?哪裡有養狗?”說來也奇怪,她這天朝特種兵,天不怕地不怕,硬是怕那狼狗,曾經在軍犬訓練的時候,她就很沒骨氣的退縮了,害的她還在彙報大會上遭到了戰友的嘲笑,她這懼怕狗的弱點也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小時候曾經被狼狗撲到過,才心裡有了陰影,其實她心裡很明白,憑着自己的身手,殺死一隻狗容易的很,但是那種潛意識的害怕卻總是克服不了。
爲了克服這個丟人的困難,打擊那些在彙報大會上嘲笑她的戰友們,她決定要去訓練警犬基地待上一段時間去,可是她這個偉大的計劃都還沒有實施,她老人家就光榮的穿越了,她還記得,自己對雪兒咬牙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克服怕狗這種弱點,可是,可是,她,現在還是那麼的不爭氣。
“小嬋,這狗平時養在哪裡的?”花琉璃白着一張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就在洗衣房那邊的小木屋裡面啊!”小嬋指了指那個方向。
“嗯,我知道了!”花琉璃暗暗的打定主意,以後,一定要繞着那個小木屋走,堅決堅決不會湊上前去的。
“放心吧,它是不會出來的,吃的喝的都是李嬤嬤送進去的!”小嬋安慰着她。
花琉璃的臉色這才和緩了過來,眼看着自己的廂房到了,她看到了裡面燃起的亮光,心裡一喜,連忙擋住小嬋說道“小嬋,你先回去吧,明天我有事再找你好嗎?現在我累了,要休息了!”
“那好吧,太子妃,你要早點睡啊!”小嬋心機單純,聽她這麼一說,以爲她是真的累了,連忙說道。
“嗯,回去吧,路上小心一些!”花琉璃叮囑她。
小嬋心裡一暖,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道“放心吧,我沒事的,我走夜路習慣啦!”說完拔腿就朝着自己所住的低矮小房子跑了過去。
花琉璃一打開門進去,燕昊就從她身後衝了過來抱住了她,英俊的臉摩挲着她的脊背,柔聲問她“這麼晚了你去了哪裡?”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擔心。
“你來了啊?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呢!”花琉璃的脣角牽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你在這裡,我能不來嗎?”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咬着她的捲髮低喃。
“帶吃的來了嗎?我餓了!”她一陣臉紅心跳,慌忙找別的話岔開他。
燕昊心疼的看着她,雖然這句話很煞風景,但是,他還真是不忍心讓她餓着,所以,她這樣一說,燕昊就轉身把小提籃給拿了出來。
花琉璃慌忙躲開他,伸手打開小提籃,看着裡面冒着熱氣的食物,她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水晶肘子,骨頭湯,還有一道,她叫不上名字來,好像是鮮炒竹筍吧”花琉璃開心的問道。
“嗯,我記得你愛吃水晶肘子的!”燕昊溫柔的凝着她道。
“嘿嘿”她傻笑着,拿起玉筷子就朝着水晶肘子進攻。
“慢着!”燕昊突然攔住了她。
“爲什麼?”花琉璃可憐兮兮的睜大眼睛,明明帶來那麼一大堆好吃的菜,怎麼不讓人吃啊。
“先陪本太子喝幾杯!”燕昊從小提籃裡面摸出兩個酒杯來。
“啊?”花琉璃愣了。
“啊什麼啊,你不是挺能喝的嗎?”燕昊撕開封印着的小酒罈,一股酒香頓時就瀰漫了開來。
“這是什麼酒?”花琉璃眯着眼睛問道。
“桃花釀!”燕昊簡短的回答。
“用桃花釀的酒嗎?”花琉璃挑眉道。
“你真聰明!”燕昊抿脣誇讚她。
花琉璃無語,從名字上來聽就知道是用桃花釀的酒,他還誇她聰明,這是赤果果的在敷衍啊。
“哼!”她生着悶氣,搶過他手裡的酒罈就爲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然後端起就大口喝了下去。
燕昊不解的瞪着她,疑惑道:“你喝的這是酒!”
“是啊,我知道這是酒啊!”馨香的酒液滑進了她的口腔裡面,一股香氣便瀰漫在舌尖上,她意猶未盡的舔着脣瓣,璀璨的雙眸像是浸了泉水,瞬間帶了迷濛的霧氣,看上去令人心動不已。
“小璃兒!”燕昊怦然心動,本是坐在她對面,突然傾下身子,一口咬住了她還帶着酒液的如花脣瓣,將僅存的酒液吞入口中,腦袋裡面轟然炸開,他不受控制的,吸取着她脣瓣上的清甜,再也不捨得放開。